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保鏢

第五十二節、霸道的猖狂

第五十二節、霸道的猖狂

外麵的場景和包廂內大不相同,震耳欲聾地音樂、灰暗閃爍地燈光、一群衣著暴露的男女在舞池裏瘋狂搖擺著自己的身體,隨著dj煽動性地語言,發出如野獸一般嗷嗷地叫聲。

夜色迷亂,群魔亂舞。

“墨濃姐姐,一起下去玩嘛。”唐果修長且媚地眼睛閃亮閃亮地,兩頰因酒色而染上紅暈,小巧玲瓏地鼻翼上有著細小地汗珠,十足地美人胚子。

“我不下去了。我在旁邊等著,你和寶兒去吧。”沈墨濃看著那擁擠地場麵,搖頭說道。這還是她第一次到這種地方,心裏有些不太適應。讓她像台下的那些女人一樣,**著大半個胸部曖昧地和認識不認識地男人大跳貼麵舞,這無疑比殺了她還難受。

“好吧。我們去玩一會兒就回來。”唐果和林寶兒手牽手跑進舞池,不一會兒就鑽進了舞池中間去,找不到兩人的身影。

“你也去玩吧。我自己喝些東西就好。”沈墨濃在吧台找了張椅子坐下來,對陪在她身邊地葉秋說道。

“我不會跳。”葉秋木然地說道。

沈墨濃盯著葉秋在燈光閃爍下忽明忽滅地臉,良久,嘴角出現一抹淺淺地笑意:“為何要隱藏自己呢?等待下次再給我們驚喜?去吧,我不放心她們倆。”

葉秋苦笑著摸摸鼻子,看來她們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真正來曆了。唉,早知道就隨便應付地唱首歌好了,幹嗎搞的那麽專業。

其實葉秋是真的不會跳舞,特別是這種全身都像是在抽筋似的現代舞。不過這裏麵濫芋充數的人不少,大家也就是想通過身體的舒展來給自己的心靈減壓。專業不專業倒是其次,無非是另外一種形式的發泄而已。

葉秋一邊輕輕地搖晃著自己的身邊,一邊向舞池中間走去。他已經看到了唐果和林寶兒,兩個女人在這美女如雲地舞池仍然極其地搶眼,跟兩朵鮮豔欲滴地小紅花似地,身邊圍繞地男人女人都成了配襯。

突然多了兩隻秀色可餐地小白羊,自然有些男人想上前占些便宜。但是唐果和林寶兒都非常警惕,見到有男人靠過來眼睛就狠狠地瞪出去,林寶兒更是直接了當地對別人說‘不許占我們的便宜哦。我可告訴你,我們的保鏢超級厲害。’。

葉秋在旁邊聽地哭笑不得,哪有這麽威脅人的?

沒有發生什麽過份地事兒,葉秋倒也樂得清閑,踩著和音樂節奏極不搭配地舞步,也讓自己的心得到片刻地體憩。

沈墨濃安靜地坐在吧台邊,身體卻崩的緊緊地。她不適應這種喧囂地環境,這種地方讓她缺少安全感。

心裏也有些複雜。自己和貝克鬆的婚事以自己的逃離而暫時擱置,卻沒想到貝克鬆竟然不願意就此放棄,這次到燕京又特意來邀請自己回蘇杭參加他爺爺的生日宴會。那種非正式地場合,自己一旦亮相,恐怕就真的會成為貝家第三代的媳婦吧。能夠嫁給蘇杭四少這是整個蘇杭地女人夢寐以求的,可卻不是她想要的。

母親又打來電話試探,難道真是不可逃脫地宿命?

“小姐,能請你喝杯酒嗎?”身邊有一個沉穩醇厚地男聲傳來,驚醒了正在獨自發呆地沈墨濃。

一轉頭,便對上了一雙明亮深情地眸子。男人有著粗狂俊郞地臉形,頭上的板寸根根堅起,給人堅強而具備攻擊力地第一印象。身材高大,穿著白色襯衣,外麵套著一件黑色馬夾,襯衣的扣子開到第二顆,既不讓人覺得輕浮,又有一股日韓流行地時尚感。

“對不起。我不喝酒。”沈墨濃微微錯愕,便快速地調整地自己地心情。又一次擺上了那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山表情,冷淡地說道。

男人咧開嘴巴笑了起來,露出八顆潔白整齊地牙齒。“小姐,你傷害我了。就算拒絕,你也應該找一個更好地借口。我很遺憾地從你呼出來的空氣裏聞到了紅酒和啤酒混合而成地清香味道。”

“我不認識你。所以沒必要為你浪費心思。請不要打擾我隻想安靜地坐坐。”沈墨濃低下頭,看著手裏透明玻璃杯裏搖曳地**上漂浮著的黃色檸檬片。侍者說它叫藍色多瑙河,一個很讓人喜歡地名字。

檸檬片隨著她手指地搖晃而輕輕的起伏,像是在海浪裏起伏不定地小船,更像是她的命運。

“好吧。是我打擾了。”男人並不介意沈墨濃地冷淡,眼睛裏卻是掩飾不住地興奮笑意。

打了個響指,立即有酒吧的侍者送來一捧鮮豔欲滴地紅色玫瑰。玫瑰沒有和滿天星捆綁在一起,也沒有用漂亮地金色透明袋子包裹。像是剛剛從園子裏翦下來的一樣,沒有在上噴灑上人工香水,保持著原汁原味地狀態。清洌地香味,還有那密布在花徑上的突刺。

“剛才一直在角落裏觀察你,看來你今天地心情不是很好。希望這些玫瑰能為你帶來些許笑意。”男人微笑著,將手裏的玫瑰遞到沈墨濃麵前。他很坦白地告訴沈墨濃,自己這是在追求她。

帶刺的玫瑰,很有殺傷力地武器。他不相信有女人能拒絕得了這別樣的浪漫。

沒想到,沈墨濃讓他失望了。

“我不認識你,也不會收你的花。你走吧。”

“小姐,何必拒人於千裏之外?朋友們在一邊看著我,你這麽不給麵子,我很難堪。”男人聲音低沉地說道,沒有絲毫不耐。

“那是你的事。我不想成為你和朋友無聊遊戲地賭注。”

“小姐,你誤會了。我並沒有和朋友玩你說的那種無聊遊戲。我承認,在很多事情可以抱著遊戲的態度,但是對於愛情,我們理應心懷敬意。”

“所以,她更不能接受你的玫瑰了。”葉秋走過來摟著沈墨濃地肩膀說道,在那個男人一臉詫異地表情下,從他手裏接過那捧玫瑰,從花朵處開始向下抓,一寸寸地將花瓣連帶著那上麵地尖刺給捏地粉碎。

淡紅色地花汁從手縫處滴落,鋒利地花刺刺穿了手掌上的皮膚,肉體上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主啊,終於找到一個可以光明正大將沈墨濃摟在懷裏的機會。

葉秋的心裏樂開了花,正如被他捏成一團爛泥前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