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算的太準,被全球首富盯上了

第382章 去死吧,安培(上)

眾人匯合後,所有人均把目光落在了白蕎臉上。

白蕎沉吟片刻,看向玉藻前。

玉藻前微微顫抖耳朵,隨後緩緩指向一個方向,那是一道牆。

玉藻前低聲道:“現在前有狼,後有虎,隻有這個方向是安全的,但……也是暫時的。”

白蕎當機立斷,轉身用手掌貼著那道牆,玉藻前的聲音悠悠響起:“這個牆是一道結界,邊上應該有眼,你摸一摸看。”

玉藻前話音剛落,白蕎就已經把結界牆破了,映入眼簾的是一條隧道。

白蕎率先進入,隨後是李盛攙扶敖斬緊跟其後,最後是玉藻前和花鈴。

一行五個人走的很快,白蕎邊走邊掐了幾個指訣,甩下幾個符咒做路障。

這個隧道直達一個後門。

就在白蕎準備大搖大擺出去的時候,李盛拽住白蕎,眼神頗有不信任地掃過花鈴和玉藻前。

李盛:“蕎蕎,我剛剛就想說了,安培簌欽不是泛泛之輩,他的祖屋哪裏有那麽好闖,這個女的出現開始,三言兩語就讓我們輕鬆出來,是不是也太湊巧了,我覺得這裏麵一定有詐,你別過去了,讓她先過去試試水。”

李盛說完,還用懷疑的眼神上下掃視花鈴和玉藻前

玉藻前趕緊出聲解釋:“並不是你們出來的輕鬆,而是安培一族的祖屋有很多暗格,占地麵積很大,其中的機關精巧程度更是令人歎為觀止,哪怕是安培先生,現在也摸不透祖屋的這些暗格,之所以知道這條路也是由美子偶然間發現的,我們特意保留到現在,就為了離開時作為撤退路線。”

李盛聽到這裏,露出幾分高深莫測:“嘖嘖嘖,你說謊,我已經抓到證據了!”

李盛就像個鬥聖的公雞,高昂著頭顱,下巴微微揚起,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你和由美子都是人類,就算發現這個暗格也沒辦法,但是暗格上的結界是最近才有的,你倆又都是普通人類,根本沒那個本事,這就說明你在說謊。”

玉藻前連忙道:“結界是我請了一個認識的靈師幫我做的,她以為是安培的命令,並不知道我們的逃跑計劃。”

李盛滿眼不信任:“強詞奪理。”

李盛靠近白蕎,一臉的“好心”:“蕎蕎,你相信我,這幫倭國人沒有一個好動心,尤其是這些女忍者,一天到晚八百個心眼子,我看她們就是想把我們騙出去,等我們放鬆警惕的時候,她們再設下天羅地網的圈套,到時候我們就被騙了!”

藤井花鈴本就很不滿李盛的話,此時聽到這裏,她已經炸毛了。

藤井花鈴:“你這個人怎麽說話的呢,我是倭國人又怎樣,你們天朝人生來就高貴?這時候給我講究國籍了,來的時候對著我由美子姐姐流口水時,你們可不是這個態度。”

“還有要騙你們,我早就騙了,何至於等到現在,別忘了剛剛也是有玉藻前姐姐在,我們才能走這條最省心省力的路線,我看你是吃飽了撐著,想要搞內訌吧!”

李盛被懟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他在國內的時候,好歹有著“天雲山道士”的名頭,再加上是長眉道人的親傳弟子,別人無一不敬重他。

別說這麽當麵懟他,剛來倭國時享受的特色服務,如今就像是黑曆史一樣,讓李盛覺得十分難堪。

李盛漲紅一張臉,上下掃視藤井花鈴。

可能是因為年歲還小的緣故,藤井花鈴的個子不高,長得卻很標誌,是倭國特有的那種柔和大氣的麵容。

再加上白皙幹淨的皮膚,纖弱身姿,羸弱的氣質,宛若動漫裏那種楚楚可憐的小蘿莉,很是能夠滿足部分惡趣味的客人。

李盛看著藤井花鈴,頓時又揚起下巴,很是看不起道:“你們倭國的女人不就是天生用來玩的嗎,看看你不就知道了嘛,長得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還不是個女忍者,瞧你小小年紀,也不知道服務過多少人,髒的要死,我在這裏都能聞到你身上那股子海鮮臭味,你可就別說話了。”

藤井花鈴最討厭別人把“女忍者”那些事作為攻擊點來惡心她們。

她氣地握緊小小的拳頭,就在局麵一觸即發時,白蕎忽地開口了。

白蕎:“閉嘴。"

原本還有爭吵的兩個人立刻閉嘴,其他人也把目光落在白蕎身上。

白蕎輕輕嗅著動鼻子,猛地蹙眉。

白蕎:“你們聞沒聞到?”

這次開口說話的是玉藻前。

玉藻前:“聞到什麽?”

玉藻前話音剛落,周圍傳來清脆的“哢嚓”聲,不等大家反應過來,四麵八方傳來箭雨,白蕎反映的很快,幾個人也呈分散狀地跑路。

大家的隊形一下散開。

白蕎最先穩定身形,她的目光冷冷地看向一側。

此時四周像是有玻璃破碎一樣,所有的景色都變了,原本的雜草、牆壁碎裂,變成了一個房間,房間很幹淨,是那種很傳統的日式風。

用的輕木材料。

這一切的變化宛如幻境,就像書中記載的鏡花水月。

這時候,李盛又開始大聲嚷嚷道:“看吧。果然這裏有問題,現在被我識破了,蕎蕎,趕緊解決掉那兩個女人,她們不是好人。”

玉藻前聽到這話,很是著急;立刻辯解道:“不是的,我也不知道現在什麽情況,但是跟我無關,我們都不知道……”

白蕎輕輕比了個手勢,抿嘴道:”你放心,我並沒有懷疑你。”

她話音剛落,就傳來一個輕笑聲,聲音很近,就像在每個人的身邊那樣炸開。

白蕎回眸,很快就在房間門口看到了安培簌欽。

門口擺放著一個軟皮沙發,安培簌欽坐在沙發上,他的坐姿很好,就像專業禮儀訓練過一樣,他眼眸帶笑,大概是在這裏待了很久。

因為白蕎在見到他時,他手裏捧著一杯熱茶,手邊還有一碟菓子,已經被安培簌欽吃的七七八八。

安培簌欽對上白蕎的眸子,輕輕地擺了擺手,然後笑道:“白小姐,終於又見麵了,不知道我家祖屋玩的是否愉快。”

白蕎語氣肯定:“你早就找到我們了?”

安培簌欽:“是的,你的動靜那麽大,我不想知道都很難,隻是我不想那麽快結束,畢竟這樣有意思的遊戲很難再遇,不是嗎?”

白蕎笑了,安培簌欽的意思很明確,他覺得自己若是顯身,就代表結束。

安培家的陰陽師都這麽臉大嗎?

甚至可以說過分自信。

白蕎淡淡掃過安培,目光落在地上地板上那一塊塊不規則的地板磚,她抿了抿嘴說道:“若是我沒理解錯的話,你能夠完美隱匿,在這裏把我們當猴耍,看戲看的這麽開心,應該歸結於地上的陣法,這些結界可以產生幻覺。”

白蕎的意思也很明確,若不是大陣相助,白蕎根本不會現在才注意到安培簌欽。

安培簌欽也不否認這一點,而是用手巾慢條斯理地擦嘴。

安培簌欽低聲道:“你們這出救人的戲碼很好看,但是白小姐,你還記得我曾經說過什麽吧,我說了的,如果有一天你背叛我們了,我會親自送你下去。”

白蕎根本無所謂地聳肩。

白蕎承認安培簌欽很強,即使沒動手,他身上所透露出的氣息也與別人不同,但是僅靠這個想要威脅她,這還遠遠不夠啊。

這時,玉藻前忽地開口:“所以那個所謂的地下室,其實就是一個幻術,都是假的?”

玉藻前顯然根本接受不了這個說辭,她到現在還記得在地牢裏所吃的苦,因為她還有用,所以每次犯錯,都會來地牢接受懲罰,雖然懲罰都不是很嚴重,隻是一些皮外傷,但是反複的傷害足以讓她身心俱破。

現在告訴她,這一切傷害是假的?

安培簌欽想了想,糾正措辭道:“你說錯了,不是幻術,而是秘境,這裏存放一個秘境,是我們安培家的財產之一,隻有我們安培家的人可以自由出入這裏。”

幻術僅僅是幻覺的一種,哪怕再高端的幻術也隻是一種騙人手段,假的就是假的,永遠也成不了真。

然而,秘境就不一樣了,秘境是一方小天地,是珍稀寶物之一,每一個秘境都有主人,主人在秘境裏就是神,有著絕對的主控權。

原來這個祖屋裏,有一處秘境,秘境的主人是每一任的當家。

秘境不是幻術,也不是假象。

玉藻前明白安培簌欽的意思,這才微微蹙眉道:“既然秘境是真的,那你就這麽眼睜睜看著百目妖消亡?”

玉藻前是安培簌欽的式神,即使羈絆沒有那麽深,也無法相信真的有陰陽師可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式神去死。

每一個陰陽師都有固定的式神,尤其像是百目妖這種強大的式神,無論在哪裏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

安培簌欽知道玉藻前的想法,他很平靜笑了:“是的,小百目是我的式神又如何,我可是最強大的陰陽師,我的式神必須要獨當一麵,如果連個天朝人都收拾不了,她怎麽配做我的式神,死了就死了吧。”

“而且說實話,我早就膩了她了,實驗室那邊已經為我研究出更強大的式神,她也該騰出位置了。”

白蕎頓時覺得安培簌欽這段話就像個不負責的渣男,十分的好笑。

白蕎微微眯眼,目光落在玉藻前的臉上。

玉藻前也是難以置信,雖然她一直都知道安培簌欽不是什麽好人,但是百目妖可是跟他最久的式神,也是他所有式神裏最聽話的了。”

結果下場竟然……

一時間,玉藻前有種兔死狗烹的感覺。

安培簌欽並不在乎玉藻前的想法,而是衝玉藻前招招手道:“過來吧,藻前。”

玉藻前的身體不由自地湊到安培簌欽麵前,她乖巧地半跪在對方身前,雙手搭在安培簌欽的膝蓋上,乖巧地像個洋娃娃。

李盛指著這一幕,扭頭對藤井花鈴道:“看到沒,看到沒,我就說有問題,你還不信,這幫子女忍者都是叛徒,不是什麽好玩意,蕎蕎,你現在看明白了吧,這個女忍者一開始就是安培簌欽的人。”

藤井花鈴並不知道玉藻前的身份,所以她直接驚在了原地,她怎麽也想不通,以往那個親和有禮的大姐姐居然是安培簌欽的人。

難道她之前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藤井花鈴一下被打擊到了,甚至都忘了反駁李盛。

白蕎看了一眼所有人,重新把目光落在安培簌欽的身上:“我知道玉藻前是你的式神,隻是她比較特殊,所以你才沒有傷害她吧。”

安培簌欽的笑容一凝,很不解:“你知道?”

藤井花鈴和李盛等人也是驚訝,他們沒想到玉藻前作為人身居然是式神。

白蕎笑道:“隻是你有想過,實驗室裏出來的式神,能夠有多少忠誠度嗎?”

安培簌欽冷笑:“忠誠度?你覺得我在意嗎,再說實驗室裏出來的式神都有一些手段,她們一旦不聽話,我有的是辦法折騰死式神。”

藤井花鈴聞聲張了張嘴,今晚發生的事情太顛了,讓她一時間都無法反應,很多問題卡在嘴邊,難以問出。

安培簌欽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對式神有著絕對把控,直接對安靜的玉藻前發出命令:“藻前,殺掉她們,就從最弱小的那個女忍者殺起,讓大家看看你的忠誠度。”

玉藻前忽地一下起身,直接撲倒安培簌欽,這時候眾人才看到她的手中拿著一張血紅色符咒,符咒貼在安培簌欽的胸口,隱隱泛著紅光,象征著血光之災。

安培簌欽原本帶笑的臉上瞬間露出猙獰,他反應極快地掐住玉藻前的脖子。

安培簌欽大吼道:“鬆開,你在做什麽,我要是受傷,你會直接死掉的。”

玉藻前眼裏帶著瘋狂,她其實早就想這麽幹了,隻是實驗給她增加枷鎖,她就像是個機器人一樣,被設置了“不能對安培簌欽動手“的指令,導致她現在隻能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