江爺的小祖宗甜又野!

第1章 重生

好黑啊……

我死了嗎?

時遙遙睜開眼,隻覺得身體極度疲乏和沉重,腦袋也有點迷糊。

這種四肢和灌了鉛似的感覺,像是中了迷藥。

這是什麽地方?

地府嗎?

她心髒病病發,肯定是救不回來的。

時遙遙費力的動了動。

鐵鏈碰撞聲響起,她才發現手被禁錮。

身下觸感柔軟,所以她好像是……被鐵鏈鎖在床鋪上了。

“吱呀——”

隨著床鋪發出的微弱聲音,她感覺到旁邊陷下去一部分。

時遙遙還迷糊著的腦袋一下子清醒過來,遲鈍的感官後知後覺的捕捉到空氣裏略微沉重的呼吸聲。

有人在!

有人在**!

一具身體壓到她的身上,男人身上溫度異常的高,滾燙的呼吸落到她的脖子和鎖骨,手也按在她的腰間。

為什麽死了還能遇到變態啊!?

地府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因為鬼居然也有溫度有呼吸。

陌生的鬆木香混雜著些許煙味籠罩過來,時依瞬間覺得渾身汗毛倒豎:“滾!”

她屈腿就往男人**上撞。

然而四肢無力,動作也遲緩,對方輕而易舉化解她的攻擊,把她控製住。

好惡心好惡心好惡心……

她隻覺得被碰到的地方都很髒,極度的反感和殺意同時湧起。

“放開我!”

時遙遙瘋了一樣掙紮:“你要是敢脫我衣服,我弄死你!”

“撕拉……”

小腹忽然一涼.

衣服破了!

時遙遙整個人心態爆炸,她完全沒意識到柔軟的身體在掙紮扭動中無意識的,不斷蹭到男人的身上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危險:“你!我要讓你……”

那隻按在她小腹上的手驟然用力,字音咬得很重:“別動。”

聲音尤為沙啞,低沉性感得要命。

這個聲音。

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已經想好不管這個變態是人是鬼,都要不擇手段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遙遙忽然就停止掙紮。

她愣住,不可置信的輕聲:“江……江漓……”

上一世江漓把她從髒兮兮的巷子裏撿回家。

她患有先天性心髒病,而且極其嚴重,醫生說沒救,說她活不到十二歲。

江漓找來最優秀的醫生,組建醫療團隊,硬是靠砸錢讓她活到二十。

這期間她也在拚命鑽研醫術,她天賦極高,短短幾年便爬上醫學界的頂點,成功研究出了成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的手術方案,但除了她沒人能用。

她做不到給自己做手術,生命最終停止在二十二,江漓始終陪著她,在她失去意識的最後一瞬間,看到他將刀刺進自己心髒。

哪怕現在想到那個場景,她心髒都針紮般的疼。

沒想到還能見到他。

時遙遙鼻子一酸,一邊掉眼淚一邊腦袋激動的往他身上蹭:“江漓!江漓江漓!嗚……江漓……”

伴隨著鐵鏈碰撞的聲音,時遙遙幾乎是整個人都不管不顧的往他懷裏鑽,暖呼呼的身體帶著馨香,隔著薄薄的衣服蹭在他身上,嘴裏還軟軟綿綿的叫他名字。

江漓渾身的燥熱和難以忍受的衝動被她搞得又翻幾個倍,催情藥物讓他的理智臨近失控。

他按在時遙遙肩膀上的手移到她的脖子,微微收緊。

吐息滾燙,低啞的嗓音卻帶著一股子涼:“再動殺了你。”

這麽久沒見,他不親親抱抱就算了,還凶她!

他以前從沒對她這麽凶過的,連重一點的語氣都沒有過。

時遙遙不動了,但委屈得想哭,嗚嗚嗚著撒嬌:“你……”

帶了點哭腔,細細軟軟的,單單一個字就讓江漓的理智差點崩斷,他強壓把身下的女人直接拆吃入腹的衝動,深吸一口氣:“閉嘴。”

這女人哪來的?

她既然知道他的名字,那就勢必聽說過他放出去的那些負麵新聞,又怎麽會表現得這麽親密?

或者,她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時遙遙吸吸鼻子,乖乖的不說話不動。

他的體溫真的好高,難以克製的把她抱得異常緊,試圖緩解燥熱,卻好像適得其反,呼吸尤為粗重。

她大致能猜到他是中了藥,但不知道為什麽他要忍。

她生前因為身體原因和他沒有過親密關係。

但現在沒關係了吧?

畢竟鬼魂總不能再死一次。

時遙遙臉頰也燙,她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小小聲的和他說:“可,可以的,我們……”

簡直是**裸的邀請!

江漓舌尖抵抵犬牙,抓著最後一絲理智合攏她的腿,一口咬在她脖子上:“你自找的。”

“唔?”

時遙遙沒懂。

然後她就為自己的大膽付出了代價。

鐵鏈互相碰撞著響了很久,江漓體溫回歸正常的時候,她手腕磨破了,大腿內側也破了。

江漓開了床頭燈。

在暖黃的光中,他的容貌俊美到近乎妖異,恢複理智的血紅色眸裏倒映著的光不帶溫度,反而有種陰冷危險的氣息。

他的視線移到時遙遙身上。

時遙遙睜著雙濕漉漉的眼睛看他,淩亂的衣服下,能看到好幾塊青紫,都是他失控時弄出來的。

她皮膚白,就襯得身上的傷特別觸目驚心,尤其是手腕處,青色的勒痕裏混著些許紅色的血……

江漓靠近一些,在女孩子小貓似的嗚嗚咽咽裏把她手腕上的鏈子解掉。

鏈子一開,時遙遙立刻縮到被子裏,隻留半張臉在外麵,濕濡的睫毛顫著,往他那邊挪挪,毛茸茸的腦袋蹭到他衣服上。

語氣裏的委屈都快溢出來了:“疼……”

快來哄快來哄快來哄!

再不哄她就真要生氣了!

江漓慢條斯理的把那條鐵鏈抽出,在指尖繞了兩圈:“你怎麽進來的?”

話語裏不帶質問和重音,時遙遙卻有種心髒都在發涼被揪緊的錯覺。

空氣溫度驟降,不久前的親密仿佛是個錯覺。

怎麽會有人能這樣那樣完,就瞬間翻臉不認人啊……就算沒有真的到最後一步,也是已經很親密了嘛……

而且地府還能怎麽進啊?

時遙遙實話實說:“就……死了不就進來了嗎……”

他明明是看著她死的,難道他把這事忘了……?

江漓:“什麽?”

那冷白修長的手指,正摩挲著細長的鐵鏈。

這種鐵鏈的長度和硬度,殺人不難。

時遙遙瞄瞄他的手,雖說她覺得自己已經是隻鬼,不會死第二次,但還是不自覺打了個寒戰。

“就是……我心髒病發,躺ICU裏死了呀……”

還ICU,哪個醫院的ICU放在賓館裏?

平時不用就當客房出租賺補貼是嗎?

江漓笑了,他用食指把貼在身上的那顆腦袋推遠,垂眸看著她:“要不要給你三分鍾編個好點的借口?”

語氣,眼神,薄涼也戲謔。

時遙遙愣愣的和他對視幾秒,眼淚吧嗒一下掉下來:“你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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