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九州創世神
這幾章有點偏科幻,主要是為第二部作鋪墊。裏麵涉及的生理學知識,實在看不懂的話就PASS吧!
另:禮拜六禮拜天就碼了這兩章,其實應該等後麵的兩章寫完後一起上傳的,但怕大家等得不耐煩,就先上傳吧。會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這個隻是初稿,等後麵的完成後也許會翻回來改前麵的章節,大家有個印象就行。唉,寫書的時間是越來越少啦……都顧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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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飛!”
我剛剛從遊戲倉裏昏頭昏腦地走出來,便被一臉瘟色的劉婷婷一把逮住。
“幹嘛?”我怯怯地應了一聲。
“幹嘛?!今天說好陪你去麵試的,你別說你玩遊戲忘記了!”
糟了,還真給忘記了……那是劉婷婷好不容易幫我找到的兼職,工作量小,時給高,對日語要求也不是特別苛刻——可以說再適合我不過了。劉婷婷花了好大力氣才讓那邊答應我去麵試,結果今天玩得太沉迷,居然把這麽重要的事忘了!
我真該死……
“算了。早知道不帶你玩《九州》了。”
“別這樣嘛!我錯了還不行嗎?別生氣,來,坐下,我給你捶捶背消消火。”
“走開走開走開……”
“婷婷,別這樣嘛。我真的知錯了,對不起。下次一定記住。”
劉婷婷歎了一口氣:“你這個冤家呀!”
我伸出手從背後抱住她,將小臉貼在她的背上:“好婷婷,你對我好,難道我不知道嗎?這次我是真的知錯了。這樣吧,我把我交給你處置,你想怎麽對我都行——不過,隻限一個晚上哦。”
劉婷婷哼了一聲:“一個晚上……你想我虐待你麽?”
“你狠心嗎?”我嘻嘻一笑。
“真是服死你了。”劉婷婷轉過身來輕輕刮了我的鼻梁一記:“明天是紅日子(日本假日,因為在日曆上以紅字顯示,所以又稱為“紅日子”),有什麽打算?”
“我和朋友商量好了明天九點鍾上線……”
“去死吧!明天不準你玩遊戲,陪我去一個地方。”
“君君呢?她去不去?”
“她和她男朋友去度假去了。”
“什麽時候?”我嚇了一跳。
“你現在除了玩遊戲還留心其他的事嗎?”劉婷婷不悅道:“君君的男朋友昨天就來了。”
“是誰?我還沒見過呢。”我大是好奇。
“就是那個西夏王子京啊。他是豪門公子哦,我從前跟爸爸去參加廣州市精英會的時候還見過他呢!”劉婷婷說。
“居然發展到現實中了……”我有些酸溜溜地道。
“吃醋了?”
“當然不是!”我連忙道。
“說實話,其實我滿嫉妒的。”劉婷婷悠然道:“怎麽就沒帥哥看上我呢?”
“有我看上你就夠了。”我嬉皮笑臉地道。
“那好啊,明天陪我去善光寺一趟。”劉婷婷毫不猶豫地道。
我惶恐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會就等我這句話吧?”
“Bingo!”劉婷婷嘻嘻一笑:“要不要給你加分?”
被她徹底打敗了……
“話說回來,去善光寺幹嘛?”
“帶你去見一個人,善光寺住持森野嚴一。”
“那住持很帥?”
“……”
“幹嘛這樣看我?”
“小雪啊,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真是女人中的恥辱?”
“切,我是女人中的驕傲好不好?不過……就算要去也給個理由先吧?”
“前天他到我導師辦公室去的時候我見過他一次,對他的研究很感興趣。所以打算找個時間專程去他那裏一趟。”劉婷婷說。
我伸手去摸劉婷婷的頭:“你不會好好的醫學博士不當,轉學去當神學博士吧?還是打算回國後去哈佛(哈爾濱佛學院)當教授?”
劉婷婷“啪”地打落我的手:“別自以為是了。那老和尚可是世界著名的生物計算機專家,搞的研究比我導師不知好多少倍呢!”
我一怔:“我記得你導師有過諾貝爾生理與醫學獎提名吧?好象對神經病的研究?”
“是神經信號的發生、傳導機製研究!”
“差不多啦!”
“差得遠了!你這科盲。”
“你導師都是諾貝爾獎侯補了,還有誰搞的研究比他好‘不知多少倍’?難道老和尚得過?”
“沒。”
我撇撇嘴:“那充什麽大器?”
“都說你是科盲了。”劉婷婷哼了一聲:“愛因斯坦的相對論還不是沒得諾貝爾獎?”
“你拿他和愛因斯坦比?!”我嚇了一跳:“不是吧,這麽大一個神?那我要見,順便讓他給我簽個名。”
“聽聽你說話的口氣,素質低的人就這樣……”劉婷婷嘖嘖歎道。
“他搞什麽研究的?”
“具體不太清楚呢,我查遍了所有Impact Factor(論文影響力)1.0以上的雜誌,還沒有一本雜誌收錄過他的論文。”
“……”
“不過他作過的研究你肯定很感興趣。”
“難說……”
“聯合國人工智能所三位首席科學家之一,最著名的成績便是開發了‘第二空間’的NPC人工智能。”
“不是吧?《九州》的NPC智商便是他弄的?”想想太白金星這個變態NPC的智商,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確切來說是在他的領導下完成的。我跟你說過吧,我導師就是因為找到了一種對於神經傳導起決定性作用的多糖類物質而獲得的諾貝爾獎提名。”
“是吧?誰還記得……”
“但事實呢,我導師的研究成果僅僅是發現了一種在神經傳導中起重要作用的物質,它能夠誘導普通細胞向神經細胞的轉變——它甚至能夠使癌細胞重分化!它能夠同時跟傳說與神經信號傳遞有直接相關的微管和微絲,結合並在神經細胞中誘導生長錐的形成,因此被認為是神經發生、傳導的決定性因子——但是,這種分子水平上的發現根本就沒有辦法去解釋人類智商的任何問題。別說情感、智商產生的機製,就連智商的分子水平解析也根本沒辦法辦到。”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打個比方吧。人的智商是一支軍隊。司令負責發號施令,軍隊負責打仗。與它相關的還有次一級的長官比如軍長、師長、團長,也有後勤部長,甚至還包括指揮部的全球定位係統、戰士的衝鋒槍、後勤部的鍋碗瓢盆、傳令兵手中的長號……這些東西,少了任何一個對整個軍隊的運作都將產生或大或小的影響。醫學和生理學到現在為止對於思維、智商的探索都僅僅是將軍隊中的任意一個人或一個物分離出來,然後對它分析,看它在整個軍隊裏到底可能起什麽作用。”
“很深奧的樣子……”
“到現在為止,科學家們抓了一大堆工程兵、司號手、炊事員,排長連長也揪出了一大批——問題是,最重要的司令到現在沒抓到或者抓到了也不知道他就是司令。”
“為什麽?”
“你想想,如果把司令和普通士兵同時從軍隊裏揪出來,脫離了軍隊的大環境,司令和普通士兵有區別嗎?”
“那就把他們放回去。”
“放回哪兒?大腦?你會把你的大腦捐給科學家們做實驗嗎?”
“……”
“就算你同意,這也是不可能任務。”劉婷婷悠然道:“大腦這麽複雜,在保證它不死的情況下怎麽跟蹤,如何分析?細胞水平上的研究已經是科學的極限,但問題是細胞水平很多東西根本就沒辦法體現,沒辦法研究。”
“你太悲觀了吧?”我憂慮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