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

第八章 這回玩笑開大了

禮拜六禮拜天休息、禮拜一放假、禮拜二有急事不能來學校,就這樣一拖拖了四天,不好意思!

回“光子宇宙”:也許宇魚說的是對的,說服人是困難的。我腦子也有些過熱了。個性和不同的意見也是世界豐富多采的取提。爭論太花時間了,我們各自保留自己的意見中止這場討論好嗎?

最後再解釋幾句:如果有爭執,先考慮自己是不是出了問題再去想別人的過失是我的習慣,所以對於網上傳得沸沸揚揚的那些事,有些我會生氣,但更多的我是想也許是我們自己做的不好,或是上綱過頭了(舉個例子,上次看到有人說日本人最近篡改紅樓夢做成了一款H遊戲,接著進行無休止的批判,上升到日本人在挑戰或是汙辱中國文化的層麵——而我首先想的是,中國人也有把紅樓夢改成H遊戲的例子,為什麽這時候就不罵了?難道自己不尊重祖宗反而要別人尊重嗎?而且上升到國與國的文化衝突是不是太過了?)檢討中國人的不是,正是因為我是以中國人的立場來考慮問題的。

在我和你辯論的所有問題中,這種思維方式是一直存在著的。你如果能靜下心來看我的文字的話,應該能體會這種感情。遺憾的是,似乎你沒有這樣做,辯到後來,居然把我往日本人的方向推去了,讓我非常,怎麽說呢,難過吧。

說中國不好,不是說我不想作中國人——確實有很多中國人在去國外後加入了他國的國籍,但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不管你換成哪國國籍,你流的還是中國人的血,在別人眼裏你始終還是中國人。正確的做法應該是發現自己的不足,然後去努力克服不是嗎?知道中國人什麽地方做得不好,所以才要努力改正,做得更好,以自己的行為去贏得外國人的尊重啊!我的小說完全可以屏蔽掉所有和曆史、政治有關的內容,但我沒有。為什麽要在起點這種憤青大本營發這種刺耳的話?希望自己的小說撲街?當然不是。我想做的,隻是希望,有更多的中國人,能夠正視自己,還有正視自己的對手——當然,發現這純粹是一種找抽的行為時,已經為時已晚了。

我在日本有一份兼職,是教一個日籍華人英語。有時想想,吵下這麽大的架,也是我天生好為人師的壞脾氣惹的禍。所以,罷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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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冰焚在天幕山山脈的原始叢林摸索著前進。按照太白金星老頭兒的提示,變身和降伏的學習達成條件是一樣的。於是我拉著冰焚回避下山的大路鑽進了這危險四伏的叢林,或許能在這裏麵找到幾個60級以上、像魘那樣強悍的BOSS給我練習天賦。

我一路上練習著剛剛升到大成的幻影仙蹤步法,一次偶然的機會發現配合上騰雲和五行遁術,幻影仙蹤步法簡直可以用“變態”來形容。我讓冰焚試著攻擊我,結果輕功比我稍遜一籌的他死活拿我沒辦法——他不得不用上水紋勁力場,但我卻通過土遁術輕而易舉地逃出了他攻擊範圍。

終於累得氣喘籲籲的冰焚舉手投降:“不打了。你的遁術切換太熟練了。如果你在道法上的操作有你逃跑天賦的一半,我可就打不過你了。”

我嘻嘻一笑,隨即愁眉苦臉地道:“你不是說這裏BOSS很多的嗎?怎麽鬧了大半天連小怪都看不到幾個啊!”

冰焚笑道:“BOSS很害羞的,輕易可不會出來見人。這裏是目前探知的唯一不受九州BOSS刷新公式的地區,就是說這裏大多是沒有小弟、獨來獨往的BOSS,平均每三十裏一個。一般的打寶小隊花上一整天才可能找到一個BOSS,我們才走了半個小時你就嫌長了?”

我歎了口氣:“BOSS,BOSS,快快來吧!”

仿佛聽到我的召喚,對麵樹叢裏一陣**,一隻水箭兔從樹叢裏飛奔而出,向我和冰焚衝來。

冰焚舉起巨劍。

水箭兔一抬頭見兩個人橫在它的麵前,嚇得連忙換方向想繞開我們,卻沒把握好重心,重重一跤摔倒,滾到我的腳邊。

“瞧你把小東西嚇的。”我嗔怪地瞪了冰焚一眼,俯下身去摸小兔子。

水箭兔紅紅的眼睛看了我一眼,水元素氣息在它眸間聚集。

“水箭術,自在小心。”冰焚提醒道。

我又好氣又好笑。好歹我現在也是59級的人物,這個才16級的小家夥怎麽連一點對高手的畏懼感也沒有?我輕輕地讀出了它的名字:“蘆蘆,降伏。”

蘆蘆低低地哼了一聲,解除了水箭術,跳到我的身上來亂蹭。逗得我哈哈直笑。

小藍撲騰撲騰在頭頂上飛來飛去,抱怨我不該連這種小動物都降伏。與蘆蘆這種連妖獸都算不上的“小動物”為伍簡直是在降低它的身份。

我正要批評它種族歧視,叢林又傳來了更大的響聲——很顯然,剛才蘆蘆是被正在逼近的東西嚇著了才誤打誤撞闖到我的視線裏來。

“是BOSS嗎?”我問蘆蘆。蘆蘆隻管往我懷裏鑽,卻不回答我。

“這種小妖物是沒有自我意識的。”冰焚代替它回答道。

我悶悶不樂地站起身來,老實說我還真是第一次降伏這麽低級的小動物。以前降伏的最低的月光熊怪也能通過吼聲來表達“是”或“不是”的意思,看來這次小藍這頭小畜牲倒沒說錯——蘆蘆真的僅僅是“小動物”而已。

灌木叢從中分開,卻露出了一個人的腦袋。

冰焚鬆了口氣,將劍放了下來。

“有人?!”對方也是一怔。一陣喧嘩聲響起,人頭三三兩兩地露出來,竟是一支三十多人的打寶小隊。

“請問兩位朋友也是來找騶的麽?”為首的那個仔細打量了我們一下,開口問道。

“騶……是什麽?”我衝口問道。

對方顯然鬆了口氣,道:“既然不是找騶的,請麻煩換個地方好嗎?這附近最近來了一匹騶BOSS,我們是專程來捕捉它的。”

冰焚搖搖頭:“我們雖不是找騶的,但我們急需找一個60級以上的BOSS有用,所以如果碰上它,我們也不會放過的。”

打寶小隊大嘩。“靠!幹掉他們算了。”一個黑袍道士不屑地道。

我哼了一聲。

那個隊長雙手虛壓製止了已方的喧嘩,道:“或許我們可以幫你找一個其他BOSS,隻要你們不打騶的主意就行。”

冰焚想了想:“我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這樣吧,我們現在便從這塊地方離開去其他BOSS的領地,不會跟你們特意搶BOSS,但是如果不巧被我們先發現,我也隻好說抱歉了。”

隊長大喜:“有你這句話就行。我叫‘風月無邊’,不知兩位怎麽稱呼。”

“我叫冰焚。”冰焚淡淡地回答完,拉著我的手便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為什麽讓步啊。我們又沒義務讓他們。”我撇了撇嘴。

“傻瓜,他們主力三十多人,加上遊俠斥侯估計少說也得四十人。比我們找到BOSS的機會大得多了。所以才要近早走開以免和他們搶BOSS浪費時間啊。”

原來如此。我“哦”了一聲。

“說起森林,我想起一個笑話,是關於中國警察的。為了考驗各國警察的綜合能力,美國、香港和中國大陸警察一起接受了一項測驗:限定一天時間內找出一隻有特殊標記的兔子。”我把懷中的小兔子舉了起來:“就像蘆蘆這樣的。”

“嗯。”

“美國警察花了大半天時間製定了一套完美的方案,使用了軍用坦克和警軍直升機在森林裏進行地毯式搜索,可惜拖的時間太長,一天很快過去,兔子沒找到,任務失敗!”

“嗯。”

“香港警察派大隊人馬將森林團團圍住,對著森林大喊:你已經被包圍了,快快放下武器投降。兔子沒理。直到黃昏時分,香港警察終於在勸告無效後穿上防彈衣帶著機槍衝進了森林,結果天很快暗下來,兔子沒找到,任務失敗!”

“嗯。”

“最後是中國警察上場。中國警察就派出四位,在森林外的小屋裏打了一天麻將,臨到天黑一人拿著一根警棍殺入森林,接著森林內傳來一陣殘酷的打鬥聲——不久後,四個警察有說有笑地從森林裏出來,身後拖著一隻大狗熊。隻聽那隻大狗熊哭喊著說:別再打了,我招,我就是那隻兔子!”

冰焚怔了一下,哈哈大笑:“有意思!”

“很像中國警察的作風吧?”我說。

“嗯,不過四個拿警棍的警察打得到一隻狗熊嗎?”

“誒,這個不重要啦!都說你是NPC腦袋,沒一點幽默感了。”我還要說下去,突然聽得背後一聲低沉的怒吼。我猛然回過頭去。

“黑體金邊,體形碩大,胸前有黑白雙魚圖紋的為BOSS——沒錯,就是它了。”冰焚邊查資料邊道:“據‘欲滿九州’公布出來的怪物圖鑒,金絲太極熊BOSS基礎等級是63級,怎麽樣,給你根警棍,有沒有信心一個人收拾了它?”

“別開玩笑了!”我抬頭看著這個比我整整高一倍、寬四倍的龐然大物,差點要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