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嬌俏小甜妻,嫁個硬漢生崽崽

第190章 這姑娘沒臉沒皮

程紫看好戲看得正開心呢,身邊的謝辭卻皺了皺眉,視線在地上那男人身上停了會。

“這電影還沒看完呢,我們是走嗎?”

影廳裏的燈光大亮,電影也沒法看了,這麽一鬧,確實很掃興。

沒一會,電影院的工作人員就到了,該拉架拉架,該報警報警,該安撫顧客的安撫顧客。

程紫幾人隨著人群往外走,工作人員一直道歉,並表示要賠償每人2張新的電影票。

“阿紫,真沒勁啊!我們還得重新看一遍,我正看興頭上呢!你說這人咋那麽大膽,看個喜劇電影都能親半個點。”夏虹君正碎碎念著。

“謝同誌,救救我...”

謝辭本就高,身邊加個蕭祥遠,一打眼就被陳樹看到了。

程紫:???

側頭看去,那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男人正滿含期待地看著謝辭,還直朝這邊招手。

“這誰啊?他叫你幹啥?”

謝辭略一遲疑,沒打算管,牽著程紫就往門口走去。

“謝辭,謝軍官!”

陳樹見謝辭沒理自己,直接就點出了名字。

謝辭腳步一頓...

那打人的大哥把他往朋友手上一推,“抓牢了。”

抬步就往謝辭這邊走來了。

“小子,你認識他?”

蕭祥遠見他對自己隊長這麽無禮,立馬上前兩步,打算攔人。

謝辭抬手阻止了,“不算認識。”

這大哥見謝辭表情淡淡的,一副鎮定自若模樣,又打量了眼其餘三人,“他說你是名軍官,這事你管不管?”

“不管。”

大哥明顯一愣,“......”

陳樹見謝辭又想走,立馬又喊道:“謝辭,你幫幫我,冬梅會感謝你的。”

冬梅?

程紫斂眸沉思了一會,好像有個熟悉的身影閃過...

“這是許冬梅那相親對象?”

謝辭輕嗯了一聲,猶豫了一會,還是轉身走了過去。

程紫拉都沒拉住。

“不是,許冬梅的相親對象,跟我們有啥關係,八杆子都打不著北...”

那大哥聽程紫這麽說,又看了她一眼,也跟著過去了。

蕭祥遠和夏虹君兩人是完全沒聽懂。

“姐,你說的許冬梅是那一隊新來的許軍醫?”蕭祥遠問。

“嗯。”

“阿紫,啥情況啊?謝辭咋和這種人渣認識?”

“不算認識,上次順路見過一麵。”

三人說著,也走了過去。

也不知道謝辭和來的警察說了什麽,結果一起被請到了警局。

這被打的男人是陳樹,許冬梅的相親對象,也是她本來的同事!

那打人的叫石毅,身份也不簡單,是機械廠廠長的兒子。

至於那女人,是石毅的未婚妻,叫文思琴,是超市的一名營銷員,人長得很漂亮,隻是出了這事,也抬不起頭,就一直哭。

程紫覺得很莫名,這事跟自家是半點關係都沒有,怎麽還能被攀扯上了?

好在謝辭沒呆多大一會就出來了,“走吧。”

程紫也沒打算在警局裏多問,有些生氣得往外走。

一輛黑色小轎車停在了警局門口,車上匆匆忙忙下來個人。

“小程老板?”

“石姐?”

見到眼前這女人,程紫又是一愣。

身後跟出來的石毅喊了石文珊一句姐,程紫算是明白了,合著這冤大頭是自己顧客的弟弟!!!

三兩句話,得知謝辭認識被打那人,石文珊忙拜托幾人等等。

得!程紫腳步又轉向了,重新回到了警局。

石文珊去辦理保釋手續去,不管誰對誰錯,反正石毅給人打傷了,不占理,該賠償的還是得賠償。

“文思琴,你爸媽啥時候來?我們這婚是指定結不成了,把我家給你的彩禮退了。”石毅不耐煩地道。

女方出軌,婚姻未成,這退婚也是人之常情。

程紫幾人對這事不以為然。

隻是那女人張嘴說出的話,卻讓程紫幾人都有點掉下巴...

“阿毅,分手就分手,我跟你談了一年,我的青春也不止那5000塊錢吧?你還要我退?”

程紫和夏虹君對視一眼,兩人的眼中都有吃驚和笑意。

“你說啥?”

“這錢是不可能退的,是你不想繼續這段感情,跟我沒關係。”女人見他在警察局也不能拿自己怎麽樣,硬氣了很多。

“你他媽的...”

“而且你這樣,動不動就打人的,我真慶幸沒嫁給你。”

石毅一噎,感覺自己比吃了屎還難受。

夏虹君一向是嘴巴不饒人的,雖然這兩人自己都不認識,可那石姐是自家VIP啊,該向著誰一目了然。

“呦~我看你這人是左臉揭下來貼右臉上了,一邊臉皮厚,一邊不要臉。”夏虹君陰陽怪氣的道。

文思琴被說得一懵,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你、你什麽意思,你這人怎麽這麽沒素質,再說是他不想結婚,跟我有什麽關係。”

程紫也樂了,這姑娘怕不是有健忘症吧???

“長城要是用你臉皮做的,也不至於被孟薑女哭倒了。”

眾人:???

“哈哈哈哈~”石毅那朋友毫不顧忌形象地哈哈大笑,並朝程紫兩人比出了認可的大拇指。

“你、你們...”

石毅抬手比了比,做了個龜殼大小的形狀,“你讓老子做那麽大的綠殼王八,居然說是我的問題?”

文思琴把臉撇向一邊,拒絕回答。

“這姑娘不做廚子可惜了,甩鍋甩得那麽好。”程紫補了個刀。

眾人又是一陣沉默,等想明白她話裏的意思了,又是忍不住大笑。

文思琴感覺自己難堪極了!

和石毅掰了雖然可惜,可陳樹的條件也很好,而且石毅性格乖張,人又不浪漫,她本身就不是很喜歡。

門口又進來一個人,是許冬梅。

她連身上的白大褂和軍徽都還在,也不知道是不是急忘了。

“你好同誌,請問陳樹在哪?我是他未婚...”

謝辭正好在裏邊出來,許冬梅一個側眸就看見了他,話說一半,硬生生頓住了。

程紫挑了挑眉,對她話裏最後兩個字略感興趣。

“我是陳樹的朋友,聽說他出事了。”

辦案民警朝程紫他們這邊抬了抬下巴,“當事人都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