薦血色豪門休掉惡老公
完本 撒旦總裁請溫柔
是不是因為沒有錢,所以我們的愛情注定夭折?還是說傷痕累累的我們早已分不清愛與恨是否就這樣。
她和他一樣都是被安家收養的孤兒,因為相同的遭遇,在那個還不懂愛的年紀兩人之間就已經蒙生了比愛情更為堅定的感情。正當兩人一起憧憬著未來美好生活的時候,一張入學通知書將她們原有的生活軌跡拉進了無間的地獄,在地獄裏他們遇到了本不該出現在地獄的惡魔……
為了報答安家的養育之恩,為了讓她愛的他能過得比她好,為了替能給自己脫罪,失去任何反抗能力的她不得不選擇嫁給惡魔,將靈魂賣給惡魔,最後與惡魔建立起一段無愛的婚姻。
在婚姻的囚籠裏,她開始靜靜的守望,默默的承受,直到有一天……
是否,我們的愛情就是愛樣?
如果是
那麽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我們又還能去期待什麽?又還有什麽去值得我們珍惜……
正文:
她渾身一凜,側頭看著那條純黑色的皮帶,上上等的皮帶,烏黑而油亮,昏暗中宛如一條純黑的毒蛇,流光暗影,在她的眼前蜿蜒遊動,即使奢華可也詭異。
那一刻她甚至覺得這個強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也變成了與這一樣的冰冷狡猾的毒蛇,正以霸道,暴戾,陰柔之勢來對她發起進攻。
近乎絕望的以肘抵著傾身而來的男人,哀求:“不要……”這樣對我,我不是你的啊靜!
隻可惜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隻要她一張嘴,就會立刻被堵住,熾熱的吻帶著天生的霸道之氣,吻得又狠又重。
讓安七染覺得這不是吻,這是借著親吻的名義趁機折磨她而已。他不可能感覺不到對於他的吻,他的親昵,她有多麽的反感!
車內的暖氣開得足,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更是狂野如火,可是她卻覺得好冷好冷,真的好冷。血液凝結成了暗紅色的冰碴,流進心髒裏,將心一塊給冷凍,隨著心髒的跳動而傳來一陣又一陣尖銳冷痛。
吻在身上,催人淚下。
閉上眼睛,可以聽到他濁烈的呼吸;張開眼睛,便是看到一張被欲望扭曲的臉。
她不願因清醒而分裂,要知道分裂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哪裏才是她粉飾太平的幽幽樂園,因為她反抗不了,對於這個男人在她身上的施暴,她所有的、一切的反抗都顯得微不足道。
此刻她多麽希望來一場地震或者一場狂風,將她與這個男人一起卷走,或者象電視劇裏一樣車身引暴,兩人同歸於盡……
當然這都隻是她一廂情願的想象而已,人在陷入危難的時刻,所謂的想象也隻不過是一種另類的諷刺,就好比她現在正遭遇著的一樣。
褲子隻被退到了小腿處,男人便一隻手扣住她的細白的手腕,另一隻手托住她的腰身,迫不及待的一個用力……
適時!逼仄的車廂內突然傳來安七染一聲哀弱過一聲的慘叫。很痛,比那次在夏候五星家的廚房被弄的還要痛,感覺身體裏有什麽東西破了,碎了一地!
“不要這樣對我,不要……”退無可退,求無可求。
因為男人已經毫不留情的進入了她的身體裏,並緊緊糾纏著她的身體甚至她的靈魂……
此刻的安七染象極了冬日裏殘留在枯枝上的落葉,北風一吹,她便從枝頭墜落,盡管有一千一萬個不願,也終究抵不過落葉歸根的縮命!
好冷,好冷。刺骨的,斯心竭底的寒冷深入骨隨,帶著淩遲般的劇痛,一刀一刀生生的剮著她。就連那可以別致到優傷的月光,此刻也幻化成沒有顏色的冰雪,寒冷的,透明的冰雪,正將她帶往痛與苦的邊緣。
身體的**嚴絲合縫,可兩人的靈魂距離卻越來越遠。
歐辰少知道即使占有她,一次又一次的要了她,他那頹廢的狂野也仍未得到一絲一毫的撫慰,因為心口的那個地方依舊是空的。不過沒關係,即使是空的,至少他還有個‘軀殼’在,他受得住!
他原本沒有想過要這樣要她的,因為在一個女人沒有抵抗能力的時候要她跟強女幹犯沒什麽兩樣,他不想去做一名強女幹犯,這是他最鄙夷也是最痛苦的事情。
他想要征服村姑,想她能心甘情願的委身給他,甚至想要她愛上他。對別的女人,他可以為了政治,為了生意,或者隻圖**而寵幸,可對於村姑,他打一開始就沒這想法。
但該死的,當他感覺到她在看到他與啊靜親昵的站在一起她所表現出的無謂,當他當看到她與舒默宇嘻嘻哈哈的打鬧,以及旁若無人的親吻,他就恕了,惱了,瘋狂了。
他甚至想把她連同舒默宇一起大卸八塊拿去喂貝勒。
其實很想問村姑,跟舒默宇在一起就那麽開心快樂嗎?他究竟給了你什麽?他又能給你什麽?
舒默宇一無所有,連一頓象樣的晚餐都給不了你。他也沒有能力保護你,否則在夏候家的看著我將你強壓在身下的時候,他明明那麽氣憤,氣憤的簡直要吃人,可終歸他也隻打了我一拳便收住了手,他連跟我對抗都不趕。我敢保證他是懼怕我的,否側你現在又怎會承受這一切?
別妄想著他會從天而降的來救你,就算!他現在能出現在這裏,站在我們的麵前,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我一次次的擁抱你,欺負你,占有你,因為一無所有的他注定什麽都做不了。
村姑,告訴我,為了這樣一個乳臭未幹的窮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