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遊戲:總裁的夜寵

第68章 他是壞哥哥

第24章 他是壞哥哥

真沒想到這個混進夜店找牛郎,又跟著去伊子夜家鬼混的女人竟然還是第一次。雖然他並沒有什麽***情節,甚至以前玩過的女人也有不少已為人妻的,可是對於身下這個女人的發現就是讓他的大男人心裏就是很得意很滿足。

本來是想懲罰性的占有,突然在這一刻變得溫柔異常起來,甚至說這樣的溫柔是任何女人都沒有在他身上享受過的。

看著她寫滿痛意的小臉,他在進入她的體內後便沒有再移動。

他的呼吸急促,肌膚也在顫動著,一綹烏黑的發絲披撒在他的前額,看上去有幾分狂野與躁動。

他,在極力克製著自己沸騰的玉望。

“你混蛋!”程安安痛的眼淚流個不停,真的好痛啊!

為什麽她這麽倒黴,都第二次了還會這麽痛。

男人不吭聲,也隨她罵去。他用他的行動在向她將功抵過。

吻幹她的淚水,再溫柔的憐惜她,讓火熱的感覺,一點一點的漫過她的身體,一路向下,他要讓她忘記痛楚……

“不想痛的話就閉上眼睛,不要亂動。”

“嗚嗚,你壞,你壞……你是壞蛋,嗚嗚……你壞……”

程安安的罵語,竟在無形之中成了男人興奮的調味劑,從來都沒有哪個女人敢罵他是壞蛋的,特別是在**,女人都會想方設法的取悅他,而身下的女人卻很不識好歹的反抗。

不過,說真的,這種調調也蠻不錯!權當換口味好了!

一夜n次。

“好好,我壞我壞,我是壞哥哥行了吧,乖……”

一夜n次,程安安已經記不清她被這個男人壓倒了多少回,貌似這個精力旺盛的男人是喂不飽的。

心裏那個恨呀!

更可惡的是,原來這個男人一直都在騙她。

酒店的那一夜她們什麽她沒有發生,她仍是完壁,可他偏偏要說該做的全做了,害她一渡暗暗流淚了好久。

這個該死的男人,她真想把他的心掏出來看看,到底是黑的還是白的……

下身爆痛!她哼哼著弓起身體,好半天才緩過神,一歪頭,赫然發現這個滿足過後的男人像柔順的貓科動物一樣,趴著她的肩頭睡了過去。

不是吧!無惡不作的越***居然也會有可愛的一麵。是的,可愛。他睡著的樣子就象一個乖巧的小貓貓……

又黑又長的睫毛象一把扇子一樣在眼簾上打下一道陰影,擁有完美唇線的薄唇微微抿著並又稍稍的嘟起,發絲柔軟貼在臉頰的兩側,使得那原本剛毅的線條多了幾分柔和……

靠,真是罪孽啊!如果她真要拿把刀把他給解剖了,估計全天下的女生,甚至說是包括她自己,都要咀咒她下地獄。

這男人睡著的樣子也太……無害了吧!

大腦短暫停止運營差不多三分鍾之久,她頂著亂蓬蓬的腦袋坐起身,心髒撲通撲通亂跳,努力搜索關於在這張**的發生過的一切,記憶中隱隱約約有兩人奮戰的身影,雖然是他強占她沒錯,可是貌似後來……

糟糕,這廝有牛郎愛好,***程度自是不用說了,他該不會回頭來回咬她一口說是她荷爾蒙失調誘拐他,然後又來找她要個二十萬吧?

這種情況極有可能,要知道這廝可不是一般的***!

而她,除了被他剝削的份,又還能如何?要知道她就是那個弱弱不是麽?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種狗血的事,她程安安可做不出來,況且越***估計也不會吃這一套。

情況不妙,程安安第一個感覺就是毀滅現場證據,趁他沒醒來之前。

灰溜溜從櫃子裏將內衣、外衣拿出來,咬著牙,忍著痛一件一件的穿上,又輕手輕腳的收拾房間的殘局,靠,她才洗過兩次水的睡裙呀,居然被撕成了條……這個***!

當一切收拾好後,她又突然想起什麽般,攝手攝腳的來到床邊。淡紫色的被單上那一抹觸目驚心的紅,使她的心跳又加速起來,小心而用力的想要把床單拉扯開來,卻一個重心不穩跌倒在**。

大約窸窸??的動靜過於頻繁,司徒寒越赫然睜開了眼,眼裏似乎在噴火。

從來沒有一個跟他上床的女人是急著離開的,更別說是才剛剛一做完就想著要偷偷溜走。是不是他還沒有要夠她,是不是她哭著求饒說受不了受不了都是假的?

還有他奪走了她的處子之身,按理應該大吵大鬧一翻,然後索要一大筆補償費才對啊!

過去的那些女人裏哪一個不是他用錢打發的?

可這女人竟然這麽急著清理現場,更令人氣結的是她居然想把證據帶走,難道她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就這麽不在意?

以前在酒店就是該死的這樣。

“你在做什麽?”他冷聲開口。

“我,我……”程安安顯然沒有料到自己會這麽不爭氣的跌倒在床,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醒,甚至還有這種凶吧吧的目光看著她。

唉,這都是怎麽了嘛,她可是受害者呃,她都沒有找他算帳,他還要擺臉色給他看。

“我會理解成是你還想要!”

“不不不,絕對不是。”幾乎是沒有經過大腦的,程安安立即拒絕,開玩笑,身上那些青的紫的她就不提了,光是下麵她連走路都痛的要死,靠,還要……

感情他以為人人都象他那樣喜歡重口味?

“要不你再睡一下吧!”她討好的說。

“一起睡。”

“呃……”給也十個膽她也不敢和他睡啊。

“那個你先鬆開我,我調整下姿式,我手壓著了。”

得到“釋放”的程安安忍著痛意趕緊一個翻身,逃得遠遠的。

這一動作,讓司徒寒的心哐當一聲落下,從來沒有女人在跟他做完事後就這麽想著與他撇清關係的,也從來沒女人在做完事後不來求著他再去上的,可這個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挑占他。

心中的憤恕又一次得到延伸,這個笨女人,不來取悅他就算了,還要來惹惱他。他可是他的第一個男人耶……

妖魅的眼睛十分不爽的盯著她,“你要去哪?”

“我我,時間不早了我要去上班。”

“過來。”

“不……”不過來。

“叫你過來你聽到沒有。”凶什麽凶,你個壞人。

“那個……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怎麽說我也是吃虧的那一方,而且那是我的第一次。”程安安本想說自己是受害的那一方,可是到了嘴邊又不敢。

唉,她是真的虧大了!

“我知道。”

“知道?那你還板著個臉!”

“我們交往吧。”

“你……”她沒聽錯吧,還是說昨晚縱欲過度,精神出現了幻覺。

tts的總裁,司徒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家裏錢多到可以同時開好幾個王國,又是牛郎,又是殺人犯的越***說要跟她交往?

這跟春哥穿裙子,鳳姐開演唱會有什麽區別?

“發生了這種事當然要交往,我們得為對方負責。”

司徒寒越是這麽解釋的,然後把一時還難以消化如此速食狀況的程安安重新抱回被窩裏,正色道,“為了挽回男人的尊嚴,我決定再喂你一次,誰叫你還有精神來打掃房間。”

“啊……”不是吧!

原本程安安是抗拒的,因為某個地方實在是痛的曆害,可又不好意思說,當然嘴吧一直被男人親吻著,也沒機會說。而且心底總有一個聲音在拚命的說:接受他,接受他,如果不接受他你一定會後悔一輩子。

她也不知道會後悔什麽,心裏有點亂……

再者司徒寒越的技術實在是好的驚天地泣鬼神,不消一刻,她已經意亂情迷,心中天秤倒下的那一刻,她竟覺得心底有股名叫喜悅的東西閃過:是他了,就是他了。

“那個這是算愛情遊戲裏的麽?”在他又一次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睜著眼,傻傻的看著他問。

“那個這是算愛情遊戲麽?”在他又一次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傻傻的問道。

她有必要搞清楚他說的交往是……什麽?

“你認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呃,我不知道。”

“你傷到我了。”

“啊?傷到哪裏了,讓我看看,我剛才沒抓你呀!”

“沒有呀,喂,你停下來,讓我看看,你傷哪呢?哎呀,是不是扯到傷口呢?”無語。

他在上麵奮力占鬥,她在下麵海闊天空,雲裏來霧裏去,他能不傷嘛?

兩人可能是真的累趴了,再者烈日高升,程安安害羞,總覺得自己一絲不掛的暴露在男人麵前是一件很難堪的事情,更別說是那種讓人羞到暴的曖昧姿式,所以最後一次奮戰也就是十來分鍾便了事。

潛意識裏程安安是甚不討厭他的,甚至在這一刻心裏還該死的有些喜歡。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對於自己的第一男人都會有點特別的情緣,但至少她是有那麽一點。

雖然雯姍和她說過在她沒失憶之前她有過喜歡的人,可是那個喜歡的男人一直也沒出現不是麽?都三年了,或者人家已經結婚生子,就算沒有,這女朋友也一定會談吧?

況且現在自己都這樣了,就算是他現在還是單身,她也未必配得上呀!

三年,可以什麽也不發生,但也可能發生很多很多,多到物事人非……

心裏七想八想,總覺得要不這事就這麽湊和著算呢?反正她也硬不過他。

怎麽著也要按照兩人先前說好的,陪著這個男人玩過完三個月再說,沒準三個月不到男人說不想玩這個遊戲了,將她t出局呢?

再者,這話說回來,人家也隻是說交往,又沒有說要娶她,坑爹的,她這麽折騰是為啥子嘛。

遊戲,這隻是一個遊戲……安?

想著想著,便沉沉的睡了過去,至於上班,算了遲到也是記大過,曠工也是記大過,她決定選擇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