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萌寶四歲半,三個爹爹爭著寵

第176章 修複地府非他不可(二更)

江淮之慢慢睜開了眼,看見眼前的薑晚晚時,瞳孔驟縮,心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

晚晚好像變了個人,看他的眼神溫柔繾綣。

這種感覺很熟悉,仿佛很久以前也有一個人這樣看過他。

然而那種眼神隻出現了幾秒鍾,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薑晚晚原本的天真。

薑晚晚拍拍小腦袋,覺得頭有些疼,記憶還停留在江淮之受傷的時候,她小臉立馬變了顏色,“淮之哥哥,你沒事吧!”

小手在江淮之方才受傷的地方胡**索了兩下,見沒有傷也沒有血跡,才喜極而泣,“太好了,你沒有去見閻王爺爺!咦?晚晚明明記得你受傷了,怎麽傷沒了呢?判官伯伯、黑伯伯、白伯伯,你們太厲害了,一下就把淮之哥哥治好了。”

薑晚晚根本不記得剛才發生的事,還以為自己被嚇暈了,三隻鬼齊齊一噎,判官趕緊道,“小郡主,我們可沒那個本事,這傷是您治好的。”

薑晚晚眼睛眨呀眨,小手指了指自己,“我?”

黑白無常用力點頭,薑晚晚嚴肅認真地思考了片刻,忽然小手一拍,“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學有所成,醫術突飛猛進,在夢裏都能治病!”

她興奮地跳了起來,“要是爺爺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三隻鬼十分佩服薑晚晚的想象力,在夢裏給人治病,那也要病人敢治啊!

偏偏江淮之還一臉寵溺,“晚晚最厲害了。”

三隻鬼似乎又看到了當年寵仙子寵得無法無天的冷麵閻王。

那邊,南疆大巫師接到消息趕到鬼門關的時候,卻發現怎麽也進不去。

身後的士兵眼瞅著大巫師把所有能使的招都使了一遍,還是找不到入口,猶豫了半晌終於開了口,“大巫師,是不是因為現在是白天,所以進不去,要不等晚上再說?”

逐漸暴躁的大巫師臉色陰沉,感覺自己的智力和能力都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於是把氣都撒在了沒有眼色的士兵身上,“你這是在質疑我的巫力?滾一邊兒去!”

士兵連忙縮著脖子往後站了站,一旁年長一些的巫師連忙將他拉到一邊,悄聲道,“你瘋了,敢在這個時候跟大巫師說話,你不知道那個傳說嗎?”

小士兵搖搖頭,“什麽傳說?”

巫師看了眼大巫師,聲音更小了,“大巫師會吃人。”

小士兵差點驚呼出聲,巫師連忙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悄悄的,別再說話了。”

小士兵恐懼地直點頭。

大巫師陰惻惻掃視了一眼身後的一百餘名士兵,又繼續施展巫力,小士兵被大巫師看得毛骨悚然,更加相信了他會吃人。

大巫師根本不知道,他找不到地府入口,是破廟裏的胡韞幹的。

地府裏發生的事情,破廟內的幾人都一清二楚,所以當看到薑晚晚恢複原狀的時候,胡韞趕緊改變陣法擋住了趕來的大巫師。

靈雲峰的陣法機關可都是不同凡響的,以“奇”和“詭”著稱。

況且陣中時間與外界並不相同,就算大巫師最後能破陣,薑晚晚他們也早就離開地府了。

胡韞有信心,沒有個一半天,陣法是破不了的。

地府已經被蟲嬌他們破壞得一團糟。

薑晚晚站在半截刀山前麵,有些愧疚,“判官伯伯,為了打壞蛋把你們的家破壞成這個樣子,太不好意思了。”

判官連連擺手,“爺吩咐的事情,我們自然照做,也無甚關係,這些都是能恢複好的,爺,要不您試試?”

江淮之眸光微動,“我?”

黑無常咧嘴一笑,本是善意的討好,可因為那張慘白的臉,看著多了幾分瘮人的感覺,“爺,別說這事兒啊,還非你不可,您稍等,我去將東西取來。”

江淮之有些疑惑,想不通修複地府這件事為何就非他不可了。

稍微等了一會兒,便見黑無常拿了個黃絲綢包裹的東西飄了過來。

黑無常將絲綢揭開,江淮之和薑晚晚看見裏麵有一枚印信。

那枚印信通體由寒玉雕琢而成,散發著淡淡的幽光,印鈕是一隻栩栩如生的蟠龍,龍首昂揚,龍眼炯炯有神。

薑晚晚道,“這東西我見過,爹爹有,黃伯伯也有。”

判官點頭,“沒錯,這是咱們地府的專用印信,但跟小郡主說的尋常印信有所不同,這枚本是閻王爺的法器,現在閻王爺不在,由在下代為保管。”

他將印信遞給江淮之,眼中還帶著期盼,“您試試?將法力灌注到裏麵即可。”

江淮之輕輕拿起印信,隻覺一股沉甸甸的力量傳來,仿佛能溝通天地,掌控陰陽。

他仔細端詳著這枚印信,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江淮之將法力緩緩灌注進那枚寒玉雕琢的印信中,刹那間,印信通體幽光大盛,龍鈕上的蟠龍仿佛活了過來,龍眼閃爍著璀璨的金光,龍身盤旋而上。

光幕所過之處,那些被破壞的景致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複原,斷裂的山石重新接合,崩塌的殿宇恢複原貌。

兩人三鬼都很開心,不開心的,可能就隻有犯了罪的鬼,他們又得上刀山,下火海了。

薑晚晚驚歎不已,“淮之哥哥,這裏真的修好了耶!一點破壞的痕跡都沒有。”

江淮之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為什麽……他能使得了閻王的法器?

他自小能見鬼,鬼都怕他又護他,無論再厲害的鬼都會聽他號令,如今又能用閻王的印信恢複地府原貌。

眾所周知,法器都是認主的,就像薑晚晚的玄音鈴和鎖滄海,閻王的法器一定也是隻有他自己才能使用。

一個想法油然而生,晚晚跟瑤蕊仙子有關係,那他會不會跟閻王爺有關係。

又或者說,他就是閻王爺?

江淮之覺得這個想法大膽又不可思議。

他隻是一個農戶家的孩子,怎麽會跟閻王扯上關係?

重重迷霧在眼前撥不開,江淮之問道,“我可否在地府轉一轉?”

判官樂嗬嗬道,“當然當然,您隨便轉,就跟回自己家一樣,別客氣。”

判官領著江淮之和薑晚晚往地府內走,迎麵就碰見了一個穿著紅裙的妙齡女子,長得很漂亮,是那種嬌嬌弱弱的美人。

美人一見麵就哭了起來,“天殺的,我不過出了個差,回來奈何橋就塌了,這以後可讓我怎麽過啊!”

白無常無奈道,“姑奶奶,別哭了,你回去瞧瞧,這會兒橋指定已經修好了,跟原來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