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廚:醫生大人慢點吃

105105 兩人抱一起好熱

105. 105 兩人抱一起,好熱!

她大刺刺地躺了下來,“來呀,我自己脫不了衣服了,你自己上啊。 是不是男人啊你?”

“哼,好有心計的丫頭!”

這樣的丫頭想護著的人,越發勾起了慕容傅的好奇。

門被打開了。

一個穿著休閑服的男子被反綁著雙手,押進了屋裏。

他身形頎長,臉上的表情淡淡的,仿佛他不過是隨意到熟悉的地方走一遭。

即使眼被蒙上了黑布,仍舊看得出他清俊的輪廓。

沈婉合上了唇。

慕容傅眼神一閃。

嶽先生手中的槍已經抵到了容若的額頭。

他眉頭皺都沒皺一下。

“等等。”慕容傅忽然道。

嶽先生困惑了一下:“不是說好……”

“解開他的眼罩。”手下照辦了。

容若一睜眼,就看見了躺在地上的沈婉,他想大步向前,卻被嶽先生攔住了。

“放開她。”他冷冷地道,“把你送進監獄的人是我,跟她無關!”

“可是,她跟你有關啊。”

慕容傅忽然掏出了自己的槍。

當著容若的麵,他打開了子彈夾。

“這裏,有六顆子彈。”慕容傅退出了其中五顆,把子彈夾關上。

“我們玩個遊戲吧。你們一人開一槍,槍響了,那人就倒黴。最終剩下的那個人,我保證他能安全回到香港。如何?”

容若盯著他:“如果活下來的是她,你能保證,姓嶽的不欺負她?”

他俊眸如同刀刻一般,眼神清清冷冷的。

慕容傅居然笑了:“我慕容傅在澳門是什麽人?我說得出,做得到。”

“好!”容若毫不猶豫地拿起了槍。

“容若!”沈婉驚呼了一聲,“把槍給我!”

容若已經扣響了扳機。

槍管發出一聲空響。

沈婉手腳都被束縛住,她艱難地在地上動著:“不要!是我闖的禍,容若……容若!”

慕容傅微微一笑,他沒有想到,眼前的年輕人忽然繼續扣下了扳機。

他竟然,想一人把這枚子彈打出來!

他一驚,整個人都已經站了起來。

“容若!”沈婉滿臉都是淚,“不許,輪到我了,輪到我了!”

又一聲空響。

容若看向慕容傅:“我信得過你,請千萬,護她周全。”

“你為什麽要信我?”慕容傅倒好奇了起來,“你沒有遵守我的遊戲規則,我也可以不必答允你任何事情的。”

“你隻說一人開一槍,並沒有說,是必須打在自己身上。”容若淡淡地道。

他又扣下了扳機。

慕容傅的眉頭一動。

沈婉整個人努力掙向他:“容若,我不讓你這樣,你有事,我一人不獨活!”

“別傻了。”他看向她的眼底有無限溫柔,“慕容先生,會護好你的。好好的,婉兒,我愛你。”

他對著自己的太陽穴扣下了第五次扳機。

還是空響。

慕容傅忽然出手。

他的拐杖一伸,一出手,就抵住了容若手中的槍。

“遊戲結束了。”他垂眉道。

手下已經奪走了容若手中的槍。

嶽先生急了:“慕容先生,這……現在,這……”

容若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忽然發難。

他一伸手,就打掉了麵前保鏢的槍。

他的手法利落,完全不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嶽先生被他一個勾拳,已經被擊倒在地上了。

“你幹什麽!”嶽先生被壓在他身下,狼狽不堪。

一擊重拳,捶在他眼前。

他殺豬般地哭叫了起來。

容若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出手之狠,幾乎要讓對方無法呼吸。

在這一刻,他不是一個救人的醫生。

更像是一個奪命的殺手。

他修長的指尖,就按在了對方的頸動脈上。

嶽先生慌了起來:“慕容先生,救命啊!”

打手們相當遲疑。

他們半天,才舉起了槍,對準容若。

“隻要我指尖一劃,他們槍未響,你的血就會像噴泉一樣,碰的一聲,噴到屋頂上,你信不信?”他淡淡地道,聲音輕輕的,卻像一個可怕的魔咒一般。

“容若,不要!”沈婉掙紮著想向他爬過去,“不許你衝動!”

慕容傅疑惑了一下:“你是?”

“我是一個醫生。”他沒有回頭,“不過,為了婉兒一輩子的安寧,我願意當一次殺手。而且,”他湊近了嶽先生,“我會讓驗屍官查不出你的死因,定不了我的罪,你信嗎?”

嶽先生隻能抖索著道:“慕容先生,你救我,你救我……”

容若的指甲已經掐入他的肉裏。

他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了起來。

“不要!”沈婉已經淚流滿麵。

她手上的繩索緊緊勒進了肌膚裏,勒得見了血。

她不怕疼。

她使勁地向容若移了過去,聲音已經軟了:“容若,我手疼……容若……”

她可憐兮兮的,眼裏卻滿滿的都是焦急。

她不要他為了她背上人命官司,不要他為了自己,當一個亡命之徒,自毀前程!

容若的眼眸眯了起來。

他瞪著身下的人:“她還懷著孩子,你有沒有碰過她!”

嶽先生沒有辦法搖頭,他隻能使勁地眨著眼睛,聲嘶力竭地嘶吼著:“我沒有,我沒有!我一根指頭都沒沾過她的身子,不信你自己問她!”

慕容傅淡淡地笑了:“年輕人,聽我一句勸如何?”

容若的手鬆了鬆,嶽先生用力地呼吸著,如同一條脫了水的魚。

“你要殺他,不過是怕他以後威脅到你們罷了。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不知道你能不能聽得進去?”

慕容傅老神在在地道:“我在澳門這一帶,還算是有點威信的。你剛才的身手很好,我也知道,你是個醫生,而且是個很不錯的醫生。我老了,身體老是小災小病的,都懶得老往醫院跑。這樣說吧,如果你願意到我的手下來,當我的家庭醫生,我能保證,你和你心愛的女人,能平平安安的,一點風波都不用受。如何?”

沈婉大駭。

她已經爬到了容若的身邊。

她扯住了他,滿心滿眼都寫著:“不要答應!”

他低頭看了她一眼。

“婉兒……”他凝望她的眸子有著心疼。

他忽然鬆開了掐住嶽先生的有力右手,抱住了沈婉:“好,我答應!”

管家與慕容傅對視了一眼。

慕容傅已經會心一笑了:“好極好極。年輕人,你介意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叫納蘭容若。”容若低頭替沈婉解著繩結,那被磨損的肌膚,那沁出的鮮血,看得他下唇都咬緊了。

她偎依進他的懷裏:“我沒事。”她低聲寬慰著,“我們走吧,走吧……”

容若抬頭看向慕容傅:“慕容先生,我得回去一趟,先把事情安頓好,我會遵循我自己的諾言的。你能信得過我麽?”

“當然!”慕容傅挑了挑眉。他看了一眼管家,管家已經會意,連忙招呼了一聲:

“車和船,我都會去準備的。”

“容若。”慕容傅的口氣居然客氣了起來,“我要的是你當我的專職家庭醫師。你在醫院裏的其他身份,也請你一並解決了吧?”

沈婉揪住了容若的衣袖。

他臉色如常:“這個我懂的。”他低頭看著她,眼裏是寬慰,“我兩天後,便會回到這裏來找您。”

“那我等你的消息了。”

容若彎腰,抱起了沈婉,也不告辭,大踏步的,就走出了這間辦公室。

門外,是麻將聲,棋牌聲,容若臉色不動如山。

“納蘭先生,請。”管家恭敬地把兩人送上了車,由車子護送往碼頭。

沈婉在他的懷裏簌簌發抖著。

他把她緊緊地摟住。

隻有在相對隱秘的後座,他才能不住地用密密的吻來安撫她的恐懼。

“你為什麽不馬上打電話通知我?你為什麽不馬上報警?”她知道,他現在的心都還在後怕著嗎?

他的聲音低低地響在耳邊,幾不可聞。

她緊緊地閉著眼睛,仰起頭,承受著他雨點般的吻。

他的吻,落在她紅腫了一邊的臉上,落在她的耳邊,落在她發上,落在她頸間……

“我隻希望你能沒事。多大的後果,我都願意去承擔!”

隻要他沒事,她豁出性命去,又何妨?

他的身子震了震,把她摟得更緊:“你膽子太大了!你不為自己想想,也不為你肚子裏孩子想想嗎?還好沒出什麽事,否則,對孩子公平嗎?!”

沈婉在他懷裏,猛地睜開眼睛。

他做這一切,竟不光光是為了她,而是……

她的心頓時苦澀難當了起來。

“那你也不用答應……”憋了很久,她才敢輕輕吐出這句話來。

他看著她,眼神裏有一抹無奈。

她的心疼了起來。

她怎麽會不清楚?

在那種情況下,用嶽先生要挾對方讓他們離開,已經是一條死胡同了。

容若不得不答應,誰也沒有辦法預料,他拒絕之後,會是怎樣一副情景。

“你該知道的,真正能左右我們生死的,是慕容傅,不是嶽先生。”容若半天才道,“你別想太多了,我也是想走的。不去北京,就到澳門好了。”

他的額與她的相抵:“就是提前了一些罷了,沒什麽的。”

他把她的小手緊緊地收入自己的掌心。

她眼眶紅了。

他是一個多有抱負的人?

現在,居然要為了她,放棄自己醫院裏的工作,替一個賭場老板當家庭醫生……

她的心都酸了:“容若,我們先回香港,再容我慢慢想辦法……我看,我能去找誰……”

“然後呢?”他看著她的表情有些冷,“讓你像為容皓鋪路一樣,坐在男人大腿上去應酬?!”

如果是那樣,他寧願自己去死!

沈婉愣了。

隨即她反應了過來,一伸手,就推開了他:“你就這樣想我的?”

她臉上沒有怒意,隻有悲哀。

在他眼裏,這一切,都是她用身體換來的?

她淒然一笑:“行,我有我解決的方式,不必你管!”

他一把拉住了她:“不許!我是你男人,你的一切現在我都會扛的!”他狠狠地吻住了她,“我不僅要管,而且要全麵接收你!”

她的眼淚掉了下來。

“唔……不要,你都不尊重我!”

時間和地點都不合適。

他卻在這一刻,吻她吻得格外動情。

他下巴初生的胡渣磨得她的櫻唇刺癢。

他的舌尖勾住她的丁香小舌,緊緊地糾纏住。

他的大手按在了她的翹臀上,用力地把她的身子往他身上壓去。

她的曲線,跟他堅硬的線條無比貼合。

兩人的呼吸灼熱了起來。

他的手,從她的腰部緩緩地下滑,在她的嬌臀上輕輕地遊移著。

她的一條大腿被他抬起,放在他的腿上。

這樣,她就不得不緊貼著他了。

他身體的變化如此地明顯,甚至,緊貼著她的他身子還輕輕的動著,不時用他的堅硬去碰撞她的柔軟。

她的臉漲得通紅。

不僅僅是因為被吻到缺氧……

可是她的意識又格外地清醒。

剛才,他說話的方式她特別地不喜歡。

而且,現在,他們前麵還有一個帶著墨鏡的司機。

從後視鏡裏,一切都是一覽無餘的!

她微微地動著。

他放開了她。

她的唇瓣已經被吸吮得紅腫。

她推著他堅硬的胸膛,垂下了眼:“放開啦!”

兩人已經抱得好熱了好麽?

“這事,我處理,就這樣決定了。”他稍稍鬆了鬆懷抱,她掙了掙,還是沒能徹底掙開他的擁抱。

“你誰啊,這樣決定我的事!”她嘟起了櫻唇。

他低頭凝望著她:“我不是誰,我是你男人。”

她喉嚨一堵。

笨男人。

明知道,硬替她扛下這一切,會被撞得頭破血流,還是要這麽逞強!

“回去之後,我陪你去趟醫院,我們查一查,孩子有沒有被影響到。”

沈婉心一驚,她猛地抬頭,差點撞到了容若的下巴。

她腦袋飛快地轉著。

最終,她才憋出了一句:“不,不用啦。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去檢查就好了。”

他皺起了眉。

她連忙補上一句:“孩子是容皓的,我一直,很怕你介意……”

他笑了。

“過去的事,介意了也改變不了什麽。”他結結實實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隻要你將來再為我生多一個我的孩子,我不會介意的。”

沈婉訕訕地笑著。

一個都沒有,更何況兩個!

但總算,容若沒有提要陪她去做檢查的事了。

兩天的時間,要把香港的一切結束掉,也夠他焦頭爛額的了。

想當然耳,沈婉自己是不可能去做檢查的。

她又不蠢。

不過,為了能交差,她還是硬著頭皮去找了若雪。

“你最近都沒有做檢查麽?”沈婉在電話裏試探了一下,“若雪,你不是要讓我替你做紀念相冊麽?”

若雪打了個飽嗝:“不用啦,過幾天書遙家還會專門請一個家庭醫生來家裏看護我呢。我什麽事情都交代他做就行了。對了,你有什麽感冒發燒的,也過來澳門吧,我讓那醫生給你看看。”

“什麽啊,你咒我?”沈婉哭笑不得的,“你搬到澳門去啦?”

“對呢。我下個禮拜要結婚了,你來當我伴娘吧!”若雪大大咧咧地道,“可惜我那個老公沒有什麽同性朋友,他是Gay。那些伴都是gay來的,對你不會有興趣的。”

沈婉眨巴著眼:“你……你當真要結婚?”

“當然啊。已經公證結婚了。”若雪滿不在乎的,“他家裏人對我特別好,對啦,他妹妹你也認識的喔。別扯遠了,我實話說吧,納蘭家那些人看死我一輩子嫁不出去,我這次就非要請他們來,看看我嫁得多好,多顯赫!”

沈婉更驚了:“你……你又何必呢?若雪,你不要太衝動了,你好,就好了,管別人……”

“他們害得我多慘啊。”若雪冷冷地笑了,“我嫁入豪門,讓他們知道之後心裏不好受一段時間,也是好的呀。”

沈婉不知道該怎麽勸。

被納蘭宣羞辱的那一幕,恐怕若雪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忘懷。

隻是,她若邀請了納蘭家的人,按照自己的身份,又怎麽能去當她的伴娘?

她躊躇了起來:“若雪,我未必到時候能去的……”

“喂,你是不是閨蜜啊!”

沈婉為難著:“我盡量爭取。我也不想跟納蘭家的人碰上麵啊。”

若雪哈哈大笑了起來:“你以為,納蘭宣那老頭子會來參加?我不過是發個請柬氣死他而已!他來,我還嫌晦氣呢!”

沈婉欲言又止的:“若雪……”

“我不管,你一定得來。我這兩天讓人去接你試禮服。就這樣說定了。”

若雪掛了電話,沒有半分拒絕的餘地。

沈婉看著手機,悠悠地歎了口氣。

若雪現在也財大氣粗了,當起了闊太,而兩人之間的距離……

她揉了把臉,觸痛了臉上的傷口。

她疼得倒抽了一口氣。

別想太多了。

若雪是她最好的閨蜜。

為了若雪,她連名譽都不要了。

假懷孕都做了,當個伴娘,兩肋插刀又何妨?

隻是沈婉錯誤地估計了若雪的速度了。

禮服沒來,珠寶已經先送到了。

珠光寶氣地,刺得沈婉眼睛發疼。

“這是我們二少奶奶交代給您送過來的,您先看,不滿意,我們馬上更換!”黑衣男子彎腰恭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