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算的太準,被全球首富盯上了

第377章 錯綜複雜

白蕎聽聞玉藻前的話,心裏也有了衡量。

不同的身份進入731,會享受不同的待遇。

就比如玉藻前以“改造”之名進入,她就得到了優待,改造成了精靈耳,雖然達不到修仙之人的程度,但是在普通人裏麵也算極品的存在了。

玉藻前看到白蕎沒有再問話的意思,而是乖巧地蹲坐在一旁。

白蕎歪頭想了想,開口道:“你說由美子也被改造了,那你知道她改造了什麽嘛?”

玉藻前很認真的想了想,說道:“我沒見過由美子用能力,不過曾聽別人說起過由美子是用了一隻魅魔的聲帶,所以我懷疑她的攻擊應該是聲紋攻擊那一類的,但具體我也沒見過。”

白蕎點點頭,她思索片刻,又繼續說道:“我想見一見那個被掰斷手指的女忍者,可以幫我安排嗎?”

盡管玉藻前回答的滴水不漏,白蕎對她依舊保持一份警惕,她現在還留在這裏,是因為她答應過由美子。

玉藻前點點頭,表示沒問題。

她們女忍者之間都有特殊的傳音模式。

玉藻前給白蕎安排了隔天見麵。

那位掰斷小拇指的女孩目前手指還是殘缺的,並不是不能續接手指,而是因為這裏很多熱高官喜歡殘缺美,所以安培就故意沒有治療這個女孩。

女孩看著年齡很小,應該是這一批女忍者裏麵年紀最小的了。

女孩的名字叫藤井花鈴,長相屬於甜美蘿莉那一掛,在倭國很受歡迎。

藤井花鈴有些疑惑的看著白蕎,不理解她找自己有什麽事兒。

難道這個白蕎是那種變態愛好者,喜歡女孩,尤其喜歡蘿莉?

想到有這種可能性,藤井花鈴的臉色白了白,對白蕎露出防備。

這時候,白蕎忽地開口問話:“你和由美子關係如何?”

藤井花鈴大腦一瞬間當機,由美子?和由美子有什麽關係?

藤井花鈴不解,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說道:“我和她關係一般,就隻是點頭交。”

藤井花鈴抿嘴,臉色並不是很好,是想起來什麽一樣。

白蕎心裏想到了玉藻前的話

難道僅僅因為一次幫忙,就引起了這麽久的怨念?

白蕎定了定神,轉頭對玉藻前說道:“我想吃飯了,你去幫我點幾道菜送過來,不要生魚片。”

她說完就看到玉藻前的臉色微微有些不好看。

玉藻前張了張嘴,想問白蕎是不是故意支開自己,但是她不敢問,隻能順從地離開。

隻是她離開前那對漂亮的精靈耳微微顫了顫。

藤井花鈴看到玉藻前離開,剛準備說話,就被白蕎製止了。

白蕎抬手,從腕間飛出去三道符咒,符咒貼在門口,形成了一個結界。

這種結界對付安培簌欽很困難,但是對付玉藻前這樣的綽綽有餘。

白蕎做完了這一切,這才扭頭看著藤井花鈴,低聲道:“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蕎的謹慎,藤井花鈴抿嘴,也是拉低了聲音:“白小姐,你問由美子姐姐,是要替她報仇嗎?”

一句“由美子姐姐”讓白蕎確定,這兩個人關係並不像傳說中那麽壞。

白蕎故意道:“是的,由美子曾付出代價,讓我幫她找出告密者,我現在懷疑是你。”

白蕎一邊說,一邊打出一張符咒,貼在了藤井花鈴的身上。

藤井花鈴臉色煞白,趕緊解釋道:“白小姐,誤會,絕對是誤會,我和姐姐關係並不是表麵看起來的那樣。”

藤井花鈴停頓幾秒,她驚恐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就像被灌入了水泥,根本動彈不得。

藤井花鈴顫顫巍巍道:“由美子姐姐對我有恩,我不會對不起她,這些年我們的關係看起來劍拔弩張,是由美子姐姐要求的,她覺得我們之間有壞人……就是安培先生的人。”

白蕎眯起眼,透出一抹光,不斷審視藤井花鈴。

人在驚恐之下是不會說謊,所以她覺得藤井花鈴應該沒撒謊。

白蕎:“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藤井花鈴垂眸,低聲道:“當時姐姐替我受罰,我知道後心裏很不服氣,背地裏罵安培先生,甚至揚言以後等我出息了,會帶著姐姐逃離,這件事不知道怎麽就鬧到了安培先生那裏,具體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一定是被人出賣了,畢竟我所說的那些話隻有部分人知道。”

按照道理來講,若不是有人故意泄漏,根本不會鬧到先生那裏去!

藤井花鈴頓了頓,語氣帶著少許哭腔:“後來姐姐知道這個事情後,就讓我和她演了這一出戲,我們故意鬧不和,這樣既能保護我,也能保護姐姐。”

白蕎聽聞後深思了幾秒,這才道:“你覺得玉藻前怎麽樣?”

藤井花鈴語氣雖然平穩,但是眼圈紅紅,已經暴露了她的情緒。

畢竟小女孩年紀還小,即便成了一名女忍者,也難掩情緒。

藤井花鈴語氣低低:“我當初說那話時,玉藻前也在場,還有今天死的春日,以及真理子和美薰子還有……善蝶亞美。”

藤井花鈴的話讓白蕎陷入沉思。

冥冥之中,問題就出現在這幾個人身上。

白蕎沉思:“春日和玉藻前關係怎麽樣?”

藤井花鈴搖頭:“應該就……一般吧,我沒看過她們有什麽接觸,還有……和玉藻前玩的最好的就是由美子姐姐,姐姐也曾說過,如果哪天她做任務失敗了,就讓我去找玉藻前求庇護,可……由美子姐姐被安培先生帶走時,玉藻前連個屁都沒有放過。”

藤井花鈴說到這裏氣的牙癢癢,語氣中帶著不少怨念。

白蕎沉吟片刻,這才低聲喃喃:“玉藻前居然和由美子的關係最好?”

她覺得自己的大腦又混沌了,早知道玉藻前一直都在說藤井花鈴和由美子不合。

若是玉藻前說謊了,她的嫌疑就是最大的了,但是偏偏藤井花鈴的話裏,玉藻前是由美子可信任的人。

白蕎想了想,輕聲詢問藤井花鈴:“你覺得真理子等人的關係怎麽樣?”

藤井花玲不屑撇撇嘴:“你說真善美組合啊,她們是公認的沒心沒肺三人組,她們三個根本不在意這裏,也不在意做了多少髒事,她們甚至都不在意自己的死活,隻想著開心就好,而且她們三個感情很好,也被我們戲稱是真善美組合。”

藤井花玲的語氣停頓幾秒,空氣中陷入了沉默。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一個敲門聲,有節奏,且同時傳入玉藻前嬌嬌肉肉,的聲音:“白小姐,菜已經好了。”

白蕎伸手扯掉幾個符咒,然後往藤井花玲的手裏塞進一張紙。

白蕎這才開口道:“進來吧!”

一道高挑纖瘦的身影走過來,漂亮的臉上帶著慣有的虛偽假笑,宛若一隻偷腥的狐狸。

玉藻前的身後魚貫跟著幾個服務人員,她們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道菜。

幾人魚貫把菜放在桌上,白蕎這才看到,今天的午餐是中式料理。

玉藻前低聲道:“安培先生知道您喜歡吃中式料理,所以特別讓人從天朝那邊,高價聘請的廚師,先生對您可真好。”

明明是羨慕的句子,可玉藻前更像是嘲諷。

白蕎看了一樣旁邊站著,眼觀鼻,鼻觀口的藤井花玲。

白蕎主動伸筷子吃東西,她注意到玉藻前從進屋開始就東張西望,眼神飄忽,像是在尋找什麽一樣。

白蕎語氣平靜,一邊吃菜,一邊問道:“你在找什麽呢?結界屏蔽下的符咒已經被我扔了。”

玉藻前突然無言,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何反應,隻能尷尬地站著。

白蕎看著藤井花玲道:“我的話問完了,你可以走了。”

藤井花玲點頭,她看了一眼玉藻前,目光隨即落在了玉藻前身上,兩個人隱晦地對視一眼,便都不再說話。

藤井花玲離開,白蕎這才把目光看向玉藻前。

白蕎:“你也出去吧,我要吃完了,自己會按鈴的。”

玉藻前點頭,她動作輕柔地走出房間,臨走時還貼心地關上了門。

玉藻前一出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藤井花玲。

兩個人對視一眼,一起跑一後的進入女廁所。

藤井花玲一進女洗手間,立刻關上了大門。

隨即兩個人這才一起鬆了口氣。

藤井花玲抿嘴道:“玉藻前姐姐,你這是怎麽了,怎麽臉色這麽難看?”

玉藻前則是上前抓住藤井花玲的肩膀,語氣裏滿是質問的意思:“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和她說了什麽?”

藤井花玲疑惑:“玉藻前姐姐……你說的她是白蕎姐姐?”

玉藻前點頭,這才低聲道:“對,你有沒有和她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玉藻前問到這裏,眼神裏已經明顯透出焦慮的神色。

藤井花玲有點猶豫,可是她越不說話,玉藻前的神色越難看,還用手死死地捏著藤井花玲的肩膀。

玉藻前:“說話啊,你到底和她說了什麽?”

藤井花玲這才緩緩口道:“我、我……也沒說什麽,就是說了由美子姐姐事情。”

玉藻前臉色驟變,緊緊咬著牙,生氣地盯著藤井花玲。

玉藻前的聲音幽幽:“該不會跟她說了,實話告訴她了……你和由美子的關係,還有我的關係吧?”

藤井花玲怯怯點頭,她還搞不懂,這是不能說的嗎?

玉藻前抿嘴,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你是豬腦子嗎?你到底是怎麽想的,為什麽隨隨便便就把這些重要信息告訴別人,難道當年的事情還沒給你教訓嗎?”

玉藻前真的要氣炸了。

當年,有一位高官是蘿莉控,再加上藤井花玲是蘿莉長相,剛好長在了這位高官的審美點上,他就包養了藤井花玲,甚至還多次件事情都讓藤井花玲產生了錯覺。

讓她以為這位高官是真的對自己有愛。

後來,藤井花玲在一次歡愉後,迷失了自我,用酒後吐真言的方式告訴高官,自己想和他私奔,並且還定製了計劃。

隻是藤井花玲沒想到,那位高官所說的一切都是騙人的,他有妻子和孩子,他根本就逢場作戲,隨口一說而已,沒想到藤井花玲當真,還要和他私奔。

高官當場就嚇壞了,臉色難看的找到安培簌欽投訴。

這才有了後續……

玉藻前抓狂道:“當初你就是隨便相信別人,所以才連累了由美子,這麽多年過去,我以為你好歹有長進,結果,你卻犯了同樣的錯誤,你真是蠢死了!”

要不是因為由美子,玉藻前真想掐死這個豬隊友。

藤井花玲有些委屈:“可是……由美子姐姐私下告訴過我,這個白蕎姐姐可以相信。”

由美子這句話隻和她說過,所以她一直銘記於心。

玉藻前冷笑:“本來由美子選擇白蕎做同盟,結果兩個人前腳剛協議成功,後者由美子的行徑就被發現,這個白蕎很可疑,結果,再後來,白蕎居然背叛她的隊友,歸順了倭國,成了安培先生的貴客,這一樁樁、種種事情都在表明白蕎很不對勁,有可能就是她害死了由美子,現在她在幫著先生做事。”

聽到這裏藤井花玲這一下也急了,她緊張地都帶著哭腔。

藤井花玲:“嗚嗚嗚,怎麽辦……我幾乎什麽都說了,我、我以為她是好人。”

玉藻前隻覺得兩眼發黑。

她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有一種頭痛欲裂的感覺。

藤井花玲看到玉藻前滿臉疲憊,手都無力垂下的模樣,她也是心理愧疚。

這時,藤井花玲摸到口袋裏紙條,像是想起了什麽,連忙說道:“玉藻前姐姐,她……她在你進來之前塞給我了一張紙條。”

玉藻前直接搶過她手上的紙條,打開一看。

紙條上隻有幾個字:

——幫我試探真善美。

玉藻前蹙眉,臉色略有複雜。

……

另一頭,白蕎躺在榻榻米上,肚子像是三月懷胎,略顯隆起。

白蕎摸了摸肚皮,習慣打開虎虎平台,發現了了一個熟悉的賬號給她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