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夜審一
蕭涵心理默算著這酒價錢,按平均每壇十兩算,除去酒壇子和加的白酒費用,每壇淨賺有一十五兩多,共有一百三十七壇酒,每壇十五兩,那不得是兩千多兩,可比賣果子賺多了,這還隻是桃子和葡萄,還不算樹上沒有摘下的蘋果和梨子,還有外麵那一片半月前才種下的果苗,都釀成酒那得多少銀子啊。
一時間蕭涵有些飄飄然,突然之間有這麽多銀子,他該如何用呢?心裏激動,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蕭茗看著蕭涵那模樣有些好笑,安慰道:“小弟,你現在想這些太早了,酒還沒賣出去呢。”
“啊!是哦。”蕭涵停下胡思『亂想,看著院子裏笑著看他的夏小和宋大娘,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你這孩子,還沒賣銀子呢,就開始數銀子了。”宋氏笑道。
一時間大夥都笑了起來,夏小看著蕭涵高興的笑臉,不再說打擊的話,在他看來,蕭茗的定價有些高了,還不知道能不能賣掉呢。
不過他想好了,如果沒人買,他就求求五哥,讓五哥來全買走。五哥管著世子爺的產業,手裏有不少銀子,讓他收去放在鋪子裏賣。
“姐,我們把樹上的蘋果和梨子全摘下來釀酒吧。”蕭涵激動過後,看著樹上的蘋果和梨子興奮了,那些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好啊,正好你們今天都在。”蕭茗欣然同意,今天正好是蕭涵沐休,蕭涵和蕭昱如今跟著吳先先念,也有半個月了,吳先生特意放了兩天假,趁著這兩天把果子摘下來釀酒。
“昱兒呢,用了早膳就沒看見他人。”蕭涵問道。
“他啊,用了早膳就拿著魚杆出去了,說是要和小安子和柱子兩個去釣小龍蝦。”宋氏道,為這事蕭昱還特意央她切了一小盤的碎肉。
“他這是小龍蝦還沒吃夠呢。”蕭茗笑道,大家都喜歡吃小龍蝦,她利用空間水釣了不少小龍蝦養著,每天都給他們做小龍蝦吃,幾種口味換著吃,如今家裏還養了不少小龍蝦呢。
蕭茗也不再多說,領著幾人就開始摘蘋果。
有了夏小與蕭涵的加入,摘果子的速度快了好多,特別是夏小,那輕功好可不是吹出來的,摘果子他占了主力,一上午的時間幾顆果樹就摘完了,雖然隻有三顆蘋果樹、兩顆梨樹,但經過空間水的澆灌,結果豐碩,收獲了十幾框的果子,像個小山一樣堆著。
直到太陽下山,才將樹上的果子摘完,幾人又是摘又是搬的都累得不輕,不過心情是美的,特別是宋氏和蕭涵,看著這麽多的果子,得釀多少酒啊,那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小包子蕭昱今天與小夥伴玩得高興,和小安子與柱子釣了不少的小龍蝦,央著宋氏給他們炒著吃。
宋氏應了小包子蕭昱的要求,炒了一大份蒜蓉的小龍蝦,不過用的都是家裏的小龍蝦,他們釣的讓小安子與柱子帶回家去吃。
蕭昱端著一大盆的小龍蝦回了房間招待他的小夥伴去了,生怕蕭涵與夏小搶了他的美食。
蕭茗幾人簡單地用了晚膳,現如今天『色已晚,隻能在明天開始洗果子晾幹水份,他們在明天要把果子處理好,後天她去鎮上坐診後就可以開始釀酒。
對於這些蘋果和梨子,蕭茗也不確定孔林會不會來買,不過就是不買她也不急,賣不掉就全釀成果酒,蘋果酒和梨子酒味道清甜,度數低,很適合女『性,在這個隻生產白酒的古代,果子酒品種少得可憐,最常見的也就是葡萄酒,味道一般,跟她釀的酒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她以後就專門開一家酒坊賣果子酒,用果子酒打開一個全新的酒業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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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蕭家和諧忙碌的一天,平城
蘇家正上演著一場大戲。
伍姨娘跪在地上嚶嚶地哭,楚楚可憐,本就嫵媚的臉朧在燭光的照『射下更顯動人。
知縣大人蘇成安與林氏一左一右的地著,桌上擺著的正是伍大簽字畫押的認罪。
蘇成安黑著一張臉坐著,廳裏寂靜冷疑,李媽媽立在林氏身後麵無表情地看著跪著的伍姨娘,眼裏盡是快意。
廳中站著幾個丫鬟婆子,幾人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大氣不敢出,生怕老爺夫人這把火燒在自己身上。
蘇成安盛怒中看著伍姨娘這模樣有點憐憫,他今日才回府,林氏就把他找來,就是找到了伍姨娘謀害蕭茗的證劇,要他嚴懲伍姨娘。
“老爺,夫人隻憑這一紙證據就誣妾身謀害蕭大夫,妾身冤枉啊,哥哥他早兩天前就回京去了,怎麽可能寫下認罪”伍姨娘撲上去抱著蘇成安的腿哭得悲切,意有所指。
“妾身知道夫人對我不滿,夫人也不用這樣誣陷於我,老爺您要為妾身做主啊,不然妾身還怎麽活。”
“夫人,你看這事鬧得,不是讓你別查了嗎?你怎麽又鬧起來了,你說說這認罪是哪兒來的。”蘇成安話語裏完全是不信任,顯然是相信了伍姨娘的話。
“嗬嗬。”林氏氣極反笑,對蘇成安這樣的態度似是早有所料,指著伍大的認罪說道:“老爺,這當然是伍大自己所寫,自己簽字畫押。對於當日之事,他供認不諱,事實俱在,容不得人抵賴。”
頓了頓看了一眼蘇成安與跪在地上的伍姨娘,厲聲道:“正好趁著今晚將此事作個了結,給蕭大夫一個交待。蕭大夫對婉兒有救命大恩,就是對蘇家有恩,我們不能讓她承受不白之冤,一定要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還蕭大夫一個公道,不然以後讓人怎麽看待我們蘇家。”
一翻話說得正氣凜然,又於情於理,如果他不將此事做個了結,那他蘇成安就成了忘恩負義的小人了嗎?
一時間讓蘇成安無法反駁,他才把事情壓下,沒想到又被林氏翻了出來,還拿到了所謂的認罪。
看來今日之事,一定要有一個交待,林氏才肯罷休。
“你胡說,我哥哥早就回了京城,不可能簽字畫押。”伍姨娘尖叫起來,她前晚就讓伍大連夜回京,他現在應該在l回京城的路上了,怎麽可能寫得了罪。
對此她很篤定,林氏這樣不過是借機挑事,找著借口要對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