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心虛什麽
驚世第一殺手妃 邪王狂妻
“疾風,這事不可告訴主子。
兩道女聲同時開口。
疾風臉上雙目圓睜,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瞧了瞧麵前的兩人,隨後皺眉:“主子早有命令,雲四小姐的任何消息,都必須告訴稟報主子,知情不報的下場,不是我們能承受。”
“疾風,主子不過是一時好奇,你以為主子真把那雲四小姐放在心裏。”
冰淩見疾風正直不阿,氣的跺了跺腳。
“疾風,主子上次私自進京,已經惹得龍顏大怒,要是這次主子在回皇城,你我能擔當這事嗎?”
怒魅皮笑肉不笑,纖纖細手不在意的擺了擺。
耳垂邊的幾縷青絲隨風舞動。
疾風眼中不禁掠過一絲複雜之色轉瞬即逝,浮現出一絲憂色:“若主子知道了。”
怒魅掩嘴格格地笑得花枝亂顫,淺紅色的衣飾飄飄,。
“不是說不說,而是拖兩天在說。”
到時候就算主子趕回去,也救不活小傻子。
天空中點點繁星,點襯著如墨般夜幕之上的一輪明月。
後院的水榭庭閣之中,燈籠高挑,燭光通明,映照出園中一池春水。
池中魚影躍動,碧波幽幽。
紅色身影手裏端著一個精致的碗,穿過水榭。
最後停在一間屋前。
她輕推開閣門,轉過雕花屏風,房間中便是一個精致的大浴池,池中彌漫著溫熱的水汽和滿池的花瓣
健碩的身影靠在池邊,將整個身子泡在溫暖的池水裏。
一頭如瀑的發絲僅用一根碧玉簪挽著。
輕輕的閉著眸子!
一聽到聲響,雙眸猛然睜開。
在他的身旁,怒魅托著一個盤子,上麵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
“主子,上古雪魄花熬好。”
話音還未落,忽然間她的身子如同被重擊一般往後飛去。
浴池裏,男人的雙足隻在池中一點。
那碗上古雪魄花湯,穩穩的被一個臂膀接著。
另一隻手抓過一邊的長衫,不過三秒裹在了身上。
怒魅“砰“地一聲重重地撞到雕花屏風上。
雕花屏風啪地折成兩半,一口鮮血噴在青玉石地上。
“誰允許你進來的。”
冷冷的聲音刺骨寒冰。
怒魅顧不得擦幹唇邊的血跡,跪倒了男子腳邊,還帶著十二分動人的憐憫。:“主子,屬下是你的人,伺候主子天經地義。”
帝流觴注視著腳邊不住輕咳的怒魅,冷冷道:“來人。”
“主子……請主子息怒……“
怒魅驚恐!
涼風吹拂,兩個男子分別而站!
“拖下去血罰!”
帝流觴雙目中如妖魅般的血紅,怒魅心下懊惱不已,她太心急了。
明明知道主子沐浴時,不允許有女人進入。
可她仗著這湯藥闖進來。
惹怒了主子!
隻是心底還是不甘,在主子身邊這麽多年,她進了浴室,就被這麽重罰。
主子的心太硬了。
怒魅不敢求饒,因為求饒隻會加大懲罰。
兩個男子上前,一人拖著怒魅一隻胳膊快速離開。
帝流觴眉頭都不皺一下,看著手裏的湯藥,仰頭喝下。
隨後扯過紫色長袍,大步離開房間。
被女人進過的浴室,他嫌髒。
一出房間,疾風和冰淩上前:“主子。”
剛剛他們看見怒魅被拖了下去,就知道壞事了。
可誰也不敢替怒魅開口。
帝流觴沒有開口,紫色長袍在月夜裏幻化出神秘的光芒。
冰淩和疾風跟在身後,主子麵色冰冷,是最可怕的時候。
特別是疾風,心虛的很,要是主子知道他隱瞞了消息。
不知道他會廢一條腿,還是一個月不能下床。
想到這裏,疾風張了張嘴,身邊的冰淩眼尖的一把捂住。
對著他直瞪眼。
無奈之下,疾風隻好低頭走路。
很快,帝流觴停下腳步,推開房門。
冰淩連忙上前點燃燭火。
搖曳的火光,將屋子裏照的清清楚楚。
這屋子裏什麽都沒有擺放,而是放著不少箱子。
帝流觴走了一圈,隨手打開一個箱子,露出裏麵刀光閃閃的兵器。
指尖在上麵流轉了幾秒,最後取出一把匕首,在手裏漂亮的回旋。
“送到雲四小姐手裏。”
“這——”疾風張了張嘴,主子來兵器庫就是挑選匕首送給雲四小姐。
這大半夜的也太閑了吧!
“還有,把我窗前的半枝蓮一並送去。”
疾風腳下一個踉蹌,扯著舌頭:“屬下這就去。”
冰淩嬌美的臉上劃過一絲幽怨,主子竟然對那小傻子,又送匕首又送花的。
主子可從來都沒送過東西。
就連皇上壽辰,太後壽辰,主子都沒送過。
那小傻子有何等福氣。
帝流觴吩咐後,隻覺得心裏無比輕鬆。
不過隨後他卻皺眉,他輕鬆什麽。
怒魅剛剛去了他的浴室,他為何覺得對不起小豆芽。
為什麽會覺得別的女人進了他的浴室,心裏有愧。
該死——!
不會就這麽被小豆芽拿捏住了。
帝流觴又擺了擺手:“不送了。”
疾風身形一愣,傻乎乎的開口:“啊。”
沒想到話一落,帝流觴又吐出一句:“送。”
疾風淚奔了,主子,這到底是送還是不送。
第二日一早,禦醫仔細替雲聽若把脈後,激動了抱在了一起。
“沒事了,四小姐沒事了,這真是太好了。”
冬兒翻了翻個白眼,這激動的胡子都快翹起來了。
不過下一秒,綠意也興奮的撲了過來:“小姐好了,好了。”
終於可以回府裏了。
後麵這一句話綠意沒說出來。
“咳咳咳。”冬兒一把推開綠意。
別以為她不知道綠意心裏什麽心思。
抱歉,還真會讓她失望了。
幾個禦醫商量了後,三個進了宮裏去報喜,一個去了相府。
相府,雲百裏正喝著湯藥。
“老爺,四小姐好了,不過禦醫說,身子太虛。“
管家一進來說的話,差點讓雲百裏把吃下來的都吐出來。
“好了。”他瞪大了眼睛。
沒想到心頭血這麽有用。
又想到昨天沈碧秋的話,雲百裏隻覺得心頭處又痛了。
“身子太虛,那就在莊子裏好好養著,暫時別回府了。”
一想到這女兒,雲百裏的語氣就越發咬牙切齒。
既然身子不好,那就在莊上好好養著,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