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保鏢

第一零八節、血性男兒

第一零八節、血性男兒

貝克鬆見到沈墨濃到了,臉色大喜。趕緊迎了上去,說道:“墨濃,快勸勸葉秋。他這麽做會出大事的。”

沈墨濃根本就沒時間來應付貝克鬆的話,也沒有這個心情。眼神著急的看著葉秋奔跑起來的身影,害怕他沒有聽到自己說的話,再次喊道:“葉秋,不要亂來。快停下。”

葉秋像是沒有聽到沈墨濃的喊叫一般,反而將速度加快。在離連鋒銳兩米遠的時候,舉起的棒子狠狠地向他腦袋上砸了過去。

連鋒銳不敢大意,也同時舉起棒球棒去迎擊。兩根棒子狠狠地撞擊在一起,兩人的手心都震的有些發麻。

連銳鋒還沒來得及搓一搓手掌,葉秋又輪起大棒砸了下來。連鋒銳心裏苦笑不已,這家夥難道瘋了麽?怎麽像是和自己有生死宿怨似的?一幅要和人拚命的架勢。

不過葉秋的拚命也激起了連鋒銳的怒氣,長這麽大還沒有這麽狼狽過。在舉棒阻擋葉秋的攻擊時,心裏也開始琢磨著如何才能給這狂妄的家夥一些教訓。

哢!

在葉秋的連番瘋狂攻擊下,兩根棒球棒不斷的撞擊,終於不堪重負,一起發出斷裂的聲音。

連鋒銳是阻擋的那一方,所以在球棒斷成兩截後,他受到的衝擊比較大。身體跟蹌地後退了幾步,這才使了個馬樁站穩了身體,然後一臉警惕地看著葉秋。

剛才如果不是自己閃地快,這家夥真的會將自己打死。他和自己有什麽仇恨嗎?

沈墨濃終於有機會靠近葉秋的身體了,跑過去抓住葉秋的手臂,說道:“葉秋,別打了。我們回去吧。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好嗎?”

“不行。”葉秋舔了舔有些幹裂的嘴唇。笑著搖頭。

“他們可以放過,他-----不行。”葉秋用那斷了半截的棒球棒指著躲在人群後麵的韓幼淩說道。

橫地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看到葉秋玩味的眼神,聽了他充滿肅殺味道的威脅,韓幼淩要不是有身邊女人的扶侍,恐怕都要軟倒在地上了。我看*書^齋以往和人的交手都是在商業手段上,或者直接報上自己的字號動用身後地勢力,對手因為恐懼或者害怕禍及家族,就會用一個能讓自己滿意的方式懲罰了自己。如果自己稍微不滿意的話。他們就立即戰戰兢兢地再次加倍來討自己的喜歡。

可是今天葉秋這個對手卻讓他有了太多的意外,和這種蠻不講理卻又悍不畏死的人打交道還是頭一遭兒。“葉秋,算了吧?我們先回去,有什麽矛盾我們以後再解決。這樣鬧下去你會很危險。”

沈墨濃在蘇杭長大,更能體會到四大家族的恐怕之處。假如他們是鐵了心的要對付葉秋的話,葉秋就算有飛天遁地的本事也可能難以活著離開蘇杭。這件事越早結束越好,不能任他這麽胡鬧下去了。

沈墨濃已經失去了平時地冷靜,抓著葉秋的手臂不願意鬆開,聲音急切地勸阻著他。

“好。等我敲斷他一條腿就跟你回去。”葉秋說道。

“葉秋,別鬧了行嗎?算我求你了。”沈墨濃感覺的到葉秋還想掙脫她的手想去動手。她的力道太弱小,不得已之下隻能伸出兩手抱住葉秋的腰部。她知道這樣很不雅觀,而已會被人誤解,但她也顧忌不了那麽多了。

這個動作被貝克鬆看到,心裏就非常的不是滋味。雖然他知道沈墨濃是為了阻止葉秋這個殺紅了眼的暴力狂才這麽做地,可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其它的男人采用這麽親密的姿勢,是個男人都會不了*而且還是沈墨濃主動抱別人地。

這一刻,貝克鬆甚至有些希望和連鋒銳對抗的人是自己了。

“墨濃。別攔我了行嗎?讓我做一次惡人好不好?我實在是太羨慕他們了。”葉秋抓住沈墨濃的手,感受了一番她的柔嫩滑膩後,使勁向外一扯,然後將她的身體甩開。說道:“侮辱過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沈墨濃被葉秋大力摔開,身體蹬蹬蹬地後退幾步,仍然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貝克鬆大急,趕緊跑過去查看沈墨濃的傷勢。

葉秋擺脫了沈墨濃地阻撓,指著連鋒銳說道:“你還要替他出頭嗎?”

“自然。”連鋒銳地手心短短微微顫抖著。腥紅的血液順著斷裂地球棒向下滴落。剛才葉秋最後那大力的一擊已經震裂了他的虎口。現在他的整隻左手都使不出什麽力氣。

“愚蠢的選擇。”葉秋笑著說道。“不過,我佩服你的義氣。比那個遇事就往別人身後躲的廢物強多了。”

葉秋說話的同時。又一次提著那半截的棒球棍向連鋒銳走過去。連鋒銳想舉棍攻擊,可右手沒有力氣。隻好把球棒轉移到了左手上去,這樣又讓他覺得很是別扭。真正的身手能發揮幾分出來,他自己也沒有把握。

葉秋走到連鋒銳麵前,閃過他軟綿綿的一輪攻擊後,一棒子敲在他手臂上,還沒等他痛呼出聲,飛起一腳就踢中了他的肚子。“大哥,你怎麽樣?”郭成照趕緊跑過去扶住了連鋒銳,擔憂地問道。

“天啊,蘇杭四少的老大被人打了。”

“是啊,這個男人是誰啊?好有型哦。”

“有型也不敢追啊,你沒看到剛才有個漂亮女人跑去抱他還被他甩了一跟頭嗎?”

“什麽有型?是沒腦子。”

“噓,小聲點。可別得罪了蘇杭四少-”

韓幼淩原本還期待老大哥連鋒銳能幫他們找回場子呢,沒想到連他也被葉秋幹淨利落的給幹翻。

他們都是些世家子弟,平時可供消遣的東西太多了,既使有心去練習一下身手,可又怎麽可能是葉秋這種變態高手**出來地弟子的對手?

葉秋清晰的記得,在自己五歲的時候老頭子就為了磨礪自己的堅毅能力和忍耐能力,將自己脫的光溜溜地丟在村子旁邊一個小瀑布下麵,第一次他堅持了幾分鍾,瘦小的身體便被瀑布給衝走了。

隨著年齡的增長,老頭子給他找的瀑布也越來越大水勢越來越急。當他足夠的強大,老頭子在方圓數十裏再也找不到更大的瀑布來折磨他的時候,便讓他舉著一塊平麵大石站在下麵。

承受了那麽多苦難的男人,為什麽還要繼續遭受別人的打擊?

一個吃了數十年粗茶淡飯的人,依靠自己的努力和拚搏而賺取了一大筆錢財,然後再讓他繼續選擇原來的生活方式,他會願意?

見到韓幼淩偷偷向自己的車子那邊過去,葉秋將手裏的棒球棍丟了出去。哐當一聲,他的那輛價格不菲的名車便被葉秋砸出了一道凹槽。

葉秋又順手從地上撿了一根球棒,飛快的跑到拚命的想要拉開車門的韓幼淩身邊,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

韓幼淩身體猛地一顫,然後整個身體的神經都崩的緊緊的。正要往車子裏鑽的身體收也不是退也不是。

“怎麽?想跑?”葉秋提著韓幼淩的脖子將他從車裏拉出來,然後一腳將車門給踢的合上,將他的身體按在車身上,笑著說道:“你跑了誰為這件事埋單?”

“葉秋,對不起。我-----我向你道歉。是我不好。-----你放過我吧。”韓幼淩努力的想笑出來,可任他如何努力,那張俊俏的臉牽扯出來的笑容還跟在哭一樣。

“你們這種人真是可恨啊。喜歡到處惹事,可在自己無法收拾殘局的時候就想開溜或者說對不起。難道就因為你長的比我帥,我就得放過你?”葉秋盯著韓幼淩那張都扭曲了看起來還非常具備殺傷力的臉,笑眯眯的說道。

“對不起-我向你道歉

“不用。”葉秋搖頭。“那個不值錢。”

“那你到底想要我怎麽樣?”韓幼淩聲嘶力竭地喊道。

“我說過,這件事是你引起來的。他們被我敲斷了一條腿,你的兩條腿都要敲斷。”

“不要*”

“葉秋。不要。”沈墨濃從地上爬起來,向葉秋跑過去。

哢----嚓-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葉秋輪起球棒狠狠地向韓幼淩的膝蓋骨上砸了過去。

入耳處是那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入眼處卻是葉秋一臉燦爛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