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廚:醫生大人慢點吃

103103 截然不同的態度

103. 103 截然不同的態度

她隻有道:“我又不是真的不喜歡你……”

“可你也沒說,你是真的喜歡我啊。 ”

他一麵胡攪蠻纏,一麵已經脫下了她的底裙。

“你……”他的手指探入,幾乎要讓她瘋狂了。

她唯有弓起身子,任他予取予求:“容皓,我帶你回澳‘門’……我帶你回澳‘門’還不成嗎!”

他身子一沉,已經撞入了她的體內。

“不要那麽快……好大……”她嬌‘吟’著,雙眼一翻,幾乎要昏過去。

身上的人已經快速地動作了起來。

“翩翩,我好開心,你終於要帶我去見家長了……”身上那家夥的力道,跟一頭大型犬也差不了多遠了。

翩翩被他衝撞得腦袋總是時不時就撞上沙發扶手。

她不覺得痛。

因為她的身子都麻了。

“不要呀……別……啊……碰一下那裏……”整個客廳裏,都回響著她的嬌‘吟’聲和求饒聲。

他竊笑著,‘精’壯的腰繼續‘挺’動。

一次又一次……

等他最後一次滿足了她的時候,她已經扛不住了,沉沉地睡了過去。

也隻有此時,他臉上才會‘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低頭看著身下被他折騰壞了的人兒,慢慢地退出了她的身子。

細長的香煙,在指間點燃。

他渾身赤*‘裸’,靠在沙發背上的姿勢卻相當愜意。

比起俯瞰天下的君王,那氣度也不差分毫。

他低頭看了一眼沙發上‘玉’體橫陳,睡相嬌憨的人兒,臉上笑意更濃了:“謝謝你了,親愛的……”

他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怎麽能不得意?

離他的目標,隻有寸步之遙了!

“呃,爸爸,若雪是個大學的‘女’老師,在香港的……呃……”慕容書遙說話磕磕巴巴的,他一邊說,一邊偷眼看著若雪,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麽。

若雪鼓勵地笑了笑。

她的手伸到桌下,捏了捏書遙的手心。

書遙渾身一鬆,說話底氣也足了些:“我和若雪,是真心相愛的,而且,若雪也懷了我的孩子,我無論如何,都要給她們母子倆一個名分!”

慕容傅安靜地聽著,他手裏拿著‘精’致的銀質刀叉,口中細細地咀嚼著鮮美的龍蝦刺身,如同石刻的臉上,一絲端倪都看不出來。

他的手指修長,哪怕已經到了知天命的歲數,手部仍保養得如‘玉’般晶瑩。

稍稍失神,還以為這是一雙‘女’人的手。

據說,他給這雙手,買了一億的保險。

這手,就是賭王的生命!

他看似專心地在用餐,眼睛餘光卻沒有錯過兩人的小動作。

他越是不動聲‘色’,書遙就越是緊張。

父親半天沒有答話,書遙不時地看著若雪,心裏的不安,也越來越濃了。

若雪握住了他的手,示意他要沉住氣。

她繼續老神在在地吃著刺身。

敵不動,我不動。

敵動,我也未必動。

因為,吃飯皇帝大嘛。

直到把口中食物咽下,慕容傅慢條斯理地用潔白餐巾擦了擦嘴角,才道:“如果我沒有記錯,梅若雪小姐家裏是沒有其他親人了吧?”

若雪的心咯噔了一下,但還是微笑著:“對的。看來,伯父對我的情況還是了解的,這樣,你也應該能相信,我對書遙,是真心的。”

若雪毫無懼‘色’地直視著慕容傅的眼睛。

這人,早就調查過她了,剛才還假惺惺地擺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

調查得好。

他有調查,就該知道,她替他那個笨蛋兒子擋掉了多少狂蜂濫蝶。她懷著四個月身孕,還要跟那些人高馬大的Gay打架爭老公,她還真慶幸當時她學了詠‘春’拳呢!

“但是,我很介意,你在書遙之前,是有過一個男朋友的。”慕容傅淡淡地笑了,“而且,那個人,還是你的學生吧?”

若雪毫不示弱:“那是過去的事了。遙不介意我的過去,我也不會介意他的過去。反正,他從現在到未來,都是我和孩子的。誰跟我搶,我就揍到他媽媽都不認識他!”

不介意就怪了。

這個老狐狸,哪壺不開提哪壺!

老娘耐心有限的!

再磨嘰下去,這個遊戲她不玩了!

慕容書遙更緊張了。

他老爹是誰啊?

是澳‘門’有名的賭王!

他這雙手,把多少人‘逼’得傾家‘蕩’產?

多少人的鮮血,才鑄成他今時今日在香港、澳‘門’的至高無上地位?

這‘女’人,敢這麽跟他老爹說話?

是打算死後再投胎才來當他老婆的麽?

慕容傅眼眸一眯。

敢這麽跟他說話的‘女’人,他這輩子,是第一次遇到。

他垂下眼,仔細地擦拭著自己的銀刀。

若雪眼神瞬都沒瞬。

他忽然笑了。

“果然是我慕容家注定的兒媳‘婦’。”

他這話來得莫名其妙。

兩個年輕人都愣住了。

“我就把我兒子‘交’給你了。”他起身,“別忘了,你今天說過的話。”

旁邊的管家扶住了他。

“老了,剛吃完飯,就困了。若雪,你坐吧,都是自家人,讓書遙陪你吧。我去小休片刻。”

他在管家的攙扶下,慢慢地上樓。

臨了,他回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記得你今天說過的話。我兒子,就‘交’給你了。誰敢搶你老公……”他朝管家看了一眼。

那年過半百的老人飛快地奔下了樓。

他的動作毫不含糊,在若雪麵前掏出槍的姿勢更加標準。

若雪吃驚地張大了口。

慕容傅卻很欣賞地看到,她眼裏沒有害怕,沒有驚慌。

他慢慢地道:“如果,有別的人,”他頓了頓,“覬覦你的老公,我允許你,一槍斃了他!”

書遙縮了縮脖子。

若雪卻收下了槍:“謝謝伯父。”

她深信,如果慕容傅知道,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他兒子的,估計這槍現在就是抵在她額頭上了。

“不要叫伯父。”慕容傅慢慢地走上樓,“叫爸爸。”

“謝謝爸爸!”若雪這話,應得響亮。

書遙等到父親一走,整個人像力氣都被‘抽’空了似的,軟倒在了沙發上。

居然過關了?

他從父親說調查若雪的時候開始,就以為一切肯定沒戲了。

若雪瞟了他一眼。

這家夥。

要不要怕他老爸怕成這副德行?

不過,有個威壓這麽大的老爹,也怪不得兒子軟弱成了這樣了。

都是嚇大的。

不過,她也大概知道那老頭接受自己的原因了。

反正,不管是什麽人,隻要是兒子跟‘女’人結婚,他就能接受。

而且,還是一個彪悍的媳‘婦’。

估計,是想靠她,把兒子給掰直吧?

她竊笑著,在麵無人‘色’的慕容書遙臉上印上一‘吻’:“我說,孩子他爹,你爸爸已經放話了,以後,你可得給我注意一點啊。”

“我果然是沒挑錯人的。”書遙有氣無力地道。

她簡直比他挑的那些小攻還強悍!

若雪聳了聳肩:“人品好。好運,就是停不下來啊。”

那臭屁的樣子喲!

傭人已經快步地走了過來:“二少爺,三小姐已經到碼頭了!”

“快點讓人去接!”書遙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遲了,小姐會不開心的。”

這家夥。

若雪翻了個白眼。

老爸怕,妹妹怕,有什麽是他不怕的?

“我妹妹來了,你要做好準備啊。”書遙如臨大敵地看著若雪。

若雪擦拭著小巧的手槍:“書遙,你說,你家有沒有練槍的地兒或者靶子?”

書遙和傭人同時打了個哆嗦。

那‘女’人,不要把他們當成活動靶子啊。

“我家的靶子有是有,都不會動的。”書遙忍不住道。

“傻子。”她瞟了他一眼,笑出了聲。

書遙歎了口氣。

他完了。

現在娶了個這樣的老婆,還沒過‘門’,他就已經怕得要死了。

他當真挑對人了?

加長版的凱迪拉克緩緩地從澳‘門’的碼頭駛出。

容皓不安地動了動身子。

七人座的位置,他和翩翩被夾在了中座。

前麵是一個司機和一個黑衣保鏢。

後麵又是兩個嚴陣以待的黑超帥哥。

翩翩看著他緊繃的臉,忍不住笑了:“你別緊張。你自己當明星,不是也前簇後擁嗎?”

“可我從來不用三個保鏢這麽多啊。”

而且,這幾個人,腰間鼓鼓的,明顯都有槍!

翩翩吃吃地笑著:“我爸爸就是窮緊張。你別介意。等會你見到他就知道了,他特別疼我,所以我任何要求,他都會答應的。”

她的蔥白指尖滑過他的臉頰。

他想傾身去親‘吻’她。

背後忽然有什麽硬硬的抵住了他。

“放手!”翩翩臉沉了下來。

那硬硬的一管,才縮了回去。

容皓不敢回頭。

剛才,那是槍吧?

“看把你嚇的。”翩翩笑了。

不過,很快她的笑容便收了起來。

她把容皓頸間的掛飾摘了下來:“不許你表現得風‘騷’!”

“我哪裏風‘騷’了?”容皓喊冤了。

“我二哥是喜歡男人的,你不許讓他覺得有半分可趁之機。你要記得,你是我的。”她抱住了他。

“你二哥?”容皓一頭霧水,“你二哥不是要結婚了嗎?”

“你別管。等會,你看他一眼,你過後就知道死字怎麽寫了!”翩翩狠狠地道。

“我不敢我不敢。”容皓連忙告饒,“我是直的。你知道的。”

翩翩笑出了聲:“你哪裏是直的?”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容皓反而不好意思地“扭捏”了起來:“別這樣嘛,今晚再讓你看看,什麽地方是直的好了……”

“討厭鬼……”

除了兩人,其他幾人在車裏幾乎連呼吸聲都微不可聞。

從車子的後視鏡裏,司機把後麵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他垂下了眼。

這樣油嘴滑舌的男人,確實像是小姐會喜歡的。

不過,會不會是老爺喜歡的,就難說了!

車子開得很慢,澳‘門’島上的風光盡收眼底。

這裏的博彩業相當發達。

街道上,除了風格帶有濃濃異國情調的建築之外,就是密立的賭場。

而澳‘門’的賭場,十間有八間的幕後老板,都是慕容傅。

人家說,慕容傅若跺一跺腳,澳‘門’都要抖上幾抖。

說得並不誇張。

慕容傅的身份明麵上是澳‘門’博彩股份有限公司的總裁,更是特區政fǔ的特別顧問,可他‘私’底下做的生意,卻多少有些見不得光。

近年,他年紀大了。

這些黑道的生意做得少了些,竟然有了洗白的想法。

在香港,在內地,還開起了公司,做起了正當生意,甚至還做慈善。

不過,就像一頭嗜血的野獸一般。

要讓人相信,他已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還缺乏點說服力。

車子駛進了一片‘私’家‘花’園。

在這裏,隻聽得到鳥鳴風聲,隻看得到鬱鬱蔥蔥,一片綠‘色’。

亭台樓榭,布置得格外寫意。

據說,這裏的一石一木,都是出自慕容傅的設計。

容皓不敢加以置喙,反而是翩翩,從一上島,就忍不住要逗他。

“喂,你不親親我嘛?”

誰敢啊。

後麵前麵加起來四把槍的好不好?

車子停在了別墅大‘門’前。

已經有傭人飛快地跑來開‘門’。

偌大的別墅,仿佛看不到盡頭似的。

容皓和翩翩一同進‘門’的時候,慕容傅正在喝茶。

他吹開了紫砂茶杯上漂浮的茶葉,細細地抿了一口。

上好大紅袍茶葉沁出的茶香醉人。

他微眯了眸子,眼睛的餘光,就看見了這兩人走到了跟前。

“爸爸。”翩翩喚了一聲,她甜甜地笑著,坐到了父親的身邊,皺起了小鼻子,“你又喝茶啊?又苦又澀的,有什麽好喝的?”

慕容傅放下了茶杯,看著‘女’兒的眼神充滿了溫柔:“小丫頭,爸爸是老人了,不喝茶,還讓我喝什麽?烈酒?咖啡?”

翩翩挽住了父親的手,親昵地靠在他肩頭:“你什麽都不要喝。我要我爸爸長命百歲!”

慕容傅笑了:“傻丫頭,爸爸長命百歲,就變成老妖怪了。到時候,有人巴不得你爸爸趕緊死吧?”

他說完這話,忽然不著痕跡地瞟了容皓一眼。

容皓的心咯噔了一下,他大步向前,恭敬地喚了一聲:“伯父,你好。”

“我們賭場生意還行,不過,不需要代言人。”慕容傅故意道。

“爸,你在說什麽啊。”翩翩不依了。

“難道不是嗎?你帶這位大明星來,不是讓他來代言的?”慕容傅裝起了傻。

“爸!”翩翩搖了搖父親的手,撒嬌道,“他是我男朋友啦。”

“喔?”慕容傅揚起了眉。

“是的。”容皓小心翼翼地道,“伯父,我會對翩翩好的。我們已經來往了一段時間……”

慕容傅卻沒有看他。

他隻是憐愛地‘摸’了‘摸’‘女’兒的發鬢:“看看你,一路回來,頭發都濕了,趕緊去洗漱一下,休息休息吧。晚上,跟你未來二嫂一塊吃飯。”他歎了口氣,“讓你別去拍什麽戲,你不聽,還上癮了……”

“因為真的很好玩嘛。”翩翩撒嬌著,“爸爸,二嫂好不好?”

“再好,也沒有我的翩翩好。”他看向了管家,“去給納蘭先生收拾一個客房出來吧。他們一路來,都累了,休整一下,我也得到公司去一趟。”

管家連忙應了。

翩翩櫻‘唇’動了動,卻沒有出聲。

她看了容皓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

她挽住父親的手,跟著他出‘門’:“爸爸,我好久沒有回來了,我陪你去公司吧。”

以前,父親是不喜歡她到那種地方去的。

他總是說,那裏不適合‘女’孩子去。

但是,這回,父親居然沒有反對。

他和翩翩一同上了車。

“翩翩,你還真是玩上癮了。”他淡淡地道。

“所以,爸爸,你就讓我繼續拍戲嘛,好不好?”

“你都玩出火了,還想我答應什麽?”慕容傅垂下了眼。

“什麽玩上火啊?”翩翩不懂裝懂。

“戲子,玩玩就算了。”他淡淡地道,“往家裏帶,就沒必要了。”他話裏的意思都明白了。

“爸,你……”翩翩俏臉一白。

“不過,‘女’兒喜歡,我就喜歡。”他忽然話鋒一轉。

“爸爸,你好壞唷。”翩翩一向撲到了父親的懷裏。

慕容傅哈哈一笑,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

騙他‘女’兒,容易。

要騙他?

哼,那人,還不夠資格!

夜已深。

慕容傅坐在客廳裏。

燈光昏暗。

他專心地擦拭著自己的拐杖,就連身邊輕輕的腳步聲響起,他也好像沒有聽見似的,不為所動。

“納蘭先生。”他客氣地道,“時間已經這麽晚了,打擾你休息,實在是不好意思。”

容皓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拘謹地道:“伯父,您客氣了,不知道……”

“現在,碼頭有船在等你。”他忽然道。

“船?”容皓愣了。

“對。回香港的船。”他總算抬頭看著這個年輕人了,“因為我‘女’兒任‘性’無知,讓你跑了這一趟。我這個當爸爸的,也過意不去。所以,就讓人送你一程吧。”

容皓臉‘色’變了:“伯父趕我走,總該有個理由吧?我和翩翩,是真心相愛的。除非,伯父對翩翩沒有任何信心,覺得以她的美貌和‘性’情,都沒有辦法吸引一個男人真心地去愛上她!”

慕容傅微微一笑:“我對我‘女’兒的品‘性’有信心,我隻是對她的眼光不敢苟同而已。”

容皓難堪了:“伯父,你……”

“不必如此客氣。你可以叫我慕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