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乖乖,慕總為她折腰為她瘋

第266章 終究是在乎

虞晚回抱著她,不停安慰:“好,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薄錦墨已經進去了,相信他會給我們帶來好的消息。”

大概半個小時候,他人就出來了。

“怎麽樣?”顧傾城著急的問。

薄錦墨神色嚴肅,同時搖搖頭:“情況不容樂觀,顧傾城,你要做好思想準備。”

“所以……”顧傾城心口顫得厲害:“你的意思,他還沒有醒?”

“何止沒醒,醫生說還沒脫離危險。”

顧傾城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樣,半天不能動彈。

虞晚緊緊的抱著她,著急的喊她的名字:“傾城,你別嚇我,你要是想哭就哭出來。”

這個時候,她很怕,怕傾城發病。

更怕有個什麽萬一。

“晚晚,我……我……”顧傾城幾乎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整個人慌亂的不成樣子。

見她如此,薄錦墨也沒有再賣關子。

“好了,剛剛是我說了謊,他已經脫離危險了。”

“你說真的?你這次真的沒騙我?”顧傾城睜大了眼睛,著急的想要確認。

好像晚一點,事情就會出現變故一樣。

薄錦墨點頭:“我發誓,千真萬確。”

他話音剛落,顧傾城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薄錦墨胸口也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薄錦墨,你剛剛裝什麽高深莫測?你知不知道傾城都嚇死了,你這樣有意思嗎?”

虞晚此刻是滿腔怒火。

薄錦墨被罵了一頓,心裏也很不爽:“虞晚,我好心來幫你,到頭來還要被你罵,你簡直不識好歹。”

“我不知好歹?”虞晚更氣:“你知不知道傾城她的身體,她萬一要是出了什麽事……”

顧傾城及時拉住虞晚。

虞晚也清醒了幾分:“總之,傾城現在不能受氣,你多讓著她點。”

“那我在你心裏算什麽?工具人?利用完了就扔?”

薄錦墨轉身大踏步的走了。

顧傾城看向虞晚:“快去追追,我看薄總還是挺夠義氣的,去哄哄。”

“我才不哄。”虞晚抱臂,一副高冷的樣子。

過了幾秒,她突然想到什麽:“對了,小謹是不是還在警局?”

“嗯,我暫時見不到。”

“沒事,你先顧著醫院這裏,小謹那裏交給我。”

話落,虞晚立馬追上去,一邊追,一邊喊:“薄錦墨,你等等我!”

“薄錦墨……”

可她越喊,男人就走的越快。

本來就是大長腿,速度再一加快,她根本就追不上。

最後,虞晚走了小路,一路跑著,才勉強追上。

“薄錦墨,你聽我說。”她張開雙臂,直接擋在薄錦墨麵前。

“幹嘛?”某人語氣不悅:“你剛剛不是還凶我凶得不得了嗎?”

“哪有?你是我的財主,我每個月都指望著你,我哪敢凶你?我捧著你都來不及。”

畢竟有求於人,虞晚也認了慫。

不得不說,她凶得時候是真凶。

但哄起人來,這張嘴也是真甜。

看她追上來,薄錦墨胸口這團氣已經消了大半了,但麵上依然繃著。

“你不敢?”薄錦墨冷嗤:“我看你膽子肥的很,這天底下就沒有你虞晚不敢的事。”

“真不敢!我剛剛就是一時衝動。”虞晚低了聲音,做出乖巧的模樣。

同時,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服。

薄錦墨冷哼,高冷的把衣袖往旁邊一拽,離她遠了一些。

虞晚也不氣餒,故意往他那邊移了一些,又伸手拉了拉他衣服。

薄錦墨又移開了。

“臭男人,裝什麽高冷!”

虞晚心裏一邊吐槽,一邊又悄悄的靠過去。

伸出小拇指,她輕輕碰了碰某人的小指。

薄錦墨這次沒有逃,虞晚勾唇一笑,直接用小拇指勾住了他的小拇指,聲音嬌軟:“薄錦墨,你這麽帥,別生氣了好嗎?不然白費了你這麽一副好皮囊了。”

某人冷睨過去:“所以,你當初看上的就是這幅皮囊,我怎麽不知道你這麽膚淺。”

虞晚內心:我就是這麽膚淺,沒有這個顏,誰會一見鍾情啊?

但麵上,她必須笑著解釋:“怎麽會?我喜歡的是你的內心,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始於顏值,忠於人品。”

薄錦墨順勢挑起她的下巴:“所以,你是因為我這個人?”

虞晚直視著他深沉的黑眸,但沒有說話。

“虞晚,你當初答應嫁給我,該不會是因為喜歡我吧?”薄錦墨試探著問了一句。

虞晚立馬否認:“怎麽會?薄總放心,我對你絕對沒有其他想法。我們就是聯姻,因為利益結合到一起的。你放心,我記得自己說過的話,我不會再幹涉你和陶雪。”

“不僅如此,爺爺那裏我也會配合你,裝成恩愛夫妻的模樣,讓你沒有後顧之憂。”

薄錦墨冷哼,滿目不屑:“虞晚,你還真是一位敬業的好妻子!”

不然呢?

一哭二鬧三上吊。

然後天天去抓奸嗎?

這不是她虞晚的性格。

“既然薄總也認可我的敬業,那能幫我一個小忙嗎?”

薄錦墨:“都說商人無利不起早,虞晚,我看你比他們還勢力。剛剛哄了我,下一秒就開始提要求,你把我當什麽了?”

“老公啊!”虞晚脫口而出。

兩人顯然都愣住了。

見他始終沉著臉,不說話,虞晚估計也沒戲了,摸了摸鼻子,自顧自道:“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去找梁斯越吧!”

“回來!”薄錦墨立馬喊道。

虞晚又退回來,隻見他薄唇輕啟:“什麽忙?”

既然是他自己問的,虞晚也沒帶客氣:“小謹還在警局關著,你能帶我去看看他嗎?”

“你對她們姐弟還真是上心!”某人醋溜溜的開口,語氣酸得很。

“她們都是我的親人,像你們這種一輩子都身居高位,沒有經過低穀的人,是不會懂的。”

“那她對你也是這樣?”

“當然。”

虞晚見到顧謹,是在一個小時以後。

不知道經曆了什麽,他臉色慘白,一點兒血色都沒有,簡直就像一張白紙。

“小謹……”虞晚開口,視線下移。

突然,她一眼就發現了他腕間的包紮,立馬緊張的站起:“這是怎麽回事?你受傷了?”

顧謹搖搖頭。

負責的人走過來,惋惜的輕歎了口氣:“他剛剛自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