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地底情迷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弱弱地舉起一隻手:“你兄弟好象還沒死……”
“靠!別汙辱我的必殺技!”番茄白了我一眼,繼續哭。
“死了是要化白光飛走的……”
“一定是變僵屍了……”番茄尤自不信。
“你兄弟沒中屍毒……”瑩寶寶說:“他好象……是昏過去了。”
“……真的?”番茄抬起頭。
“真的。”我點點頭,捏碎“回春符”,不一會兒,土豆呻吟一聲,醒了過來。
“哇!活著真是太好了,我的兄弟!”番茄激動地抱住土豆。
“靠!早叫你別學這種損已不利人的必殺技,害得我這麽慘!”土豆呻吟著道。
“亂講!你不是一直很羨慕我有這個技能防身嗎?”番茄哼了一聲:“不過話說回來,你為什麽不死啊?沒理由啊!”
林月溪走到死“番茄”的屍體(好別扭)前,道:“它在施展碎玉斬的時候被冰凍住了。”
“冰凍?”番茄一怔:“小八,是你嗎?”
八硝基立方烷搖搖頭:“麻衣教沒有水係道術。”
番茄把目光投向林月溪,林月溪攤開雙手:“別看我。雖然我也辦得到,但確實不是我做的。我當時在看墳場作戲那邊呢,反應過來時你已經在哭喪了。”
番茄最後把眼光拋向我:“不會是……你吧?”
我尷尬地笑了笑:“我也……不清楚是不是冰霜護符的功效……”話還沒說完,墳場作戲和極度囂張互拚一記,極度囂張被震到林月溪身旁。
林月溪隨手一劍刺下,劍與極度囂張的身體親密接觸時發出的“滋”的一聲讓林月溪一怔:“自在,你是不是也給墳兄加過冰霜護符?”
我點點頭:“參戰的四人我都加了。”
“那就是了。”林月溪微微一笑:“極度囂張也被冰凍了,應該是和墳兄互拚的時候被冰霜護符凍住了吧?自在這手耍得不賴啊!又能傷敵又能增加自己防禦,立大下功了。”
“靠,我以為我已經強到隨隨便便就能撂倒極度囂張了呢,原來丫頭給他加料了啊。”墳場作戲鬱悶道。
番茄眼巴巴地看著我,想從我口裏套出學“冰霜護符”的方法。林月溪看在眼裏,笑著走過去拍了拍番茄的肩膀:“別羨慕了,你小子不是也有自己的獨門秘技嗎?給人留點隱私吧。”番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過你真讓我大吃一驚了。”林月溪打發走番茄,笑著對我說。
“怎麽樣,不敢再小瞧我了吧?”我得意地一笑。
“是。當時看你使出回春術來就不該小看你。何況你又把畫符練到了可怕的曠古爍今,如今更是放出了冰霜護符保住了土豆。以後行走江湖,你就是一個人見人愛的標準奶媽,誰還敢小瞧你?”林月溪笑道。
“標準奶媽?”我皺了皺眉頭:“真難聽。”其實我還有強力的攻擊手段沒施展出來呢,不過現在還是藏一藏的好。
此時白三烯和目空四海的戰鬥也已接近尾聲,白三烯拚著受傷削斷了目空四海的雙腿。瑩寶寶趕快去為白三烯排毒,失去雙腿的目空四海在八硝基立方烷的“三昧真火”下焚為灰燼。
眾人原地休整了一會兒,便開始向迷宮深入闖去。
進入地底迷宮後,便完全見不到陽光了。各種黑暗中生存的怪物也逐漸多了起來。我算見識了林月溪和墳場作戲的盲打技巧——兩人並肩前進,簡直就像兩個排雷機一樣,所過之處不管什麽怪物從沒在他們倆人的聯手進攻下走過一合。有他們倆個在前,更有萬俊雨修和白三烯在後麵擋著,實力差一點的我們隻需打著火把遠遠地跟在林月溪他們倆個後麵就成。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接近了第二層的入口。等我們趕到他們倆個身邊時,守門的怪物群早已被他們倆人輕輕鬆鬆地滅了個幹淨。我們暗暗驚訝於這兩個家夥的強悍變態,正要整裝下第二層,墳場作戲止住道:“等等,大家把火把滅了。”
眾人一怔。墳場作戲道:“第二層以下空氣太稀薄,點火的話氧氣會不夠用——到時隻怕丫頭和瑩姑娘會有危險。”
眾人點頭稱是,紛紛把手中火把熄滅。林月溪隨即跟我解釋道,“萊茵哈特”下迷宮時因為全是掌握內息的高手,所以並沒有因地底氧氣稀薄而造成太大的影響,但這次又有所不同——因為我和寶寶都不會內息之法——
“問題是,你們怎麽知道我不會什麽‘內息’啊?還有,你為什麽要解釋給我聽啊?我看起來很無知嗎?”我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後發覺不對勁,瞪了林月溪和墳場作戲一眼道。林月溪連忙笑著求饒,墳場作戲卻撇了撇嘴:“不懂就是不懂,有什麽好爭的?”
“不是這麽回事!我發現你們一直很歧視我,憑什麽你們想都不想就斷定我不知道啊!”我忿忿地道。
“那你知道嗎?”墳場作戲問。
“我……我是不知道……但是你的態度實在太惡劣了,在這之前不能先問我一聲再說嗎?真是……太看不起人了!”我氣呼呼地道。
“好了好了,沒功夫跟你??隆!狽爻∽饗芳?蠹葉及鴉鳶衙鵒耍?憔蹲韻鋁說詼?恪?
要知道,當我手中最後一個火把熄滅,整個迷宮就再也沒有一絲光源——換句話來說,不管你對光線有多**,不管你視網膜上有比正常人多多少倍的視紫紅質,在沒有任何光源的情況下——你就是瞎子。沒有適應這種絕對黑暗的我下樓梯時便理所當然地一腳踏空,“滾”了下來。
我下樓梯弄出來的誇張的動靜頓時引出了一片拔劍的聲音。我一頭撞在一個堅實的胸膛上,被那個人伸手緊緊地抱住!
我大吃一驚,剛要掙紮,抱住我的人微笑著道:“大家別慌,是自在。”居然是林月溪!好丟人啊……
“你怎麽知道是我?”我輕輕撲在他懷裏,紅著臉問。
“能弄出這麽大動靜的人,除了你還能是誰?”林月溪微微一笑。我嗔道:“又來了!”
“我道歉。”林月溪將我扶穩了,說。
“一點誠意都沒有。”我紅著臉嗔道。
“那你說怎樣才有誠意呢?”林月溪問。
“呃……請我吃飯,現實中。”我狡黠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