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有刺客?
“三相化生!”“顯形術!”清脆無比的聲音從初吻給了煙口中響起。倉敖的元神被逼出體外,出現在林月溪的麵前。
初吻給了煙那籠罩在黑紗之下的臉上浮出一絲微笑:“元神煉化!”
林月溪冷冷地看著初吻給了煙吸走倉敖的元神,一言不發。
初吻給了煙吸收完倉敖的最後一絲元神,滿意地睜開眼睛:“平王殿下,您的配合讓我覺得非常意外。”
“我隻是不想給你一個殺我的理由而已。”林月溪道。
“難道我現在不能殺你嗎?殺人也需要理由嗎?”初吻給了煙微微一笑,用近乎**時的充滿快感的呻吟聲對林月溪道。
“你要殺我早殺了,不會等到現在。你不殺我,原因不外乎三。一,你有事想和我合作;二,你想玩我,根本不怕我出手打擾;三,你還沒有倉敖那種禁止遁法的領域能力,又自認在土地神符的這點念咒時間內根本殺不死我,所以想幹脆賣個人情,放了我。”林月溪笑道。
“你有沒有想過,我在吸收元神之前可能沒有的能力,吸收後就有了呢?”初吻給了煙微微一笑。
林月溪笑著拿出土地神符:“那我們打個賭,賭如果你現在攻擊我,我能不能用土地神符逃出去?”
初吻給了煙盯著林月溪看了半天,突然笑道:“平王的膽子真是大得匪夷所思啊!”
“常識而已。”林月溪笑道:“連普通小怪的內丹也需要一個時辰方能煉化,更別說是倉敖這種級別的BOSS元神了。這裏雖然僻靜,好歹頭頂上還有兩個老僵屍沒死,什麽時候會下來瞧瞧也說不定哦。所以呢,不如讓小王為您守著,以便您放心煉化元神,您看如何?”
“林月溪你真是不知死活!”初吻給了煙咬牙狠狠地咒罵道:“難道不知道如果被我纏住,你根本沒功夫使用土地神符麽?”
“過獎!如果真這樣,大不了再賭一下,看你能不能在三個時辰內成功追殺我好了。”林月溪無所謂地笑了笑。
內丹和金丹服用後如果三個時辰內不進行煉化,藥效便會盡失。想必元神也有同樣的禁忌——林月溪挑釁地看著初吻給了煙,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初吻給了煙歎了口氣:“今天才發現,原來平王——你真是個流氓!我早該殺了你的。”
“今天才發現……”林月溪眼中精光一閃:“這麽說我倒想起來,好象以前我在什麽地方見過你?”
初吻給了煙差點想扇自己一個耳光!強笑道:“沒記錯吧,還有誰有我這樣好的身材呢?”
“沒錯,我印象裏就有一位身材跟你一模一樣。”林月溪故作沉思狀:“好象是在父皇的壽辰大典時見到的吧……”
初吻給了煙“卟哧”一笑:“什麽呀,居然被你認出來了。罷罷,看在皇室的麵子上,我今天放你一馬。你自去爭你的皇位,就算和我哥搶得天翻天覆我也不會插手;同樣,我的事你也少摻合,否則我立刻殺了她!”
“誰?”林月溪臉色一變。
“你的麒麟。”初吻給了煙嫣然一笑,點燃了她手中的土地神符。
“居然用土地神符跑了,她真是個人才!”林月溪苦笑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若是讓那女人知道我真正的身份,隻怕寧可不要這顆倉敖元神也要把我追殺至死吧……哎呀呀,今天真是太危險了。以後再也不要做這種嚇死人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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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張土地神符就把我瞬移到了懸岸邊上,我不知道是我人品太好還是係統在給我開玩笑。
懸岸邊上,確切一點來說,是我的重心恰巧在懸岸邊上:一隻腳踩在地上,另一隻腳懸在空中。
天可憐見!我瞬移的適應期還沒過呢,就這樣頭重腳輕地直接從懸崖上栽了下來!
係統啊,我知錯了,我發誓再也不用土地神符亂飛了。你就放過小女子這次吧!我尖叫一聲,第二次被係統當神經病給“踢”了出來:您現在的心理狀態不適合進入遊戲,請過十分鍾再上。如果三次無法登錄,請聯係您的心理醫生。
從懸崖上掉下去,沒理由還能生還吧?我可是半NPC啊,死後全部屬性是要清零的。這不就是說我這兩個月的努力全都白廢了嗎?
我悶悶不樂地掐過十分鍾上線。出乎意料的居然出現在等候室——也就是說,我在遊戲裏隻是暈過去,並沒有死亡?我的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絲希望。
上網看看電影,聊聊天,不知不覺又度過了N個小時。正當我不耐煩想下線的時候,終於在令人激動的白光中,我回到了遊戲裏。
睜開眼睛,意外的發現我竟躺在野外的帳篷裏。難道是誰救了我?我掙紮著坐起身來,向四周仔細打量。
一陣嘰哩咕嚕的對話聲由遠及近。日語?!我一怔,側耳聽時——汗,居然聽不懂!我的心情頓時壞到極點:老天啊,我日語什麽時候才能和別人自由會話啊!!
“阿修???がきったら、助かります(阿修羅大人能來那就太好了)。”我豎起耳朵,總算聽懂了最後一句話。
阿修羅是誰啊……看來進中服的日本人不少嘛!真是的,好好的日服不去玩,跑中服來幹什麽!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慘叫聲突然響起!我怔了一下,外麵已經乒乒乓乓地打了起來。
我小心翼翼地從地鋪上爬了下來,剛要走出去看個究竟,一個黑衣人衝了進來,和我迎麵相撞!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咣”的一聲撞倒在地。黑衣人愣了片刻,看清是我後,怒吼一聲,拔劍就上。
不會吧?我又不認識你,幹嘛要殺我?我狼狽地滾了兩圈,躲過了黑衣人穿心的一劍。黑衣人還想再刺,帳篷外衝入一人,和黑衣人纏鬥起來。
黑衣人和後進來的那個紅披風的家夥明顯都是高手。一時小帳篷裏刀氣縱橫,劍光肆虐,兵器相交的聲音如同在加過水的油鍋裏一樣劈嚦啪啦響個不停。我縮在帳篷的角落裏,恨不得把自己變成僥僬族(古代傳說中的矮人族)的小不點,以減少被誤傷的概率——我現在的生理狀態是“極度虛弱”,卷到這種級數的高手打鬥中,那還不是擦著點就死,磕著點就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