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風華:嗜血殘王妃

第518章 上官玉峰出事

第518章 上官玉峰出事

明明出手的人是葉曦,可小細兒認準了下令求人的子夜,對子夜親得比對她親娘還要親,再加子夜收她入麾下,為她母女的生活也帶來了質的改變,自此在古城地位飛一樣的拔高,造成了小細兒對子夜的盲目崇拜,子夜每次來古城,小細兒總是會拋棄她娘而跑來采衣閣,哪怕有時一整天都看不到子夜。

“不錯,長高了。我剛聽李嬸說你定親了,大婚之日就在這幾天。”子夜揉了揉她的發,對於這樣一個心靈至純的孩子,子夜不吝那點兒善意。

小細兒不好意思羞紅了臉,但並不扭捏的跑過去將剛才和她站起來的男子拉了過來。

子夜與赫連冥寒兩人一進店就已注意到了那男子,不是因為他氣勢有多強或是長得多好,長得不與他們倆比絕對是絕色一例,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唇紅齒白稱為玉麵郎君都不為過。

引來子夜兩人的注意,也的確是與他的長相有關,隻是這個有關,是因為此人與他們所熟悉的某人長得起碼有六七分的相似之處。隻是那人性子暴躁易動怒,而此男子孤清卻不盛氣逼人,隻是給人感覺難以接近。

最重的是,他的眼中毫無任何帶情感的色彩,真正的無波無瀾像是一灘死水,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般。

“玉遠,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這十幾年給了我李家好日子的傅莊主。莊主,他就是我的未婚夫玉遠,他失憶了,不記得來古城前的事情,不過他很聰明,什麽都懂呢。”

小細兒的臉上有著對玉遠的崇拜,有著深到想掩藏都無法掩藏的情誼。

“玉遠?長得與我認識的一個朋友很像,就是名字都很相近呢。”子夜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但上麵卻是毫無一絲笑意,反而給人種森冷的感覺。

子夜目光不錯的盯著玉遠的雙眼,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若是這玉遠真與那人有關,她就不信他真的一點兒破綻都能不顯出來。

結果子夜失望了,玉遠那雙眼就像是死了一樣連個波動都沒有。

“傅莊主好。”似乎沒聽到子夜所說的話,聲音平淡到聲線抖下都沒抖,像是同一頻出來的。

小細兒是個心大的,並沒感覺出雙方哪兒不對,隻是對玉遠對自己救命恩人也如此冷淡態度而擔心,擔心子夜介意,於是扯了下玉遠的袖子,很抱歉的朝子夜解釋:“對不起啊莊主,玉遠以前中過毒,毒解了後就一直這樣了,他不是有意對你無視的。”

玉遠認同的點了點頭,依舊是一臉僵硬聲音僵硬的開口:“剛才莊主說見過與我相像之人,不知莊主可否方便告知在哪見到過?”

小細兒臉色一白,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抓著玉遠袖子的手緊到已經開始發白。

他。。。。。。

如果想起了過去,如果找到了家人,還會願意留在這靈氣稀薄的破地方嗎?

子夜目光從小細兒抓著玉遠袖子的手上掠過,淡淡一笑:“隻是感覺眼熟,但你要說記我記起在哪見過,一時真是想不起來。若是哪日我想起來了,到時定然告知於你們。”

子夜說的是你們,而不是你,有提醒也有警告。

玉遠供手躬身道謝:“多謝,三日後是我與細兒的婚期,若是莊主不棄,我與細兒夫妻恭迎莊主的到來。”

“好,我隻要還在古城,定然前往。為慶你們大婚,你們大婚的禮服,采衣閣送上。”

“多謝莊主。”

兩人一同道謝,並沒有嬌情的推托。

站在四樓的窗邊看著下方遠去的兩道背影,女子側身與男子在說著什麽,男子微低下頭似乎在傾聽。

看著是那般和諧,甚至感覺都能聽到女子的歡聲笑語。

“你懷疑他?”一直當背影的赫連冥寒牽過子夜置於窗台上的手一根根把玩,問得漫不經心。

赫連冥寒就是有這本事,他若是想讓你知道他的存在,隨便站在哪怕都讓人無法忽視,可他若是不想讓你注意到他,就是就站在你麵前你都像是對他單獨瞎了。

“很像,不是嗎?”太過相像的兩人,若說這兩人沒有關係隻是緣分,打死她都不信。

也許這世界真有這樣的緣分吧,但現在對她來說危機四伏的靈曦島,讓她不太敢去相信這所謂的緣。

“如果沒有關係那自然是最好,可若是他們真有關係,他為何突然出現在咱們麵前?”至於小細兒他們所說的失憶,子夜從來不信巧合。

赫連冥寒也同樣不信:“我已經讓人跟著他,若是他真有問題,總會露出馬腳。”

子夜不語。

其實從這次去了上官家後,她總有種心中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到今天看到那個叫玉遠的男人,越發的嚴重。

她突然有種要發生大事的直覺。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一直很相信自己的這份對於危險來臨前的直覺,正因有著這份直覺,幫著她多了好幾條命。

“我感覺,有大事要發生。”

赫連冥寒麵色一沉,他可不認為子夜是無地放失。

立刻在子夜額頭印下一吻後迅速離開。他的身邊麒麟衛精英全在暗處,能讓夜兒感覺到不安的,必是與她自己有關,自得安排起來守護森嚴。

子夜與赫連冥寒終是沒參加小細兒與玉遠的婚禮,當天夜裏子夜接到上官玉塵來的緊急傳音,上官玉峰突然病重昏迷不醒,鳳錦國幾位出名的丹師與醫師都毫無辦法,上官玉塵隻能求助到子夜這兒來。

等子夜趕回鳳錦,才發現上官玉塵已經往輕了的說,上官玉峰哪是隻昏迷不醒,而是已經生機無已,瘦如皮包骨瞧著瘮人。

“怎麽會成這樣?”子夜邊探脈邊問陪著的上官玉塵和上官玉宸。

上官玉宸此刻臉上是毫不做假的擔憂,難過,還帶著絲絕望,狠狠的抹了下臉,幾天不眠不休而刺紅刺紅的雙眼像是要滴出血來:

“二哥是在回府的路上被襲,我們找到二哥時他身邊隻有一堆骨頭,我們都懷疑那些是二哥的護衛,二哥當時已經是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