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廚:醫生大人慢點吃

117117 汽車旅館

117. 117 汽車旅館?

慕容傅也明了了:“他是個人才,假以時日,肯定也不得了的。 ”他的心豁然開朗了,也有了笑容,索‘性’坐了下來,舒服地靠著椅背,“那我就賣他一個順水人情吧。”

“什麽?”翩翩追問。

“傻丫頭,多學著點吧。”慕容傅憐愛地看著‘女’兒,“不過,沒關係,有爸爸。別說是納蘭容若,就是天上的星星,爸爸都能摘下來給你。”

翩翩的心忽然不安了起來。

爸爸,這番話,到底是幾個意思?

不管慕容傅葫蘆裏賣什麽‘藥’,容皓有驚無險地度過這個關卡,容若也必須履行自己的承諾,當起了慕容傅的助理。

所謂助理,卻並不是跟在慕容傅身邊的。

“今天,就讓管家帶你先去熟悉熟悉賭場的規矩吧。我就不下去了,這幾天,勞心勞力的,人老了,就特別犯困。”慕容傅說完,又鑽進了被窩裏。

容若點了點頭,退出了房間。

“看著他的反應。”慕容傅小聲‘交’代著。

“是,老爺。”管家領命而去。

容若在車前等著呢,看見了管家,竟替他開了車‘門’。

管家一驚,連忙幾個箭步衝了上前:“使不得使不得。”

這可是老爺眼裏的寶貝,未來的三姑爺,替他這個下人開車‘門’,這不是要折煞他嗎?

“您是長輩。”容若倒不介意。

他把管家扶進副駕位,也毫不介意地就坐進了駕駛位。

“我來開車?”管家試探地道。

“我來吧。”容若已經發動了車子。

管家感慨了一聲。

這樣的年輕人,如果一出生,就在慕容家這樣的家庭的話,那可真是了不得。

話不用多,能收買人心就好了。

開下車‘門’,多小一個舉動,讓他一個快60的老頭子感動了半天。

尊他為長,多好的孩子啊。

管家忍不住擦了擦眼角。

麵前多出一張紙巾。

管家道謝接過,容若直視著前方,神情絲毫不‘亂’。

管家試探道:“納蘭先生,賭場的氛圍,可能您會不太習慣……等會……”

容若點頭:“我會注意的。請您教導。”

“不敢不敢。”管家受寵若驚,“我會多提醒先生的。”

甫到澳‘門’最大的假日旅遊酒店,‘門’童就連忙上來幫忙泊車。

地下賭場,異常繁華。

這裏,容若不是第一次來。

管家細心地觀察著他的反應。

不管是麵對賭客跟外圍借錢的痛哭流涕,還是整間賭場的煙霧繚繞,還是旁邊的美‘女’一邊用豐盈的‘胸’脯蹭著賭客,一邊把手探入人家的‘褲’兜,納蘭容若的臉‘色’都沒有變過。

荷官們紛紛跟容若打著招呼。

尤其是阿明的老婆,看見了他,幾乎要把賭盤丟下,飛撲過來跪在恩人麵前了。

管家暗笑了一聲:“他們都認識你了。多虧了阿明兩公婆。”

容若窘了一下,卻沒有出言反駁。

“這賭場裏,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出老千,尤其是別的場子來搗‘亂’的人,更加是出完老千,就把責任推在我們賭場身上。所以,巡場的人,一旦發現出千,不僅要抓,而且要嚴懲。”管家小心地提點著。

容若點了點頭。

阿明老婆檔口忽然又是一陣‘騷’‘亂’。

荷官伸手抓住了眼前的人:“你出老千!”

“你們賭場才出老千!”那人不甘示弱,“你敢不敢開盤?連豹子都搖不出,學人家當什麽荷官?看我能搖出三個六,就說我出老千?這什麽規矩!”

荷官不依不饒的:“你敢不敢讓我們搜身呢?”

男人毫無懼‘色’:“哈哈,慕容先生場子裏的人就是這樣的啊?輸不起,一輸,就說人家出老千?”

他挑釁地看著荷官,“我能把衣服全脫光了,然後跟你比搖骰子,要是我能搖出豹子,你不能,你承認你們賭場出老千,行不行?”

荷官愣住了。

男人大笑著:“要不,你們出一個荷官來跟我比唄。搖都搖不出,這不是坑人家嗎?學人當什麽荷官呢!”

圍觀的賭客越來越多,竊竊‘私’語聲漸漸大了起來。

容若撥開了人群,緩緩地走了過去。

看見了容若,荷官求救的:“納蘭醫生……”

雖然知道,容若似乎已經變成了老板身邊的紅人,但是她還是習慣叫那個溫暖的稱呼:納蘭醫生……

男人回頭,看著這個男子淡淡地走到自己跟前:“我跟你比。”

“你是誰?醫生?”

“我是慕容先生的醫生。”容若淡淡地道,他輕輕挽起了袖管,氣定神閑地道,“如果連我都能搖出三個六的豹子,這裏的荷官也絕對能力在我之上的。”

男人眯起眸子,看著容若:“你確定?”

管家很急,他衝上去,對著容若道:“納蘭先生,我來吧!”

對於賭,容若肯定沒有他熟悉。

哪怕是最熟悉骰子的荷官,也未必能保證自己這一搖,就能搖出三個六來。

更何況,一個‘門’外漢?

容若卻淡定地朝他一笑,示意他稍安勿躁。

“不過,”他緩緩地道,“剛才這位先生,要求我們輸了的話,要承認我們賭場出千,那我就想問問了,如果先生您輸了的話,敢不敢當著這麽多位客人的麵,承認您出千,任由我們處理呢?”

“這有何難?”男人自傲地道。

他脫下了上衣,打著赤膊:“我先來,就讓你們看看,我的水平如何吧!”

他剛伸手去抓骰盅,容若忽然伸手一抓。

男人的手一陣刺痛。

頓時,血流如注。

一個黑‘色’的小盒子,竟然從男人的手臂皮膚裏掉了出來,穩穩地落入了容若的手裏。

“你……”男人驚恐地看著他。

“現在,請您搖吧。喔,不,我來替您搖。”容若按了一下黑‘色’小盒子,那骰子居然自己就動了起來,穩穩地,停在了三個六上。

周圍一片嘩然。

男人麵如死灰。

容若拍了拍手,幾個保鏢圍攏了上來。

男人見事不對,也不顧自己流血的手臂了,身子一縮,就想從人群裏逃開。

可惜,容若的動作比他更快。

隻見他長‘腿’一掃,男人便往前一跌,容若手向前狠狠一抓一擰。

哢噠一聲。

男人殺豬一般地叫喊了起來。

一條手臂,竟硬生生的就讓容若卸了下來。

而這條臂,還是剛剛被容若挑破了皮膚,血流如注的那條手臂。

男人痛得滿頭大汗。

容若沒有放開他:“回去,轉告你的主人。不要在慕容先生的場子裏搞小動作,下次,我就不是卸你手臂那麽簡單的了!”

又是哢噠一聲。

脫臼的手臂,被容若硬生生地又拗了回去。

男人險些痛暈,卻還不忘了逃命。

容若拍了拍雙手,把那柄小小的手術刀藏入袖中。

管家佩服不已:“您真能搖出豹子啊。”

容若笑了:“我如果不是聽他說,連什麽是豹子都不知道,怎麽可能搖得出來?我不過是覺得,他有這樣的自信,說明控製器一定是在他身上而不是在衣服裏的。還好,他沒有植入到內髒裏,至於表皮,稍稍有些不同,我也能看得出差別來。”

他淡淡地說完,吩咐人清掃掉地上的血跡,就疏散走了圍觀的賭客。

荷官站在他麵前,滿眼熱淚。

“還不快做事去!”管家喝了一聲。

荷官戀戀不舍的:“納蘭醫生,您又救了我一命,我……”

管家‘插’口了:“你要想報答納蘭先生,就好好地工作去。將來,納蘭先生早晚會是你們老板的!”

他這話,聽得容若眉頭一皺。

他沒有出聲反駁,隻是內心滿是不讚同。

既來之,則安之。

所以,不管什麽環境,他都不會讓自己陷入自憐自艾。

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就會放棄自己內心關於最初夢想的執著。

當賭場老板,不是他的目標。

隻是他的犧牲罷了。

救百人的活動已經結束,差不多,也該是他能回去的時候了……

此時的沈婉,則開著她那輛銀灰‘色’的休閑車,焦急地等在了碼頭。

今天晚上,容若便能回香港來了。

她已經早早備好了飯菜,就等著容若的身影出現。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待到容若背著休閑包的身影出現在碼頭的出口時,沈婉甚至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他一眼就看到了她的車子。

一步一步的,他穩穩地向她走來。

打開車‘門’,他在車外朝她笑。

她沒好氣地瞪著他:“一回來就跟我搶方向盤?”

她話雖這樣說,還是順從地下了車,挪到了副駕駛位。

他這才上到車裏,就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她閉上了眼睛,貪婪地呼吸著,屬於他的氣息。

末了,兩人戀戀不舍地分開,他還是在她耳垂上偷了一個‘吻’。

她臉‘色’嫣紅,看著最近清瘦了幾分的他,滿是心疼:“最近忙得夠嗆了吧?”

他淡笑著搖頭:“還好。”他‘抽’身而出,一邊發動車子一邊道:“要去哪裏?”

“你……”她咬住了下‘唇’,“這麽長時間沒有回來,還是回你家裏去一趟吧。我已經備好了宵夜,等你過來吃。”

他側頭看她:“你不希望我陪你?”

她‘摸’了‘摸’他的臉:“哪裏會不希望?不過,你爸媽跟我一樣,想著你,盼著你,我愛你,更願意成全你的孝心。”

他把她的手拉到‘唇’邊,輕啄著:“婉兒真是善解人意。”他忽然苦笑,“不過,我爸想不想見我,還是另外一方麵的事呢。”

她還想寬慰幾句,他已經臉‘色’恢複如常了:“我也沒有‘交’代他們我回來。這樣吧,你等我,我上去跟他們見個麵,就陪你去吃飯。”

她才甜甜一笑:“嗯。”

誰沒有‘私’心呢?

想著盼著,不就是渴求他能多陪自己一點麽?

哪怕,一來二去,折騰到晚上八點鍾,才開始用晚餐,她還是甘之如飴。

“這魚湯很鮮的,我加了豬大骨熬了幾個小時的,還有牛腩,很軟的,咖喱是我從泰國托人帶回來的,絕對正宗……”沈婉不停地給容若添著菜。

這些,都是她準備了一個下午的成果,每一種,都是容若愛吃的。

容若隻是點頭。

半晌,他才道:“你是當真不隨我回去了麽?”

沈婉咬住了下‘唇’。

她的視線與他對視了半天,才道:“你覺得,我的肚子一直大不起來,能在你爸媽眼皮底下瞞多久?”

雖然,她比他更期待,兩人可以長相廝守,但目前,顯然是不合適的。

“你不是醫生麽?給我開張證明什麽的,陪我演出戲,說孩子流產了,你爸媽他們能信的。”

容若默不作聲地扒著飯。

全家都很期待這個小生命的來臨,現在,演出一場荒唐的事故來說孩子小產了,對兩老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打擊。

“容我再想想吧。”他終於開口,“但是,等會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裏?”沈婉追問道。

他卻不肯再說了:“吃飯吧,食不言寢不語,對身體才好。”

她滿腹疑雲。

直到關店,容若還是沒有宣布要帶她去什麽地方。

她拿出了車匙,容若卻捏了起來,放回原位:“不必開車。”

“很近?”她滿臉問號。

她的手被拉了起來,他語帶深意地道:“你跟我走就是了。我不會放開手,我會一直在你前麵給你帶路的。”

十點多的商業街,依舊繁華。

馬路上車水馬龍。

容若領著她,過了馬路,停在了對麵小區的‘門’口。

掏出‘門’禁卡,開‘門’,進屋。

他熟稔地就像進自家似的。

F座402。

房子坐北朝南,風兒和煦。

粉刷一新的牆壁,簡單的家具,一目了然的格局,明顯隻是一處一居室的小公寓。

麵積雖不大,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沈婉最關心的,便是廚房。

進去一看,居然大大小小的廚具都配備齊了,就連調料,也是她常用的那些牌子。

她莞爾:“你什麽時候布置的這間小屋?”

“就這幾天。”容若臉上也有滿意的表情,“我也是第一次過來,沒想到,‘交’代默言的事情,他能幫我辦得這麽好。”

沈婉伸手抱住了他:“所以?”

“你知道的。”他在她鼻尖‘吻’了一下,“去看看我們的房間吧。”

這句我們的房間,一下讓她的臉羞紅了起來。

她皺了皺鼻子,走在他麵前,推開了房間的‘門’。

所有的驚喜,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容若不太理解地眨了眨眼睛。

前麵的沈婉臉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她回頭看他:“唔?這也是你‘交’代的?”

容若‘摸’了‘摸’鼻子,訕訕地道:“你覺得,我的品味是這樣的?”

惡俗的許默言!

他就知道,這家夥辦事,永遠都不能讓人放心的。

唯一的一個房間,布置得格外用心。

房間中央,是一張偌大的藍‘色’水‘床’,沈婉坐了上去,那水‘浪’一‘波’一‘波’的,震得她眩暈。

‘床’的頭頂,是一麵巨大的鏡子。

隻要躺在‘床’上,就能從鏡子裏看到好笑的自己。

更要命的是,整個房間,燈光全是粉紅‘色’的。

唯一一張同樣粉藍的‘床’頭櫃上,大刺刺地碼著十來盒的未開封的TT,碼得整整齊齊的,上麵還附贈一盒‘藥’品。

至於是什麽,容若已經沒有興趣知道了。

“這‘混’蛋!”這人一看,還以為是穿越到汽車旅館裏來了!

房間是個套間。

沈婉已經沒有勇氣去看浴室的布置了。

因為,就算不打開‘門’,她也完全能夠看清裏麵的布置。

可惡的許默言。

他把浴室全部裝修為透明的。

透明的玻璃隔斷,與‘床’隻有一地之隔。

隻要走進這個房間,洗手間和淋浴間,就一覽無遺。

裏麵,鋪天蓋地,都是鏡子。

流理台前是偌大的穿衣鏡。

淋浴間也有巨大的鏡子。

就連寬大到可以容納兩個人的浴缸前方,也有鏡子!

現在,容若總算明白了,為什麽客廳看起來是那麽小。

因為空間都挪到房間裏來了!

“我還真是謝謝他了!”容若咬牙切齒地道。

沈婉的臉已經漲紅了。

她扶住了額:“呃,好吧,你確定,要……”

容若冷笑了兩聲:“不能‘浪’費他的心意不是?既然這樣,欠他的尾款和房租,我就不還了。”

沈婉撲哧一笑:“你這壞蛋,人家好心幫你裝修房子麽,你居然拖欠人家尾款?”

“我得試用一下,是不是?”他湊近她耳邊,輕聲地道。

她推了他一下,想裝得很冷靜:“好了,你帶我來的地方,我已經來了,現在,我得回去了,我爸爸,在等我呢。”

她作勢要走,他伸手一拉,已經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她哎呀了一聲,順勢一跌,那水‘床’彈了幾彈,讓她根本找不到著力點,連起‘床’都做不到。

他已經順勢一壓,壓住了她身上:“這‘床’,感覺不賴。”

她一邊笑一邊推他:“別鬧了,這種‘床’,能睡覺就怪了……”

她的話說到最後一個字,聲音已經變了。

因為那討厭的人,居然就這樣把她的衣服撩了起來。

他壓在她上方,倒還好,什麽都看不見。

苦了她,剛好仰頭一看,就看見了上方鏡子中雙頰通紅的自己,被他撩起衣服,‘露’出晶瑩雪白的肌膚。

她心一慌,忙求饒:“別,別,別……我還沒洗澡……”

他大發慈悲:“那你去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