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風華:嗜血殘王妃

絕代風華:嗜血殘王妃第211章 孕婦凶殺案六

第211章 孕婦凶殺案六

姑奶奶手裏這些年可是留下不少好東西,二弟反正都廢了,姑奶奶的東西還給他幹嘛?

要給,也應該是給他這個能為馮家開枝散業的功臣。

“那你就要你二弟去頂罪?

啊~~

那個賤人有什麽好?你要用你二弟去換那個賤人?”

“不是,姑奶奶,您聽我說。我早就對鄭清玉沒感情了,她是死是活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可是姑奶奶,這案子已經交到了刑部,聽說是十九爺親自過問。姑奶奶您也知道,交到十九爺手裏的案子,從來就沒有沒破的。”

馮世勳立刻表忠心,並且也說出自己害怕,同樣會引來姑奶奶害怕的重點。

大司馬夫人也想到了十九爺那白麵神算的威名,雖然心裏也懼了起來,但多年來習慣被捧的她還是有些不願道承認自己會被個黃口小兒嚇到:“當年海家那個案子不是不清不楚的?”

“姑奶奶,您忘了忠正候府了嗎?”女人就是女人,真是蠢。

“和忠正候府有什麽關係?”

“姑奶奶,海家那位是忠正候府的人害的,但是內裏牽扯太廣,所以十九爺隻動了忠正候府給了海家一個交待,並沒有將案子完全查明。

這不是十九爺查不出來,而是他停了不查。”

“真的?”大司馬夫人畢竟隻是後院的婦人,這些事情她不可能會知道。

一聽就嚇得夠夠的,忠正候府可比大司馬有底蘊多了,幾代功勳家族,十九爺說處置就處置了?

其實馮世勳也不是太清楚,他是聽一個父親在朝中當官的好友私下說的,而且說的不是太明,大部分是他自己猜的。

所以對十九爺這種靠山強到他連仰望都不敢的人,他當然選擇的是避開。

鄭重得不能再鄭重的重重一點頭:“姑奶奶,我不是要害二弟,這事兒本與我們馮家沒什麽關係,是他方家自己做下的孽,二弟去刑部說明就可以了,不會有事的。”

“你說十九爺這麽厲害,那你二弟進了刑部還怎麽可能不會有事?”不是隨便十九爺的喜好去打殺了?

她可是記得在銀豐樓時,方魯那孩子已經得罪過十九爺一次,誰知道十九爺會不會公報私仇?

馮世勳不知道他們在銀豐樓還得罪過子夜的事,聽大司馬夫人這話,隻當她是偏心於二弟了,於是眸光一閃,轉為一臉絕望的歎息了聲。

“算了,我也不為難姑奶奶。手心手背都是肉,姑奶奶您也是為難。

明兒我自己去刑部認罪,我求姑奶奶照顧下惠芬和我那兩個可憐的孩子。”

惠芬正是他的妻子,他相信隻要一提惠芬,姑奶奶就不得不考慮清楚是他重要還是二弟重要。還有那倆孩子,姑奶奶可是早就想尋個機會弄到府裏來養。

果然,大司馬夫人朝他腦門一拍,這次力氣不大,隻比撫摸重了一丟丟:“盡是胡說,姑奶奶怎麽會讓你有事?

行了,你也別擔心,讓姑奶奶想想。”

隻是想想怎麽行,他趕回府前,就是聽說方家已經要去刑部鬧了。

如果方家把他給捅了出來,那什麽都晚了。

“姑奶奶,我回來前看到,方家的人朝著刑部去了。”

大司馬夫人立刻麵色一變,急得推著他就往外趕,就怕慢了:“什麽?快,快叫你二弟來。”

馮世勳的目的總算是達到了,自然比她更急,都不用大司馬夫人大力推,已經起來拔腿就朝外跑。

等子夜來到刑部門口時,哪有什麽方家來鬧事的人,隻有那天在銀豐樓看到的搓貨跪在刑部門口正中間。

一瞧見他出來,就高喊著:“我有罪,我伏法。。。。。。”

有意思!

“既然自認有罪,那就先關起來。”他倒要看看,大司馬府準備和他玩什麽花招。

這是準備棄小保大還是棄卒保車?

回去的路上,鄧彪瞪向了剛才傳話的衙役:“怎麽回事?”

“剛才是一群自稱死者家屬的人在鬧啊。”衙役表示很委屈。

全程都在的鶴郎中快步過來:“鄧頭兒,剛才的確是有十來人來跪求申冤,屬下上前詢問,他們隻說是死者家屬,其它的什麽都不說,就是光磕頭。

後來來了個男人,對領頭的漢子說了什麽,那漢子就帶著人走了。

然後。。。。。。”

鶴郎中指了指馮方魯被押走的方向,意思不言而喻。

雖說案件無大小,但這個案子,對於刑部來說,真的是小到不能再小的案子,刑部主管可不僅僅是京城的命案,是整個國家的命案都歸刑部管理。

各地方發生了刑事案件,雖是於當地官府先進行審問-核實-定案,但問斬處死這塊重刑必須要有刑部下發的批文。

當然,這很不方便也很不科學。較於炎習遠的地方,這就會造成案件一拖再拖的現象。

所以刑部才會有司門主事和員外郞這兩職業,每個職位各倆人,皆是負責京外的案件。一個坐陣京中一個全國各地到處跑,互相輪流。

炎習實在太大,因此司門主事與員外郞手下都有刑部特撥的各兩百人,這兩百人有個很好聽的稱謂--刑部郎中。分散於炎習各地,他們的工作就是類似於督查一樣,不過隻負責刑事案件的核查。

所以,刑部其實很忙,大家手裏都是一堆堆的事情。像這個孕婦被害的案子,不是他們麻木了,而是真對他們來說不算是大事件。

因此竟然有家屬前來鬧事,鶴郞中的心情不甚美麗。

“哎,你小子什麽時候回來的?”鄧彪一拍鶴郎中的肩,他記得這小子去越城都快有兩年了。

刑部郞中在一個地方都不會太久,最長三年就必會換一個地方,這也是防止郎中與地方官勾結的意思。

“鄧頭兒,屬下昨天剛回到京城,今天是來述職的。”

“黑了,不過壯實了,這次有沒有帶個媳婦回來?”

被黑被壯實的鶴郎中囧:“咱是去公幹的。”再說了,哪娶得起媳婦?

別看刑部郎中聽著是個職位,其實月銀拿得也隻比普通衙役多一點點,還是全國各地到處跑的苦差事,哪能存下什麽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