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佞成雙,這個皇妃我不當了

第110章 察覺到了異常

老夫人知道,陳芸嬌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麽,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她更明白會遭遇什麽,但是卻並沒有因此而害怕。

既然如此,說的再多那也已經無用。

老夫人隻好點頭,也不再繼續強求,反而說道。

“嗯,你心中有數就好,這樣我便放心了,不過切記有一點,不論遇到什麽阻礙都一定要告訴我。”

老夫人早已改口,從前說不論什麽事情,她都不會過問,任由陳芸嬌去做。

可現在早就已經不忍心,直接講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就怕她會受罪。

陳芸嬌聽著更是感動,當然知道老夫人的改變,於是立馬點頭認真的說道。

“是,孫女才不傻呢,不會做出那種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的蠢事。”

她說罷,便像個幸福小孩一般,突然依偎在了老夫人的肩膀上。

“孫女能夠有祖母,便覺得已經是此生最為幸運之事!”

陳芸嬌這話才剛一講,老夫人樂嗬一笑隨後說。

“傻丫頭,你這一生還長著呢,以後你也會有你的所愛之人以及子孫,話講的還早呢。”

“所以你現在才不去想那些事呢,您就是我一生最為重要之人!”

陳芸嬌依舊堅持的說道,講完還用力的抱住了老夫人。好像格外的堅持。

老夫人自然也是高興,不過也沒再多說什麽。

而陳芸嬌也已經有所行動,畢竟楚淵的事情也該有個了結了。

“小姐平日裏,都喜歡穿些素色的衣裳,可如今卻換了個粉色的衣裙,就連這上麵的配飾都是成套的。”

第二日一早,寶祀剛一進來,便驚訝的發現陳芸嬌已經起床,而且還自己打扮了起來。

陳芸嬌笑道:“偶爾換個風格,也是一種樂趣。”

寶祀平時傻乎乎的,可是今日卻格外聰明,立馬就說。

“才不是呢,女為悅己者容,想來您是馬上就要出去見國師大人!”

“臭丫頭,可不許再瞎說,否則我撕爛你的嘴!”

陳芸嬌立馬瞪了一眼寶祀,更惡狠狠的開口警告。

說罷,寶祀更是無謂的說:“可以呀,隻要你能舍得奴婢。”

“懶得與你鬥嘴,外麵有些涼,你去多添件衣裳,咱們這就出發。”

陳芸嬌已經沒有了心思鬥嘴,自己現在隻想盡快出去。

而寶祀打趣歸打趣,也知道不能耽誤了小姐的事,於是立馬點頭答應。

“是,奴婢這就去,您稍等片刻。”

寶祀笑嘻嘻的立馬開口回答,說完便轉身離開,走的格外的快,就好像有好事發生。

陳芸嬌也是會心一笑,隨後轉過身來,又望向鏡中的自己。

她心中更多的是是忐忑,但看到鏡中的自己後,她突然碰了一下臉頰。

“頭一次見我,我可是醜的驚天動地,你又是如何喜歡上我的呢……”

陳芸嬌忐忑之於,突然多了個疑問,隨後這個疑問更是在自己的心中生根發芽。

殊不知自己無意之中的一個念想,在以後也埋有大患。

被人一番挑撥離間,差點使得兩人決裂。

不過這些已經是後話,暫且不提。

陳芸嬌很快就出發,而清晨的街道上有著清新的空氣,寶祀也是格外的開心。

“早上的空氣可真好啊,帶有著泥土的芬芳以及花香,奴婢已經很久沒感受過了。”

“過些日子就要去鄉下莊子巡查一番,到時候讓你好好感受一下。”

陳芸嬌坐在馬車上,已經開始閉目養神,隨後又對寶祀說道。

寶祀一聽這話,卻變得有些叫苦連天。

“那可有的苦頭要吃了,路不平就算了,還到處都是家禽,您可是知道的。”

“別人能夠受得,咱們也可以。”陳芸嬌卻格外淡定的回答。

寶祀卻有些驚訝,他家小姐最是愛幹淨不過,可是如今卻也不嫌棄這些了。

不過想想也是,還有什麽比人心更為肮髒呢?

“聽說侯爺已經去接那幾位小姐了,想必不用三五日便會到達。”

寶祀說著,陳芸嬌可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反倒冷笑的一聲。

“我這父親,在做這些事情時是最為積極的,隻要對他有利,何樂而不為呢。”

“侯爺的意圖實在太過明顯,隻怕這幾位小姐就算接過來,也不會尋得什麽好夫婿。”

寶祀看得更是透徹,這幾個姑娘,不過就是陳遠聯姻的手段。

不過陳芸嬌已經不想再講太多,隨後告訴寶祀。

“以後莫要再討論這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先看看局麵再說,”

一開始肯定不能表現的太過熱絡,就連議論都不能有,否則隻會讓陳遠記恨於心。

陳芸嬌並不懼怕他,可眼下自己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所以不願意再多添事端。

寶祀雖說不太懂得這裏麵的彎彎繞繞,可卻清楚小姐已經和從前不一樣了。

如今聽小姐的總是沒錯,於是連忙點頭,認真的講道。

“是,奴婢知道了,也會吩咐霜降他們絕不多講,省得讓別人抓住咱們的把柄。”

不過正是因為在閑聊,所以寶祀也就沒那麽多拘謹,反而笑著說道。

“不過奴婢倒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他們如今可忙著呢,不會去理會咱們的。”

這一大早,侯府就已經忙得一團亂。

陳芸嬌也知道,她今日要套馬車出來,可是硬生生的挪不出人手。

也不知道嫁一個庶女,究竟要用多大的排場,才能配得上側妃這個位置。

“多看多做少說,這才是長久之道,咱們且看著吧,這才隻是個開始。”

陳芸嬌不僅教了寶祀,還預測了下麵的走勢。

寶祀更覺得有道理,直接點頭,不加思索的說道。

“雲姨娘恨不得所有的人都圍著他們轉了,生怕把這個婚事會有弄得不妥當的地方,可是這二小姐卻不出麵了,按理來說,她是應該蹦達的最歡。”

寶祀說著,就慢慢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疑惑的望向陳芸嬌。

“不對啊,大小姐,為何二小姐如此異常,和平日可大不相同呢,該不會這其中另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