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兩人已經開始了溝通
陳芸嬌認為,她這樣做也是沒問題的,好歹如今也是自己的未婚夫婿。
這樣的有來有往,實屬再正常不過。
她這樣一想後,心中就不覺得別扭了。
“小姐,奴婢已經去打探了一番,說是二小姐最近的飲食無誤,和平日裏是一樣的。”
寶祀沒多久後也回來了,瞧見陳芸嬌再往信鴿那綁東西,她一開始並沒有多想,而是直接說道。
收到了寶祀的反饋,陳芸嬌也並不覺得意外。
“那就多長幾個心眼,看看看中是否有何不妥。”
“奴婢知道的,已經安排了下去,不過您這是在做什麽?”
寶祀終於注意到了陳芸嬌的舉動,疑惑的開口問道。
陳芸嬌並沒有隱瞞,語氣平淡的回答道:“要有來有往的好。”
她說罷,就看向寶祀:“國師大人對我那樣好,我不該就這樣理所當然的享受,對吧?”
這句話看來是在問寶祀,不過陳芸嬌更多的,則是在詢問內心的自己。
她深知,自己的這兩次主動意味著什麽,不過卻也不打算後悔。
寶祀更是格外讚同的點頭,同時語氣欣喜地說道:“這是自然了,您能夠這樣想,奴婢可真是開心!”
“已經準備妥當了,那便將鴿子放出去吧,同時也密切留意著,它或許很快便會回來。”
陳芸嬌再次開口說道,手還輕輕的摸了下鴿子的頭。
“這小東西長得倒真是可愛,以後就叫它小白子吧。”
或許是這信鴿已經通了人性,陳芸嬌話音才剛剛落下,小白子就輕輕的啄了下她的手。
“它很喜歡這個名字呢,小姐可沒有起錯。”
寶祀笑著開口回答道,不過也小心地將小白子抱了起來,而後又道。
“那奴婢就先去了。”
“嗯,小心一點,莫要被有心之人發現。”陳芸嬌答道。
寶祀得令,而後離開。
而陳芸嬌則是在花園裏坐著,她心情仿佛也沒有之前凝重了。
“隻要有你在任何的事情,都不會比我想象中的差,對嗎?”
她突然喃喃自語的說道,而所指的人,則是楚淵。
楚淵本以為,今日的糕點,就已經給自己帶來了足夠大的驚喜。
但未曾想到,還有更大的驚喜在等著自己。
而寶祀則去照做,等將這些全都做完後,就回來了。
陸寒州此刻見到了陳芸雪,一如既往,溫柔的表達著自己的愛意。
“這兩日未見,我就已經被思念包圍。”
“六皇子不必太過思念我,再有半個月,我們便可天長地久的在一起了。”
陳芸雪眉眼帶笑的回答道,說罷,陸寒州溫柔的詢問道:“這小家夥可還聽話?”
“嗯,不過不知你想要個兒子還是女兒?”
陳芸雪反問道,說罷,陸寒州不加思索的回答道。
“無論男女,隻要是和你的孩子,我都格外喜歡。”
他說完,直接就將陳芸雪擁入懷中。
陳芸雪語氣嬌羞的說道:“今日侯府之中,喜事連連,父親也是格外的開心,家中和樂融融,這便是我心之所願。”
她肯定是故意這樣說的,特意提起陳芸嬌的親事,以此想要來試探一番陸寒州。
陸寒州對陳芸嬌是否動心,陳芸雪已經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已經成為她心中的一根刺。
所以陳芸雪不會錯過任何一個機會,來試探陸寒州。
陸寒州聽罷,淺笑一聲:“之前我便想著是否要上門恭賀伯父,如今看來也是大有必要的,那我改日就登門拜訪。”
他再說這些話時,好像也在為侯府感到開心,明顯是和陳芸雪站在了一條線上。
陳芸雪聽到這裏,嘴角總算露出格外滿意的笑容。
但卻殊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她這點小心思,在陸寒州眼中,早就已經格外明顯。
陸寒州的表情,陳芸雪可是看不到的。
他的懷中雖抱著家人,不過眼神,卻並沒有任何的眷戀以及喜悅,反倒是多了幾分冷漠。
陳芸嬌,這個自己看上的獵物,居然被他人奪走,陸寒州當然心中不滿!
信鴿是飛回了楚淵的住處,楚淵也是等傍晚忙完後歸來,才得知了這消息。
暗一眼看著自己的主子,好像變得,和平日裏那殺伐果斷的樣子,都截然不同了。
他心中格外詫異,難道這所謂的愛,真可以改變一個人。
“將這鴿子放回去。”楚淵在暗一思緒萬千時,已經有了回信。
說罷,暗一拿起鴿子,準備出去照做,不過楚淵卻思緒了一番,突然打斷。
“就這一個鴿子,隻怕數量上是有點少的,你再去準備一番,多放幾個鴿子歸去。”
“是,屬下知道了。”
暗一已經不覺得奇怪,他現在已經發現了定律,隻要有什麽事情粘扯到陳大小姐,他家主子就會變得不同於以往。
楚淵沒在開口說話,等暗一離去,他便看著這娟麗的字跡。
通過這字跡,好像也看到了它的主人。
“你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麽?為何我洞察人心,但卻不知你心中所想……”
楚淵突然開口問了一句,眼神更是凝望著眼前的字條,仿佛是想通過這個字條。來看出字條主人的心中所想。
陳芸嬌沒多久,便收到了回信,連同著的還有好幾隻鴿子。
“您看看國師大人不僅給了您回信,更多了幾隻鴿子,這是想要與您經常溝通聯係吧?”
寶祀格外開心的跑了進來,而這手中也拿著個大籠子,裏麵裝了好幾隻肥啾啾的鴿子。
個個都長得格外可愛,在那裏眨著好奇的眼睛,望向周圍。
陳芸嬌未曾想到會如此,有點意外。
但旁邊的霜降卻說:“別看國師大人平日裏背被描繪的,宛若地獄閻羅一般,但其實對上小姐的事情時,也是有著常人的一麵。”
她說的可是特別中肯,事實就是如此。
而寶祀則讚同的點頭:“是啊,奴婢也是這樣想的,國師大人對您總是特別例外。”
陳芸嬌自然也看出了這些,更清楚她們在以事實說事,可卻有點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