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風華:嗜血殘王妃

第532章 簡悅的自我

第532章 簡悅的自我

眾人心知肚明,這種時候,保證祭天正常舉行下去,才是重中之重,至於其它。。。

也許皇上已經知道是誰了呢?

也許就是皇上呢!

誰又說得清?

無論是哪項,都不再是他們該過問的了。

如果不是皇上,那皇上比他們更憋屈,如果是皇上,他們除了受著還能怎麽的?

不過不少人都是偏向第二想法,皇上一直對外稱他隻有靈皇中品,展示出來的也是靈皇中品的實力,可誰知道皇上有沒有隱瞞,有沒有扮豬吃老虎?

也許皇上就是示弱要讓不服他的人一個個跳出來呢?

在場的人實力都是不錯的,最低也是近靈皇,感知不到確切的位置,但大概的位置還是有個方向還是OK。再加子夜就跪在皇上的後麵,兩人離得隻差那麽半米,相比於還未成年的定國王爺,大家自然往更大可能的去猜。

畢竟沒人相信,今天這樣重中之重的日子,有人敢在蒼天麵前去打新帝的臉,

這不是妥妥的等新帝的報複?

也有人覺得奇怪,如果皇上是要示弱,那為何這時震懾他們?

蠢啊,新國成立,自以穩為主。今日祭天之後,皇上就是妥坐鳳錦皇上的位置,自然是要皇室與底下官員都安安份份的,這時不震懾,還啥時震懾?

有道理,有道理。

子夜沒想到【也許是想到了但這時卻不得不行此舉】,她竟然幫著上官應雄在一眾掌實權的皇室與大巨中,立了他當新帝的第一威,歇了不少人的心思,為他省了不少的事兒。

祭天結束,一切回歸了平靜,大家靜等著晚上的慶宴,然後吃吃喝喝的互相攀攀關係,如果看順眼了再聯個姻什麽的,鳳錦登基第一步算是正式完全。

“啪”玉簡幾乎被全掃於地上,響起了叮叮當當聲,這聲音在寂靜的上書房中顯得特別嘹亮。

“到底是誰,查出來了嗎?”龍案後的新帝一臉此刻哪有平日裏子夜見到的慈愛,一臉陰森帶著扭曲的瞪著前方的人,目光凶猛的似乎這人是他的殺父仇人。

“皇上,陰月。。門。。隻是接了。。您刺殺。。。的任務,至於查案。。。不歸。。。我們管。”龍案前低頭靜立著一個黑衣男子,對於新帝的怒火,他的反應極為平淡,聲音連個起浮都沒有,似乎是太久未說話,開口出來的聲音停停頓頓帶著難聽的沙啞。

新帝微眯下眼,雙眼盡是殺意的盯著麵對著他的頭頂,片刻後突兀一笑,臉上不再暴虐,又恢複了一片平靜,似乎剛才什麽事兒都沒有發生:“好了,你下去吧。”

“是。”男子頭也不台供了下手閃身離開,從頭到尾臉都沒露出來過。

人一走,坐於龍椅上的人不怒反笑,帶著陰邪味道的舔了下唇,臉上露出子夜前世在某些高官看到她時那貪婪中帶著**邪的笑容。

“原來,你竟是成長如此之快。怎麽辦呢?越是美好的東西,寡人越來毀去呢!”

接著,上書房恢複了一片寂靜,連呼吸聲都似乎消失了般。

與之相反的是鳳明宮,今兒鳳明宮主子正式成為了新後,一國女人中最尊貴的一個,也幾乎是所有女人最大的追求。

做為新後,在宴前接見命婦,這本就是她的責任,哪怕後宮實權已不在她身上,這種皇後才有的權利隻要她是後一天,誰也搶不走。

看著從高到低一批批的命婦進殿來請了安送了禮離開,一直坐在角落中當著陪襯的簡悅,第一次對權利這東西急迫了起來。【這丫是一直自認她從來沒窺視過堂姐的權利,她與新帝妥妥的真愛,真愛嘛,一個為帝,那另一個為後,不是應該嗎!!】

唯一陪坐於皇後身邊的是已經近五百歲,鳳明國中女性靈力最高的鎮國王妃,已經靈尊上品,聽聞離著靈帝隻一步之遙。

鎮國王爺為何當長老時是護族長老,家族式改成國家式,他又被封為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位同攝政王的鎮國王爺?

鎮國王妃是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定國王爺到!~~”報唱聲嘹亮的啊,估計曾經的右大院,現在的西宮都能聽到。

這回還真不是宮人要向誰報信什麽的,這個報唱的人就夜衛之一,應該說現在鳳明宮內的所有侍衛,已經全是夜衛,宮女也全是皇後身邊的容嬤嬤所挑重新換了一批。

這也是簡悅今兒在這兒坐立難安的原因,原來的鳳明宮,除了容嬤嬤外,雖不說全是她的人,但至於有八成,另兩成嘛,依她在宮中的勢力,哪個敢背著她做什麽?

今天是皇上登基大典的重要時刻,她現在的身份,哪怕沒多久她的身份,都沒有資格能站到前麵去,但她又不願錯過皇上人生中最為輝煌的時刻,所以跑到了往常後宮的角門那兒都偷看。

誰知道,皇後會在今天動手。

等她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

皇上他們去祭天,這是她無法再跟著的,隻得回後宮來,她自然是第一站就來鳳明宮,皇後祭天後要拉風命婦,皇上又不愛皇後,她哪配和皇上同一天一起風光?

可誰來告訴她,為什麽鳳明門守門的人數增加了,原來是六人,現在已經是左右各六人?而且沒有一個是她認識的?

那些人甚至過分的將她攔住,後宮一向是她的天下,她自沒當回事,可那些侍衛卻說他們是定國王的人。

定國王啊,位與鎮國王,鎮國王位同攝政王,那豈不是。。。?

如果是昨天,她還可以去找皇上,讓皇上憑憑理,評什麽一個公主,一人外孫女,敢插手皇後,插手外婆的內宅之事?

可原來的小公主被封為了女王爺,嗬嗬,還用再說嘛?

她原隻想著皇上是重視小公主的,現在才明白皇上對定國王,又豈止是重視二字?

而是心有懼意啊!

若不是定國王手裏有著皇上不得不抬高她的東西,就是她身上有著皇上不得不抬手她的本事,無論哪種,自己一個依附於皇上而生的女人,又如何有那資格與定國王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