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算的太準,被全球首富盯上了

第371章 一環又一環

男人眼尾上挑,露出一抹叫狡黠。

男人:“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安培簌欽,是現任安培家的當家。”

白蕎若有所思的問道:“安培晴宇和你什麽關係?”

安培簌欽麵色冷淡道;“他是我的兒子。”

白蕎認真打量安培簌欽兩眼,目光帶著疑惑,因為安培簌欽看起來很年輕,哪怕他說自己隻有20歲,白蕎也相信。

白蕎清楚,安培簌欽的年輕跟別人不一樣,不是形似年輕,而是從皮到血肉、骨骼都是年輕態。

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輪回,安培簌欽這種狀態,更像是用了某種禁術。

白蕎想到這裏,忍不住笑了:“外麵都說我是殺害安培晴宇的凶手,你這樣跟自己的殺子凶手坐在一起吃飯真的沒問題嗎?”

安培簌欽一聽這話,直接很沒禮貌地笑了。

他看著上桌的一道道精致佳肴,古井無波道:“我們安培家崇尚弱肉強食,那種廢物死了就死了,反倒是你,白小姐,我對你和你的本事很感興趣。”

白蕎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安培簌欽,夾了一塊生魚片,平靜地咀嚼。

白蕎:“所以按照安培先生的話來說,兒子死了也沒關係,反正是廢物,不僅如此,你還要討好我這個殺人凶手,對麽?”

白蕎說完還很貼心地給安培簌欽倒了一杯燒酒。

安培簌欽眼角抽搐一下,作為東道主,他怎麽也想不到白蕎說話會這麽直接。

氣氛凝固,敖斬則在餐桌底下狠狠踹了白蕎一腳。

白蕎抬頭,一臉問號的和敖斬對視。

敖斬湊到白蕎邊上,夾了一塊壽司卷放入白蕎的盤中。

敖斬低聲:“不都說好了嘛,以我為中心發言,我都沒說話,你一個女人主持什麽大局,吃你的飯。”

白蕎瞥了他一眼,覺得他又好笑又無奈。

不過白蕎倒想聽一聽,敖斬要說什麽。

敖斬看到白蕎消停了,這才趾高氣昂地點了點桌上的燒酒杯,揚起下巴道:“安培兄弟,這次來倭國,我們是代表天朝,我才是主隊人,我們來此的目的,也是為了解決倭國陰陽師戰死在我國這件事。”

安培簌欽的眼眸這才定格在了敖斬身上。

安培去簌欽表情未變,淺笑開口:“這位就是天雲山新掌門吧,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那麽對於我們的人才死在貴國這件事,你們想怎麽解決?”

安培簌欽和敖斬舉杯對碰:“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這一頓溜須拍馬讓敖斬十分舒服,這才輕哼道:“算你會說話,我們泱泱大國可不是什麽阿貓阿狗,我們懂禮義廉恥,知謙讓,會給安培晴宇先生一些賠償。”

拿錢買命,也算是談判手段之一。

安培簌欽臉色微微一沉:“你的意思是想買我兒子的命?”

敖斬理所當然:“是的,你明碼開價吧,隻要價格不離譜,我們作為大國氣度都會答應。”

白蕎聞言,差點沒把嘴裏的雞蛋卷噴出來,這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誰家把人家兒子殺了,跑來和他爹說,你明碼開價吧,還一副我宰相肚裏能撐船,很大度的模樣。

殺人誅心,莫過如此了。

最搞笑的是敖斬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多過分,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安培簌欽夾了一筷子天婦羅,隻能用吃口菜的功夫來壓壓驚。

敖斬顯然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隻是冷哼地盯著安培簌欽:“喂,你幹嘛不說話,難道我說錯了嗎?”

白蕎注意到被點名的安培簌欽麵部都扭曲了,拿筷子的手一直在抖。

安培簌欽深呼吸,平複暴走的心情:“客人,你是認真的麽?”

敖斬蹙眉:“為什麽不認真的,你也說了,那是個廢物,你都不把他當兒子,我們拿來給點賠償沒問題吧,不然你還想要什麽?”

安培簌欽明明氣的咬牙切齒,還要裝出一副紳士模樣。

安培簌欽皮笑肉不笑:“他再廢物,那也是我的兒子,請問,你們天朝準備拿多少錢?”

敖斬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有些不悅地撇撇嘴。

他低聲:“說來說去還不是錢,那還矯情什麽勁兒,和白蕎說的時候一套說辭,和我說的時候又是一套說辭,還在這裏玩起了重男輕女那一套了。”

敖斬想了想,沉吟片刻道:“這件事情上我們本土也損失一支精英隊,我師父更是折損在內,一切都要怪八岐大蛇,誰也沒想到那個千人墓地底下竟封印了一個八岐大蛇。”

敖斬:“對你兒子的遭遇,我們也很體諒,所以我們決定拿出5000萬來做賠償。”

這一句話,直接頂的安培簌欽無語了。

安培簌欽氣笑了:“區區五千萬,要我兒子的命,你們也太異想天開了吧!”

敖斬:“那你想要什麽你就直說!”

安培簌欽:“我要她!”

安培簌欽指著白蕎,語氣帶笑:“我很欣賞白小姐,我想讓她留下,成為我們倭國的人。”

這句話讓白蕎蹙眉,還不等她說話,敖斬率先開口:“不可能,白蕎是我們天朝的人,她來這裏,也是代表了我們誠意。”

後麵那句“別給臉不要臉”雖然沒有說出來,但餐桌幾個人都看得出敖斬就是這個意思。

安培簌欽放下筷子,桌上還有很多精致的食物。

安培簌欽拿過紙巾,淡定地擦了擦嘴角,語氣涼薄:“晴宇那孩子雖然廢物,但卻是最會花心思的孩子,他的還不至於便宜到隻有五千萬,我們安培家還不至於窮到這個程度。”

“而且我們這一次指明讓白小姐過來,也是想讓他看一看我們倭國的實力,畢竟我們從一開始的目標就是她。”

安培簌欽說到這裏,認真的看向白蕎。

李盛聽到這句話,立刻坐不住了,他蹙眉道:“據我所知,安培先生你有很多孩子,我沒記錯光你膝下的孩子就有20位吧!”

李盛的意思安培簌欽有這麽多孩子,怎麽會在意一個廢物。

白蕎也是奇怪的看了安培簌欽一眼,都是20個孩子的爸爸了……所以他到底多少歲?

安培簌欽看到白蕎投過來的眼神時,忍不住道:“白小姐,你就沒什麽想說的嗎?我們倭國可以什麽都不要,甚至可以倒貼,隻為了要你這樣一個人物。”

白蕎也跟著放下筷子,表示自己不理解,但尊重。

白蕎:“所以,你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麽?”

她可不認為自己殺了那麽多陰陽師,落在倭國手裏還能得到好處。

雖然兩國交涉的時候一直說這是一場意外,是八岐大蛇殺害,但是大家心裏那點小九九都不難猜。

倭國是為了收服八岐大蛇,天朝為了阻止。

更何況兩國之間還有竊取國運這件事。

安培簌欽:“白小姐,我說了,我們倭國人慕強,我們是真的很希望你加入倭國,留在這裏。”

白蕎靜靜地打量對方的神色,她不出安培簌欽的表情。

這個人從進門開始就一直掛著得體的微笑,哪怕襯衫上沾了血跡,他都顯得從容不迫。

白蕎忽地開口:“有一件事情很好奇。”

安培簌欽:“白小姐但說無妨。”

白蕎:“你今天是被什麽事情耽擱了?”

安培簌欽的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隨後他笑道:“我來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叛徒,是個不聽話的金絲雀,為了嚴刑逼供點東西,對她使用了一些手段,白小姐,這些事情和你沒關係吧!”

白蕎點頭,微笑道:“確實沒什麽關係,我就是好奇。”

這時候,被冷落的敖斬露出了一抹不悅,他總感覺這頓飯局上,安培簌欽的態度很奇怪。

明明他才是隊長,又是天雲山掌門,圈內的名氣也比白蕎大,怎麽現在就淪落成陪襯了?

敖斬想到這裏,憤憤地吃了一口牛肉,表達心中的不滿意。

安培簌欽道:“各位,我的飯吃完了,話也說完了,這兩天各位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再認真考慮一下我的提議。”

敖斬搶答:“不用考慮了,這件事情我不會同意的。”

安培簌欽狐狸眼裏透出冷漠,轉而看向白蕎:“白小姐,這也是你的意思?”

白蕎點頭。

她壓根就沒想過留在倭國,就算是她想留下,也絕不是受人威脅。

安培簌欽歎了一口氣,摘下眼鏡,用袖口擦了擦,他的臉上看不出喜怒,隻有一抹悲傷:“哎,那就沒辦法了,我已經先禮後兵了。”

李盛敏感察覺出不對,他立刻蹙眉:“你是什麽意思?”

安培簌欽:“我很佩服三位的勇氣,在這節骨眼上還敢不帶防備地進入倭國,你們膽識真的值得一誇,但是,你們就沒想過拒絕我的後果嗎?”

敖斬不屑:“會有什麽後果,我要不服氣,就直接幹!”

敖斬說著起身,就準備調用道術,結果他驚恐的發現自己渾身上下軟綿綿,一點力氣都沒有。

敖斬試了幾次發現自己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活脫脫像個軟泥!

李盛見狀也是起來試了試,發現自己的狀態也一樣,他頓時急了!

李盛驚恐:“我也一樣,是你對不對?”

“是你一定對我們了做了什麽!”

安培簌欽笑了,他重新戴好了金絲邊款眼鏡,笑容柔和,有些幾分親和力的味道。

安培簌欽:“各位,你們不用緊張,我也沒做什麽,隻是在各位享受特色服務的時候,添加了一點東西,不過大家放心,這個東西對大家不會造成任何生命危險,隻是會讓你們身軟無力,渾身難受罷了!”

“對了,暫時會讓你們變成普通人。”

這句話無疑於平地炸雷。

白蕎臉色忽地變得難看,她知道自己的特色服務和別人不一樣,該不會安培簌欽剛剛說的叛徒是由美子吧!

白蕎的神色變化落在安培簌欽眼裏,勾起了安培簌欽的興趣。

安培簌欽微笑:“我來的時候,處理的那個叛徒就是由美子,你們認識,就是給你們接機引路的人,她長得很不錯吧,身材也水靈,說實話,她的業務能力也很好,就這樣把她處理掉,我也是很不忍的。”

安培簌欽的話讓白蕎感到一陣心煩意亂。

由美子作為女忍者,隱忍負重了20多年,現在好不容易看到離開的曙光,怎麽會這麽不小心被抓到把柄,成為叛徒呢?

白蕎的心裏說不出的難受。

安培簌欽看著白蕎,怪笑道:“白小姐是不是很不解,明明那麽好的姑娘,我為什麽要弄死她,僅僅是因為她沒給你下藥?”

“哦,才不是呢,她沒有完成好我交代的任務,是會受到懲罰,但是罪不至死,要怨就怨她有了一些不該有的心思,她居然想造反逃跑,她可是我們倭國培養出的人才,她們這群女忍者都屬於國家的,不該有個人心思,由美子還想鼓動所有人一起離開,不是找死,是什麽!”

安培簌欽眯眼冷笑:“對待叛徒,我從不手軟。”

白蕎也從這些話裏回過神,應該是由美子在傳遞消息時候告訴了內奸,被安培簌欽知道了策反逃跑的事。

這足以證明,那名靈師就混在女忍者裏,是安培家眼線,也是內奸!

白蕎想通了這一環節後,眯眼盯著安培簌欽,準備隨時出手。

安培簌欽看出白蕎的意思,卻仍舊站著沒動,他微微一笑道:“白小姐,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麽輕舉妄動,雖然由美子並沒有下藥,那怎麽敢保證你剛剛吃的飯喝的酒,你沒有被下藥呢?”

安培簌欽又指了指這個房間:“這個房間裏可是被下了結界,如果你輕舉妄動的話,你的小夥伴們可就慘嘍!”

白蕎冷笑:“你想用兩個廢物來威脅我?”

敖斬咬牙切齒:“誰用你管,你才是廢物,我根本就不需要你救我!”

安培簌欽好整以暇:“白小姐,據我所知,你並不是一個冷血自私的人,所以你一定會救,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