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神秘骷髏頭
最先打冷顫的是丁甜的父親。
他滿眼恐懼:“你們是誰,準備帶我女兒去哪裏?信不信我告你拐賣人口!”
白蕎冷冷掃過丁甜的父親。
白蕎:“你敢報警嗎?”
一句話給丁甜父親問懵了。
隨即,他看到坐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嫖客,
如果把拐賣女兒這個事兒被警察知道,他肯定也逃不掉。
強迫別人發生關係,傳播人口販賣,哪一項都不是小罪。
白蕎沒有理會發呆的丁父,而是扶著丁甜離開。
她和槐澤擦身而過的時候,她對槐澤囑咐:“我在外麵等你,剩下交給你處理了。”
槐澤點頭。
丁父顯然誤會兩個人的對話,以為槐澤要對自己做什麽,嚇得丁父腿肚發軟。
丁父看著槐澤大喊:“你幹什麽,別過來,我告訴你,這是我家,你們前闖民宅!”
槐澤冷漠掃過丁父,然後緩步走向兩個。
屋內一陣嘈雜,最終所有的聲音化作一句“怪物”後,就徹底銷聲匿跡。
大約過了十分鍾,白蕎就看到槐澤雙手插兜走出來。
槐澤:“兩個人都被我弄暈了,一會兒看到警察,他們隻會說實話,一個都跑不了。”
白蕎點頭,對槐澤的處理很是滿意。
一人一樹妖帶著丁甜回到了別墅。
王佳妮看到丁甜衣衫不整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王佳妮上前輕輕抱住丁甜,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
白蕎簡單把來龍去脈說了一下。
王佳妮抱著丁甜,嘴裏喃喃“幸好,幸好。”
幸好甜甜還沒失身。
幸好蕎姐去得及時。
幸好……
王佳妮在心裏感謝白蕎和槐澤無數遍。
而這兩個人表示感謝不用,給錢就好。
白蕎忙活完來到法室,她拿出一支毛筆。
毛筆看起來有些年頭,是用特殊的狼毛製成,經久耐用,軟度適中,通體古樸大方,筆杆上用秀麗的小篆體寫著一段詩歌:
風煙俱淨,天山共色,從流飄**,任意東西,自富陽至桐廬,一百許裏,奇山異水,天下獨絕。
這是出自吳均的《與宋元思書》的片段,通篇在與好友分享所見所聞。
同時吳均也是一位篆體書法家,寫過很多作品,其中《吳均貼》聞名國內外。
這隻毛筆曾是吳均的用筆,幾經曆史沉澱,已經初步成為法器。
是前段時間,天雲山的長眉道人托人送來的,說是給白蕎賠罪。
白蕎正好需要一隻畫符筆,因此就用上了。
白蕎站在法壇前,點燃幾炷香,再鏈接東西南北四個方向。
“青華老人傳鶴臞子輯南極天宮,青華上帝,為扶桑之救主,秉太乙之乾綱,氣運九天,權綜五嶽.現千萬億之化身。”
白蕎口中咬破舌尖血,吐在半空中,大嗬:“現!”
隨後,白蕎用毛筆沾染半空中的舌尖血,憑空畫出一個大字符。
字符詭異地扭曲,漸漸融入空氣,宛若蒸發。
白蕎長籲一口氣,她心裏清楚,這個符算是畫完了。
白蕎再次上樓,已經是十一點半了。
再過半小時,七星煞就能破了,但這最後一擊還遲遲未來。
白蕎剛上樓,就敏銳察覺出不對勁。
屋子裏有一絲陌生的生氣。
白蕎一扭頭,就看到王佳妮正兩眼無神地開門準備出去。
“佳妮!”白蕎衝上去攔住王佳妮。
然而王佳妮就像是聽不到般,直愣愣地往前走,就像是被人控製魂魄。
白蕎拉住王佳妮,可是她就像是困鬥的野獸,力大無比,掙紮著想要出門。
白蕎很幹脆地一個手刀打在王佳妮的脖子上,讓她兩眼一翻,徹底暈死過去。
白蕎扶著王佳妮,剛準備將她帶入法室,結果一團黑影漂浮在門口。
絲絲黑氣流動,幾次試圖進入別墅,都被結界擋在外麵。
白蕎知道這團黑影就是七星煞的煞罡。
她抬手,那道原本消失的血符突然出現,“咻”地一聲闖出血符,打入七星煞罡內。
血符和黑氣交融,連城一片紅黑相。
白蕎沒有理會門外的煞罡,而是帶王佳妮回房間。
這個血符是白蕎用舌尖血所化,打一個煞罡綽綽有餘。
果然,白蕎離開沒多久,煞罡就被血符徹底吞噬,隱約可以看到煞罡的中央是幾縷頭發。
七星煞的最後一步,是王佳妮的頭發為引。
白蕎安頓好王佳妮後,囑咐丁甜幾句,從房間裏出來。
就在白蕎準備回屋休息時,突然門口那幾縷頭發化為烏盡,燃燃黑氣上升空中,最後居然幻化成一個骷髏頭。
骷髏頭的眼眸泛黑,像是無盡幽暗。
骷髏頭的嘴一張一合:“破壞了我那麽多好事,今天終於讓我見到本尊了,真沒想到,沒想到居然是你。”
因為是怨氣組成的骷髏頭,白蕎從麵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線索。
她微微垂眸,能從對方的話裏,她聽得出一絲熟悉,難道是她的熟人?
可是白蕎把見過的人一一從腦子裏過濾了一遍,仍是找不出來。
白蕎蹙眉:“你是誰?”
骷髏頭發出滲人的笑聲:“嗬嗬嗬,你現在想不起來沒關係,日後終有見麵的一天,到時候我們再好好的玩。”
骷髏頭說完這話,也不等白蕎反應,直接在原地消散。
白蕎嘟囔:“莫名其妙。”
她不介意這些幕後黑手玩神秘,畢竟在絕對實力麵前,她不懼怕任何人。
第二天一早,王佳妮醒來,精氣神都變得好多了,她和丁甜一起做了頓豐盛早餐,在餐桌上感謝白蕎一番。
兩人表示下午就離開。
雖然說搞定了七星煞,但網暴還在繼續,王佳妮還要去麵對自己的親生父母,有很多事情她都要做一個了結。
下午,白蕎站在窗台上,看到王佳妮拉著丁甜,兩個女生相互鼓勵地離開。
王佳妮站在親生父母的別墅前,抬眸看著蔚藍的天空。
心裏從未這樣安穩過。
她剛準備抬腳進去,就聽到手機鈴響,是丁甜的電話。
王佳妮:“你這個電話打得真及時,我還沒進去呢!”
丁甜在電話那頭發出“咯咯咯”的笑聲,似是在解脫:“我剛從警局辦完了手續,隻能說短暫的可以遠離那個糟糕的人。”
其實丁甜這次去警局是作為受害者出席,同時她很幹脆地拒絕諒解。
雖然能聽到不少人竊竊私語,罵她沒良心,但是丁甜心裏從未這麽舒坦過。
丁甜:“佳妮,我的事情辦完了,這次輪到你加油了,我先去南市海鮮宴定個包間,再買瓶好酒,待會在這裏等你好消息。”
南市海鮮宴是兩個人最愛吃的一家飯店,因為價格有些小貴,都隻有在彼此過生日的時候才來這裏吃一頓。
王佳妮低聲道了一句“好”。
她深吸氣,掛上電話,大步邁入別墅。
“叮咚。”
“你好,我是王佳妮,我是來斷絕母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