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被讀心後,冤種全家殺瘋了!

第91章 偶遇前嫂子的姘頭——封五

宣王府。

靳蒼收到聖旨的時候,眸色陰沉無比。

皇帝從來不管他的親事,此番舉動意欲為何?當年他雖然還小,但皇帝的雷霆手段,他親眼看見施展在那些皇兄的身上。

所以,他一直藏拙到現在。

而這些年,皇帝一直睜一隻眼看著他一步步崛起,最大的原因是為了用他來持恒靖王。

那現在。

是給他的警告?還是想要對他動手了?

……

自從賜婚後,孟家一切最好的都送往孟心蕊那裏。

血燕窩,阿膠,將孟心蕊養得白裏透紅,皮膚吹彈可破。

一個消息也在汴京貴女圈子傳開。

孟心蕊治好了太後,獲得了太後的賞識,所以太後讓皇帝重新更換孟心蕊和孟十月的婚約。

前有三公主為其保駕護航,後有太後為其坐鎮一方,再重獲宣王婚約。

她風光無限,甚至力壓那些高門貴女。

一度成為汴京城最風光、最讓人豔羨的女子。

孟家的丫鬟家丁原本都已經紛紛向孟母投誠,此事一出後,一部分下人立刻投誠孟老太與孟心蕊。

孟心蕊原本就在丫鬟家丁心中地位高,此事一出,他們更是覺得本就應該如此,雖然孟十月依然是主子,但不妨礙他們偷偷在孟心蕊麵前刷存在感。

廂房。

當消息傳到正在看書的裴和玉麵前時。

他才後知後覺,孟十月竟然之前與宣王有婚約?

一想到孟十月之前有婚約,還對他……

他就氣得後槽牙癢。

可既然孟十月已經有婚約,孟兄怎能撮合他與孟十月?這不是有違人倫,有違道義嗎!

倘若他真的動心,真的想要迎娶孟十月,他又該如何?

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坐著花轎嫁於他人嗎?

裴和玉氣衝衝地放下書卷,直到這些日子孟十月都在小院,便起身去小院找孟兄討個說法。

沒想到他跑了個空。

小院裏掃地的家丁告訴他,今日一早,孟十月就帶著孟文睿出府了。

“是二小姐的意思,帶大少爺出去散散心。”

裴和玉不知怎的,忽然被一股強大的失落感包圍。

他眉心皺起。

他好像許多日沒有見過孟十月了?

似乎他的眼睛好了之後,孟十月就好像在他的世界裏消失了一樣,隻能聽到一些關於她的傳聞。

在這一刻,他才赫然反應過來。

自己好像對孟十月有些牽掛,就像那日她進宮,他一個字都看不進去,隻在想,她入宮可被人刁難?去東宮可被人發現?

心一直懸著,更是在孟心蕊先回來後,不安達到了巔峰。

直到得知孟十月回到孟家,他懸著的心才緩緩放下。

裴和玉薄唇輕抿。

或許……迎娶孟十月,也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麽難接受吧……

……

喧鬧的街頭。

孟十月推著孟文睿前行,一旁的小廝明遠叭叭的嘴巴就沒停下來過。

近些日子,孟心雅發現家中多了一些鬼鬼祟祟的丫鬟家丁,孟十月想起前段時間馬馨月曾收買嚴大夫對付大哥。

所以她今日執意將大哥帶出來,讓阿姐在府中將這些人清掃幹淨。

避免對大哥不利。

街上隻要從他們身邊經過的人,都會驚訝地回頭看向孟文睿身下的輪椅,有的發出驚呼,有的竊竊私語。

全然沒有認出孟文睿是誰,也讓他暗暗鬆了口氣。

今早,他本不願意出門的。

雖然兩條腿經過這段時間高強度的複健,已經可以獨自站立,嚴大夫曾複查,表示不以時日便可以與常人一樣走路。

但他名聲太臭了。

出門若是害月兒被他連累,被人戳脊梁骨,他是不願看到的。

“大哥,你許久沒吃過了吧!”孟十月買了三串糖葫蘆,遞給大哥一串,又遞給明遠一串。

明遠驚得不敢接,被孟十月直接塞進他嘴裏,“吃吧。”

“明遠,吃吧。”孟文睿道。

明遠這才放進嘴裏,甜滋滋的味道瞬間在嘴裏綻放,這是明遠從未吃過的美味,他頓時紅了眼眶,唯有少爺與二小姐從未將他當外人看。

孟文睿咬了一口後,酸得他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趕緊把糖葫蘆拿開,“酸。”

“哈哈哈……”孟十月被逗笑,“明遠你瞧瞧,是不是大哥出來後,都生動許多了。”

明遠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臉通紅。

孟文睿無奈地搖了搖頭,“還取笑上兄長了,總覺得這糖葫蘆與小時候吃的不同了。”

說著還是放進嘴裏吃起來。

“那當然了。”孟十月吃得歡,俏皮道:“小時候無憂無慮嘛,隻能感受到糖葫蘆的甜,感受不到糖葫蘆的酸。”

孟文睿也跟著笑了。

“孟文睿!”一個充滿驚訝,又十分刺耳的聲音,乍然響起。

幾人齊齊看去。

孟十月黑眸瞬間驟冷。

封五!

她腦海中瞬間閃過四個字:冤家路窄。

封五壓下眼底的陰霾,邁著誇張的步子走到孟文睿麵前,“孟兄,真的是你,若非多年兄弟,我還真不敢認。”

他上下打量孟文睿,最後目光落在他的腿上,可惜地搖了搖頭。

“還以為孟兄離開孟府,是因為雙腿已經好了,看來是真的站不起來了。”說完還裝模作樣地歎了口氣。

四周人目光齊刷刷看過來,用那種觀察異類的目光打量他。

“誒,那是孟家那個文曲星降世的孟文睿?”

“好像是啊,封公子喊他孟兄,而且還斷了雙腿,一年都未曾見過,還真的認不出來了。”

“還文曲星降世?呸。”一個男子啐了一口,“侮辱未婚妻,簡直不配為讀書人!”

“可不是嗎,還有臉來街上,要是我,我爛死在家裏都不會出來!”

“當年我們還每個人都背誦他的文卷,呸,現在想想都覺得髒了眼睛!”

孟文睿雖然表情如常,但很明顯的看出來他臉色微微發白。

“哎喲。”孟十月誇張地喊了一聲。

將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吸引到她身上,她眼睛亮閃閃地看著封五,“這位就是封少爺吧?還真是儀表堂堂啊。”

封五眉梢微挑,手中的折扇煽了煽。

孟十月繼續道:“封公子好事將近,我們孟家卻沒有收到請柬,難不成私下裏與大哥決裂後,麵上也不願意與孟家交好了嗎?”

“好事將近?”封五愣住,但很快反應過來,笑道:“妹妹此言差矣,不說我與孟兄從未決裂過,就說好事將近?”

“封某從未好事將近啊。”封五雙手一攤,一副坦坦****的模樣。

“不對啊。”孟十月皺起眉頭,“你與馬小姐當年聯手汙蔑我哥……”

“什麽?”

“馬家千金和封五?”

“一派胡言!”封五迅速否認,折扇猛地一合,怒道,“我何時與馬小姐汙蔑過孟兄!”

孟十月好似被驚嚇得向後退了一步,也陷入自我懷疑,“難道不是你?難道是我記錯了……”

封五剛想說什麽時,孟十月再次打斷他。

“可是那日我與大哥捉奸時,分明就是你和馬小姐啊。”她仿佛百思不得其解,“當年你和前嫂子合夥汙蔑我哥,用馬家壓我哥,讓他不得解釋,不得反抗。”

這個消息太震驚了。

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恨不得聽得更清楚。

“你一派胡言!”封五臉色大變,明明孟文睿發過誓,誰也不會說。

為何孟十月會知道!“那天你分明還沒來汴京城!”

孟十月眉梢微挑,“哦?那天?”

其餘人紛紛看向封五。

他趕緊改口,道:“封某是說,當年你大哥侵犯馬小姐未果之日,你未曾到汴京!”

“可我並未說是哪天,我與大哥去捉得奸啊。”孟十月雙手一攤,莞爾一笑,“怎麽封公子就記得是侵犯馬小姐未果之日?”

封五麵色一沉。

臉上的笑容終於掛不住了,冷聲道:“女兒家竟然滿口謊言,還汙蔑馬小姐,雖然當年之事你們懷恨在心,也不該如此侮辱一個女子的名譽!”

圍觀者紛紛點頭。

對著孟文睿指指點點,每個人臉上都是厭惡和嫌棄。

而孟十月再次給眾人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啊?也就是說,馬小姐腹中那兩個月大的孩子,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