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廚:醫生大人慢點吃

279279 默言番外五

279. 279 默言番外五

“你不用帶回去啦。 ”默言拍了拍手,“我已經替你租下這個畫室一個月,你可以在這裏住,在這裏畫畫,跟你爸媽說好就成了。”

曉青的眼睛瞪圓了。

租這個畫室給她?

她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難道……

“我隻有一個要求。”他諂媚的,“替我再約你姐姐出來一次嘛。”

頓時,她渾身一冷,就好像有什麽兜頭兜臉澆了下來,把她澆了個透心涼似的。

她咬牙道:“不要!你自己不想辦法,我可沒有法子替你約!算了,我回家了,你把這畫室退掉吧!”

她起身要走,默言卻攔住了她。

他臉上是懊惱:“哎呀,好了好了。”他不得不道,“我不租都租下來了,難道,我還能自己在這裏折騰不成?算了,這地方,借你一個月,你別忘了我對你的好,在你姐姐麵前替我多美言幾句成不成?”

曉青咬住了下‘唇’。

“我送你回去。你跟你爸媽說一聲。如果需要有人幫你運什麽行李,找我就成了。”默言把鑰匙放在了她手心,“這個月,這個畫室屬於你。你放心,我沒有留備用鑰匙,我對你,可沒有興趣。”

曉青瞪著他。

“你對著我獻殷勤也沒有用的。”她還是說了出來,“還說什麽幫我送行李,你有什麽居心?”

默言笑著:“沒有什麽居心,就想去你家‘混’個臉熟,順便見見你姐姐……”

“抱歉。”曉青攤手,“我姐姐這兩天去長洲旅行了,她不在家。”

默言失望了。

“沒關係啦。反正你這種人,也找不到別人來給你當車夫的,我就勉為其難地討好一下未來小姨子好了。”

他的話又換來了曉青的一記側踢。

“誰說我沒有人追的?”她氣急敗壞,“許默言,你不許瞧不起人。”

回應她的,是他爽朗的笑聲。

不知道為什麽,她忽然惱了……

第二天,曉青就搬了過來。

一大清早,她還‘蒙’在被窩裏補眠的時候,手機就幾乎要把她給震醒了。

她‘迷’糊的抓過來一看。

“早安。起‘床’吃早餐了沒有?我已經在上班了喲。”

發信人,是許默言。

她一驚,整個人都從被窩裏坐了起來,哪裏還有什麽睡意。

她心跳了好一會,定睛一看,才發現,默言發給的,是“白曉貞”這個號碼。

她把手機往旁邊一扔,把被子‘蒙’高過頭,決定對他不聞不問。

他一條接一條地發過來。

簡直讓曉青懷疑,他是不是一邊做手術一邊給她發的簡訊。

從‘雞’‘毛’蒜皮聊到醫院大事。

從今天天氣聊到市場物價。

真是夠了。

她忍不住回了他一句:“今天不用做手術?”

不到30秒,他的回複已經來了。

“要的。在排期。等會要進手術室了。真是很冷。”

外麵是熱氣騰騰,手術室裏卻猶如冰窖,那冰火兩重天的感覺,絕對不能算做美好。

她心裏一悸,忍不住回道:“那你自己注意不要著涼了。”

他發了一大串表情過來,各種桃心愛慕的,讓曉青看了心煩。

這些,是發給姐姐的,不是發給她的。

她忽然睡不著了。

起了身,索‘性’修改起昨天的初稿來。

本來陽光的背景,不知道為何,卻被她塗了重彩,看起來窗外似乎已經是‘陰’雲密布了一般。

她畫著,畫到眼前發黑。

她一個早上也沒有吃東西,她也不想吃。

胃裏一陣陣縮痛。

不理了!

反正也沒有人會在乎……

一包泡麵,就支撐了她整天的能量。

直到畫室外有人按響‘門’鈴的時候,曉青才發現,天已經黑了。

她起身準備去開‘門’,腳一軟,差點沒跪下去。

“來了,來了。”她沒好氣地打開‘門’。“是誰……”

‘門’外,是默言燦爛的笑臉。

對比她的一臉死灰,那家夥臉上的笑容就太欠扁了。

“你來幹什麽?”她彎腰走進了畫室裏。

胃在她站起來的時候,又在強烈抗議了。

默言鼻子動了動:“泡麵的味道?你夠了啵,一天的時間,就把這裏‘弄’得……”

他打開了盒子:“來吧,吃點。我買了,咱們一塊吃。”

盒子裏是清淡的河粉湯。

曉青果真吃了幾口,胃裏舒服些了。

“你來幹嘛?”她一邊吃一邊問。

“來看看你死了沒有。”他嘴依舊賤。

回應他的,是她的一記重踩。

“沒人陪吃晚飯嘛。”默言大口地吃著。

“你沒有家裏人?”她才不信。

“有啊。”默言歎了口氣,“我有一對一見到我就念叨要我結婚生子的父母,哎,一想到回去,就沒意思。可是又沒其他人陪我吃飯。”他說了實話,“容若現在恨不得把自己掰開兩瓣使,他沒有空理我,我隻能自己找伴了。”

曉青沒有說話。

“而且,”他笑了,“今天我‘女’神回我消息了喔。我們聊了一整天!”

曉青無力吐槽了。

她隻是回了他兩句好不好?哪裏來的一整天?!

他瞟了她放在地上的畫:“看來,在這裏你的成績不錯喲。我從上次就想問你了,你要不要把畫作托在我媽媽那邊賣?她看過你畫我的那副畫,說你天賦還不錯。”

“你媽媽?”曉青問道。

“對的。我媽媽在城裏有一家畫廊。”他報出了一個名字。

曉青傻眼了。

那可是城中最大的一家拍賣畫廊啊。

“你原來是個富二代啊,真看不出來。”她撇了撇‘唇’,“我該不該抱一下你大‘腿’?”

默言伸出了腳:“雖然我老娘隻是給人家畫廊當店長的,但是,這大‘腿’,我不介意你抱一下。”

“所以,這畫室……”

“沒錯,原來是我媽媽的。她近幾年都不怎麽畫畫了,隻在挖掘新人。所以,她那麽財‘迷’的人,肯定把這裏重新裝修了之後租給別人啦。你要以後有條件了,我讓她把這裏租給你,租金減半!”

曉青神‘色’複雜地看著他。

“你挑副你最喜歡的,或者這兩天重畫,我替你拿給我媽媽看,很多人都求著要她指點呢。我雖然不好說她水平到哪裏,但我也希望對你能有點幫助啊。”

她卻脫口而出:“你不用對我這麽好,我不會幫你約我姐姐的!”

默言愣了。

他臉上‘露’出了難過的表情:“我不用你幫我約。她已經回複我簡訊了,起碼說明她不討厭我啊。我一直以為,我們現在算是朋友的了。”

她也垂下了眼。

心裏的難過,就好像一把刀在淩遲著似的。

她到底是怎麽了?

“是,我們是朋友。我隻是……”

“既然這樣,就不要太客氣啦。”那家夥一下又‘露’出了笑容,“以後陪我吃飯吧。”

“等我姐理你了,你就不需要我了。”她吐槽著。

“哈哈,我不介意陪你們姐妹倆一塊吃。”

“想得倒美!”她也終於笑了。

這家夥,怎麽就特別讓人心疼呢?

明明就是那沒臉沒皮的模樣……

每天晚上,準時的晚安簡訊在提醒著曉青,時間已經接近12點,她可以睡覺了。

每天早上八點,他的早安簡訊又被她從被窩裏叫醒了。

她早起了,肚子自然就餓了。

周圍的快餐店,早讓她光顧了個遍。

畫畫一整天,晚上就等著他來接她出去吃飯。

她一天估計能畫上幾副畫。

他媽媽給她打過一次電話。

對方的話,讓她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確實,看多了畫作的人,給她提出的商業化道理,比她自己琢磨一年的還要強。

確實,她不是一個走藝術路線的人。

她也需要掙錢。

所以,怎麽迎合市場的要求,是她自己該自我調整的方向。

她的畫賣出了好幾副,於是,她就請了那個家夥吃飯。

兩人都喝了些酒。

“你這個酒鬼。”默言顯然喝得有些多了,“第一次見到你,就看到你在喝酒,現在,你還在喝酒……”

曉青撇‘唇’。

她經常去酒吧,酒量比眼前這人要好多了。

“說別人之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原話原封不動還給你。”

默言笑得差點飆淚:“你這‘女’人,真是粗俗得緊。要是曉貞,絕對說不出這種話來!”

又是曉貞。

曉青灌了一大口酒。

“喔嗬,居然惱了。”他趴在桌上看她,“夠啦。你胃還不好呢。”他打了一個酒嗝,“我也喝了不少,等會可搶救不了你……”

“誰要你搶救?”曉青瞪他,“你憑什麽管我?這是我買單的,胃是我自己的,你理我那麽多幹什麽?”

默言愣了一下,才笑道:“小丫頭,我可是你姐夫啊。”

聽到這話,就討厭!

曉青別過了臉:“才不是!我姐姐到現在還不肯跟你見第二麵,你少自我感覺良好了!”

身後是一片鴉雀無聲。

曉青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這話,是不是重了些?

明知道那人對自己姐姐是一腔熱情,一廂情願著,自己說的是實話,卻似乎太傷人了。

她回頭,不忍心地看向他。

頓時,滿腹的愧疚灰飛煙滅。

那家夥,哪裏是被傷到了?

他已經趴在桌上,睡得口水直流了。

她嫌棄地踢著他:“起來!”

那家夥,翻了個身,繼續睡。

這一翻,整個人都往桌底縮了去。

曉青慌忙彎腰去扶他。

老天,這家夥,怎麽那樣重!

她皺起了眉‘毛’,也不知道把這家夥塞到哪裏去,隻能草草結了帳,把他拎回了自己的畫室。

他被丟在了她畫室唯一一張長沙發上。

雖然他算不得高大,但那張沙發對他來說,確實太小了。

他整個身子蜷縮在沙發上,像個嬰兒一般,連手腳都沒有辦法伸展,眉頭也緊鎖著,看起來相當不舒服。

曉青忍不住心疼了一下。

她伸出手去,輕觸他的眉間。

本來想送他回去的。可是,她連他家住哪裏都不知道。

想想也是她這個朋友失職了。

他去過她家裏幾次,幫了她很多的忙,她卻……

她凝望著那個熟睡的人,替他把衣襟敞開,覆上了冰涼的‘毛’巾。

他舒服地喟歎了一聲,手一伸,竟然就搭在了她的肩上。

她臉一紅。

別看她平日裏穿著火辣,思想可保守著呢,被他這麽一搭肩,心頭小鹿就直撞。

沙發上的人,睜開了眼眸。

他眼裏焦距不明:“唔,曉青?”

“嗯。”她總算鬆了口氣,“你醒啦?你家住哪?我給你找計程車。”

那人卻不按理出牌。

他哇啦一聲,就把今晚吃的好料全部給吐了出來。

而且,是吐在了曉青的身上。

她一跳三丈高。

“你這個家夥!”

他吐完,估計舒服了,閉上眼睛,又昏睡了過去。

曉青氣得牙癢癢。

沙發上被他‘弄’髒了,今晚,估計他也睡不了了。

她發狠地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

別看他外麵看起來放‘蕩’不羈,其實藏在衣服裏的身材比她想象得還要有料。

她擰了熱‘毛’巾,替他擦洗著全身。

他喟歎了一聲,整個身子都靠在了她身上。

“重死啦!”她抗議著。

勉強擦了一輪,她把他丟上了自己的‘床’鋪。

她渾身也發臭了,她鑽進了浴室裏,又是一通洗。

她再度出來的時候,默言在‘床’上已經睜開了眼睛。

他聽見了聲音,才把視線給跳轉了過來。

“曉貞?”他遲疑地喚道。

“貞你腦袋。”曉青沒好氣地罵著。

她擦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

今晚,她是出去外麵住一晚還是回家去?

正尋思間,‘床’上的人卻忽然伸出了手,猛地一拉她。

她措手不及,整個人都跌坐在了他身上。

“幹什麽……”她話語的尾音消失在兩人密合的‘唇’瓣之間。

她不敢置信地睜圓了眼睛。

那‘混’蛋,竟然,竟然‘吻’了她!

她想掙開,卻發現自己渾身都脫了力。

他的‘吻’相當青澀,兩人甚至互相撞到了對方的牙齒。

“走開啦。”她的臉紅得比一塊紅布也好不了多少了。

她推拒著他的‘胸’膛,卻被他整個人更往‘床’上拉了去。

“你幹什麽?”她瞪著他,“我是白曉青。”

他對著她,居然打了一個酒嗝。

那撲麵而來的酒氣,差點沒熏暈她。

她也喝了些酒的,這麽一熏,整個人昏呼呼的。

“我知道啊。”他的眼眸半眯著,“曉貞應該不會這樣說話的。”

“知道你還不放開我!”她踢打著他,“見你的鬼去!”

說到這裏,滿腹的委屈忽然就湧上了心頭。

陪著他徹夜聊天,陪著他沒事打發時間的人是自己,不是白曉貞!

他心裏,卻始終隻有姐姐!

她捶打著他的‘胸’膛,忽然哭出了聲:“討厭你,我特別討厭你,許默言!你這個‘混’蛋!”

一雙溫熱的手,卻捧住了她的臉。

一個急切的‘吻’印了上來。

他的聲音裏帶著倉皇:“不哭,寶貝,不哭……”

“誰是你寶貝?”她一邊哭一邊閃躲,“白曉貞,才是你的寶貝!”

他待她越好,她就是想把他占有己有。

要是,他能心裏愛姐姐少一點,愛她多一些,該多好!

他把她抱得更緊了。

“你是我寶貝。”他眼眸裏的深情不容錯認,“白曉青,我知道,我懷裏的人,是你!”

她咬牙,狠狠地應了上去。

她的‘唇’撞上了他的‘唇’,撞得他眼前一黑,差點沒昏過去。

她稚嫩的舌尖探了進去,青澀地撩撥著他的。

他的上衣因為剛才清潔的緣故已經被脫掉了,隻剩下長‘褲’。

而她穿的,也是薄薄的內衣。

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兩人開始撕扯著彼此的衣服,在‘床’上,用力地翻滾著。

‘床’鋪發出了吱呀的聲響。

衣服被隨意地扔在了地上,散落得滿地都是。

她修長白皙的大‘腿’從‘床’沿垂落,然後被狠狠地分開。

她的聲音由咿咿呀呀的嬌‘吟’變成了高亢的嬌呼聲。

‘床’鋪開始劇烈地搖動了起來。

“呀!”她扯住了頭頂附近的‘床’單,用力地雙手都發白了。

壓在她身上的男子汗滴一顆顆滾落。

她咬牙道:“許默言,我是誰!”

一個狠狠地頂‘弄’,險些讓她失了神。

“白曉青,我愛你!”

她緊緊地闔上了自己的眼眸,眼淚,從她的眼角垂落。

隻有在這個時候,她才敢承認,自己一向堅硬的心,真的為眼前這個人軟化了。

她真的愛上了。

她攀住了他的肩,動情地哭泣著。

“如果,你能真的愛我,該多好!”

如果時間能倒流,她一定不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給他難堪……

她一定待他好些,好些,再好些……

這樣,他是不是第一個愛上的人,就是她,而不是姐姐了……

兩人都倦極睡去了。

尤其是默言。

他醉得相當厲害,半夜又起了酒疹,全身又抓又蹭的,把曉青都給驚醒了。

她給他找來‘毛’巾擦拭著,一邊絮絮叨叨:“你是喝不了酒麽?”

他打了個酒嗝:“我能喝啊,就是不能喝多。”他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臉,“沒事,你睡覺吧,我不要緊。”他起‘床’,在自己的衣袋裏找了顆過敏‘藥’吃下。

“你還隨身帶著‘藥’?”她傻眼了。

“你今晚不是約了我喝酒嘛。我做個預備啊。”他毫不在乎地爬回了‘床’上。

她愣住了:“你明知道自己喝多會過敏,你還……”

還那樣給麵子地陪她喝酒?

“當然了,我不想你不開心。”他親了親她的臉頰,“好了,趕緊睡覺吧,明天早上,我叫你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