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被打
石亭玉緊緊的抱著懷裏的小人兒,在見到她這一刻他不安的心才算平靜下來,慶幸自己來了並且找到了她,不然她就
這個後果令石亭玉一陣心悸,心裏又升起一股莫名的憤怒來,為什麽每一次見到她,她都處在危險之中,就不能安安生生的呆著,這個不老實的小野貓,龍潭虎穴都敢闖,叫他如何能安心。
這個教訓必須要有。
如此想著,石亭玉一隻手突然抬了起來,狠狠的落在了蕭茗的小屁屁上。
啪的一聲,隔著厚厚的棉服都能聽見沉悶的聲響。
然而下一刻,石亭玉呆住了
他幹了啥?
蕭茗
這是啥
蕭茗麵紅耳赤,生憑第一次被打,還在那個位置,實在是,
這種感覺不可描述
哎,你這樣合適嗎?
瞬間,氣氛前所未有的尷尬。
石亭玉被自己的驚人之舉給嚇住了,手頓在半空中,不知道往哪兒放了;蕭茗隱在黑黃皮膚下的白嫩臉色紅得快要滴水了,僵立在石亭玉的懷裏,抬起頭來一雙眼烏溜溜的看著這個始作俑者。
反正她是小孩子嘛。
大哥,你這是啥神操作,出來解釋下唄!
“咳!”
好半響,石亭玉隻得幹咳一聲,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麵,他放開了蕭茗,黑著一張臉說道:“不是叫你在月娘家等著,你跑出來做什麽?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
“你又沒有說讓我等著。”蕭茗癟嘴,瞬間開啟耍賴模式,誰叫你不告而別的。
石亭玉
明知道她是在狡辯,可他無力反駁,因為真的是他不告而別來著,他擔心她跟著他麵臨危險,他憐惜她瘦弱的身子,同時他又知道她是不會同意自己把她扔在月娘家裏,所以他選擇了不告而別,可惜這樣並沒有入他所願,她並沒有乖乖的呆著,他隻得沒好氣的說道:“下次不準再這樣了,不然還得挨打。”
蕭茗
“我知道我樣跑出來是我的不對,可是,我也想幫忙。”蕭茗看著石亭玉,語氣無比的認真,前世獨立自主慣了,她早已變得堅強獨立,她不是莬絲花,不需要被人保護,她要的是獨立堅強的自我,能夠與他平行站在一起麵對任何風險。
“我知道我這樣衝動了,讓你擔心了,對不起,不過,我不想下一次在有危險的時候你再把我扔下。”蕭茗說道,石亭玉這樣保護的做法令她很不適應。
石亭玉沉默,他知道她是獨立的,自他第一次認識蕭茗就發現了,這個女孩與其她女孩不一樣,她獨立自持,冷靜智慧,有著所有閨閣女子所沒有勇氣。
是他錯了,他不應該用自己的思想來對待她,用以保護的理由扔下她。
ap;ap;ap;ap;
;“好,下次不會了。”最終,石亭玉輕擁蕭茗入懷,答應也她,再有下一次,他不會再丟下她。
“你是怎麽進來的?”此時蕭茗才發現石亭玉帶著這裏的土匪們帶的毛絨帽子,穿的也是土匪的衣服,不知道是哪個小土匪遭了殃。
石亭玉在知道蕭茗失蹤後,等不急挖通秘道,就趁著天黑混進來了,幸好他來了,不然
“我們先離開這裏。”石亭玉一麵說著,一麵把門口兩個暈倒的男人拖室內,兩個守門人同樣被石亭玉神不知鬼不覺的打暈了。
石亭玉為了能混進來,特意讓夏五與夏小八製造了一點混亂,他才得以成功進入賭坊裏,屠盡布置的土匪儼然在上麵嚴防死守,而下麵居然隻有零星幾人,石亭玉進了門,竟然暢通無阻,很輕鬆的就找到了蕭茗。
石亭玉帶著蕭茗一路穿行,並沒有向上出去,而是在裏麵四處找尋起來,那熟悉程度就像是在逛自家的菜園子。
一路上,蕭茗被石亭玉拉著,他的手指修長,有厚厚的粗繭,冰涼中帶有點點的餘溫,蕭茗整日整日心驚膽跳的心在這一刻莫名的心安。
“你來過這裏?”蕭茗抬頭問道,他竟然連地牢的位置都知道,不得不讓她驚奇。
“這裏以前是西北軍的一個秘密糧倉,我在六年前在這裏守過倉庫。”石亭玉解釋道,眼神突然的哀傷下來,他之所以對這裏如此熟悉,是因為六年前那一場慘絕人寰的戰役,外族九部聯合入侵,攻破西北,那一戰他的父兄戰死,年幼的他臨危受命、接掌帥印,那一戰打得很辛苦,幾翻起落才收回失地,把外族趕出去。
而這裏,就是其中的一個秘密倉庫,當時隻有幾個人知道,就是後來的盛況與劉嘉敏都不知道,戰爭結束後這裏就被閑置下來,好巧不巧的,被萬大頭用來當作了賭坊,上麵作了賭坊,下麵的倉庫被屠盡改造成了強盜窩,用來囚禁他們抓來人。
可惜,他們自以為安全萬無一失的地方其實一點都不安全,他們並不知道這裏除了地下倉庫還有一條不為人知的秘道,這條秘道隻有石亭玉知道,即便是胡敬之等親信大將都不知道,屠盡守著賭坊,拿人質威脅,他不可強攻,是以就命人日夜兼程的挖通那條秘道,可惜這條路六年未用,已經坍塌了。
石亭玉帶著蕭茗小心的避開了守衛,在一處寬闊的地方停了下來,隻見他在牆麵上摸索片刻,不過片刻,嚴絲合縫的牆麵居然出現了一道門,門慢慢的打開了,可惜裏麵黑洞洞的、隱約能聽到叮叮鐺鐺的聲響。
“這是?”蕭茗驚奇。
“這是秘道入口。”石亭玉把火把插在牆麵,照亮著裏麵的一切,蕭茗才看清裏麵就是一個空曠的房間,什麽也沒有,說是秘道,她不太相信。
“這條秘道塌了,還沒有挖通。”石亭玉解釋道,不過聽著裏麵叮鐺聲響,挖通指日可待。
突然,昏暗的牆麵傳來了聲響,牆麵上的泥土掉落,牆麵上出現了一個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大,不多時便有一個人臉那麽大。
洞裏鑽出一個腦袋來,黑呼呼的,髒兮兮的,可那個腦袋看見蕭茗突然欣喜的叫了起來:“蕭茗,你果然在這裏。”
是夏小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