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秋月逢霜霧蒼茫，農人尋路探索強

晚秋，風霜一層層瓦解一根根青草，楓葉恰紅時，玉米橙黃徐。

站曠野中，遙望遠山近樹，莫名的感慨隨落葉蕭條，而再撫模著道路邊的鬆柏，常青的美容與生機帶給人們以暢快淋漓的活力。

今年的"菜籽″到收購的時侯了，大家活躍在熱火朝天的

收獲中，那一輛輛滿載的貨車，成群結隊地奔馳於目的地，過往的程序在忙碌中閃現。

"篩子"像是永動機，回旋中過濾著顆顆飽滿的種子，而令人"迷茫"的是大家最後拿在手裏的是一張張"白紙黑字"的欠條，想著要"現"的人們心裏忐忑不安起來，因為過往的經驗告訴大家，"空頭的支條後麵往往是企業倒閉的先遣軍。"

二壯發話了:"今年春上我心裏就覺的不對勁，現在看來我的判斷八九不離十。"

牛先進說:"這麽大的公司，難道真的會欠我們這幾個錢！"

二壯說:"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事情常有發生，我們當然會有被騙的風險！"

小五說:"欠條一出，不知何時才付給我們錢！"

袁世民說:"這樣的騙局不勝枚舉，我們這下被上套了！"

隻聽老板挺認真地說:"大家放心！公司不會欠每一個人一分錢。"

父親找出了他的經理表弟，了解詳情。

隻聽他說:"公司這兩年不景氣，虧了上千萬，不過，請大家放心，欠農戶的錢一定想辦法還上。"

但是，他們的話不是什麽定心丸，大家懷揣著欠條，半信半疑地踏上了回程。

一個月過去了，不見錢的影子…

兩個月過去了，還是不見廠家聯絡員的足跡…

快到過年裏了，公司那邊來來人了，並且告訴大家:

公司破產了，隻能給大家付百分之四十的現金，剩餘的按兩元一斤付白糖，希望大家諒解我們的難處。

鄉親們無可奈何，隻等著"白糖"散入百姓家。

在大家焦急的等待中，一大卡車白糖送到了大家手中。

二壯說:"哎！這下這一甜，恐怕甜過火了！"

我家頂賬頂了十幾袋子白糖，而拿到的現金微乎其微，幾千元罷了。

寒假來了，我為了"討"得學費，隻能騎上自行車，馱著糖到附近的村子裏去叫賣。

開始做生意，我稍感不安與羞澀，大聲吆喝著，若撕破天際的雲，喊破了噪子，大家被我的喚聲驚動了，驚醒了，匆匆趕來商量，"一斤兩元是最低價，這樣我們才不會虧本"，我央求的告訴大家。

於是，大家紛紛趕來，他二斤，你三斤，一會兒，三四十斤糖，變成了現金…

我滿載而歸，異常興奮，準備著第二天的路線…

一天天過去了，才賣掉了四五袋子糖，而一個個討價還價的一樁樁"買賣"的情景曆曆在目。

跑遍了附近的村子，已經飽和了他們的需求，這如何是好？

當然也有經濟困難的人們，他們更願意用糧食交換，於是我無可奈何，下定決心用麥子和玉米交換。

又是一個"外賣″高峰，我每天都捎著白糖出去，結果還是馱著一大袋子糧食回來，真是無可爭辯糖銷去，滿載糧食今歸來。

一斤麥子按一元錢算，是再恰當不過的買賣，可是自行車隻能馱一百多斤，因此用糧換的生意又讓我做了十幾天。

當臨近過年時，我硬是把這十幾袋白糖賣了出去，並且賺了不少，父母不僅看到了我的決心，更看到了我的毅力。

新年的鍾聲敲響了，和美的家庭洋溢著歡天喜地的笑意，新年新氣象，春風不如你，你卻添春風，醉人的新酒濃烈著嶄新的歲月，我們一個個都慢慢長大，今年我也初三了，等待我的將是奮力一搏的中考，一家人賦予我期望…

“努力吧！兒子，我隻希望你考個中專，或者考進重點高中，隻是這樣才能改變你的命運。″

我不住地點頭，並蠻有信心的說:"爸，您放心！我即使考不上中專，重點高中我一定行！"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娃！你萬萬不能讓爸的希望變成失望！"

鞭炮聲聲一歲除，人們處處沐浴著新春的喜氣，守歲，貼春聯，拜年，包餃子，一波波新韻就是一首詩，一股股新潮就是一首歌，我們一家人高高興興地坐在電視前看"春晚"，那寓意深刻的小品，令人撲朔迷離的魔術，那幽默風趣的相聲，那婉轉悅耳的歌曲，那扣人心弦的雜技，那字正腔圓的京劇…在這裏，我們認識了一個個明星，從而被他們的表演所感動，所折服，從而留下了深深地的印象。

村子裏辦起了"社火″，五彩耀眼的"旱船"，威風凜凜的″舞獅"，村子們的姑娘小夥都願意大顯身手，細細咀嚼華夏文明的精髓。

"旱船"在鑼鼓聲中跑起著，沿著四字形的"旗陣"浪起飛花，一會兒"浪遏飛舟″一會兒沉浮不定，一會兒"扶搖"直上，一會兒一帆風順，說壯觀不壯觀，說傳奇更傳奇，這一切"一窺"了鄉村文藝的蹤跡，巧妙的書寫了古為今用的曆史。

“舞獅″人從來繼承了先輩們的一招一式，獅是"吉獸″，是驅妖除災的象征，同時又是正義的象征，雙獅齊舞，威風凜凜，多姿多彩，他們在"太平鼓″的聲威中儀表偉岸，跳，蹦，撲，轉，進，退，姿態多樣，形容超然。

"三官"大地平添喜，五福臨門人安康。"旱船″和"舞獅″

在鑼鼓聲中昂首闊步，急著到每家每戶"串門"，意味掃除穢氣，從而幸福綿長。

人們常說:"獅子滾繡球，好的在後頭。"舞獅"人的技巧絕妙的傳承了中華文明的"亮點"，在文明社會中更加發揚光大。

"元宵節"到了，"旱船"和"舞獅"在村部鬧了一個"整場"，

村子裏的父老鄉親們扶老攜幼趕來"看場"，“旱船″沉浮不定時，劃船"老漢"和"船姑娘"傾力"搶救"，幾經波折，終於“旗開得勝"，而那些"大頭寶"在旱船邊左顧右盼，瞻前顧後，皆盡所能地救上了這條船，而劃船"老漢"的搞笑而又幽默的話兒引得鄉親們哄堂大笑，並且回味無窮。

"舞獅"人的雙抱過橋，單越雙軌，像是一個百米跨欄的飛躍，打獅者手中的"繡球"吸引雙獅共舞，鏗鏘有力的舞爪，回頭望月的輕捷，點頭，狂舞，歡暢，舞得一波一個**，一步一個歡笑，這樣，才是雕骨銘心的舞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