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風華:嗜血殘王妃

第572章 剝繭——軍師之言三

第572章 剝繭——軍師之言三

雲老師無視之:“公孫家知道用你的血來開地下宮殿的門,隻能說明公孫家早就知道你是傅氏後人,也許還知道你是傅氏嫡係後人。

但公孫家自從那次失敗之後再未對你出過手,在你‘昏迷’期間打探之人也無公孫家。

這隻能說明公孫家隻是知道,但並非幕後之人。也許公孫家連傅氏血脈的血有何作用都不甚清楚,也許是知道,可他們做不得主。

你細想一想,公孫家已是靈曦島第一大家族,能命令得了他們的,會是什麽人?”

合作?

這完全不可能,公孫家獨占族首這麽久,專橫霸道已經深入公孫家所有人的心中,一個合作如何能製約得住公孫家?

幕後之人用傅氏之血造出人麵毒蛛這樣的怪物,若幕後之人在公孫家,而他們又知道子夜身上流著的也是傅氏之血,甚至還是最珍貴的嫡係之血,他們會放任子夜在外自由自在?

不說會往子夜的血有無其它用處上想,就光造人麵毒蛛上,嫡係的血總比旁係這些要珍貴要有用吧,要不抓了傅傳震放血又是為何?

可子夜在學院,出學院後大婚,公孫家從頭到尾除了在迷月秘境中要用到假子夜的血外,其它時間一點動靜都沒,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雲老師最大的猜測,就是公孫家根本不知道傅氏血脈的血到底有什麽用處,也許公孫家和司馬家這些人,這點是一直被幕後之人瞞在鼓裏。

哪怕他的猜測成真,幕後之人必是有著製約住公孫家與司馬家的能力與手段。

這樣的幕後之人,又該是什麽樣的存在?

赫連冥寒聽到的不多,這就是雲老師的軍師之處。

他前麵與子夜在談到赫連家族與子夜間的利害關係時,一絲一毫都沒讓赫連冥寒聽到,等他說到其它於子夜不利之處,就撤了結界讓這個現在一心隻有子夜的人全然入耳。

雲老師並不是完全的不信任赫連冥寒,他同為男人,一個男人對女人是否是真情,身為一個活了幾百年見慣了世間百態的他來說,看出這一點並不難。

赫連冥寒是性子冷,甚至可以說他是薄情都不為過。但就是這樣的人,一但動情便是驚天泣地絕無二心。

赫連冥寒在世俗界就已經從子夜九歲開始守到十八,那時的他是靈修者,而子夜不過是個普通人。靈修者的壽命是曾經的幾倍幾十倍甚至是幾百倍,他為了能與子夜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不惜讓赫連家的幾位至高長老為子夜激活靈根,不惜為了子夜靈根穩固而動用秘法。

當初,他也不過是個靈王而以,沒有一個家族的秘法,是低於靈皇可以隨意運用的。想來當初,他為了子夜受到的傷害不會小到哪時,也許都動了根基。

可子夜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這點。

得知子夜是無屬性靈修,為了子夜能不受製於人,他回到赫連家後就開始致力攬權,赫連氏二房的不服挑釁,他毅然躍下泉龍穀接受少主試煉,出來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削了二房之權,現在的焱昱,赫連氏二房明明是嫡係中一脈,卻僅僅隻得一閑候之封,還不敢有怨言,可見當年赫連冥寒之狠。

那時的赫連冥寒狠,但狠中依舊還有著柔,至少不會趕盡殺絕。可子夜‘昏迷’後,他的狠已經沒有了心。

赫連冥寒一個在外從三歲開始一直曆練到成靈王才回來,還是從世俗界回來的少主,想都可以想像在赫連家族中不服他的人會有多少。

以前是如何不得而知,但至少赫連家族中沒有誰被少主處死這種傳言出來。可從子夜‘昏迷’開始,今天不是赫連家族哪房因誰得罪了少主而整房被逐,就是哪個因為什麽原因而被少主所廢。

漸漸的,赫連家族少主是嗜血殘忍之徒傳遍了整個靈曦島,連偏遠之地小兒啼哭,家長的威脅都是‘你要再哭,赫連少主就來了’,然後孩子立刻悄聲。

這一切,光從一樣看,與子夜都扯不上關係,隻能說是赫連少主自己在爭權。可做為兩方知情人將時間點一去比較,就能看出赫連冥寒的一切舉動,都是在跟著子夜的變化而變化。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是否真愛,不是靠說,而是靠行動中所表達出來。

若赫連冥寒隻是個天天在子夜麵前愛你、喜歡你、什麽什麽的男人,雲老師必是一掌將這人拍飛得要多遠有多遠。

可他偏不是,他幾乎沒有說過一句有愛有關的話,但他所做的一切,沒有一樣不是以將子夜護在羽翼之下為前提。

話雖如此,可雲老師還是不得不防。

依舊是同為男人,‘家族使命’這四個字是不可推卻的責任。至少雲老師自己就是如此,他活著就是為了雲氏一代一代流傳下來的使命,所以他不敢賭,尤其是拿少主去賭。

賭在少主與整個焱昱之間,赫連冥寒終會選誰。

畢竟能命令公孫家族這樣的幕後之人,終到那一天要真正明麵對抗的話,少主要對抗的不僅僅是一個公孫家,還有司馬,也許百裏賀蘭這些都在少主的對立麵。

一個焱昱,不足為擋。

鳳錦就算了,他從來沒將鳳錦與少主放在同一戰線。

雲老師的話,子夜與赫連冥寒都聽明白了。

子夜想得淺,隻想到雲老師所表達的表麵意思,就是幕後之人的權勢,已經大到了可以支配公孫家與司馬家這樣的大家族。

赫連冥寒已經讀懂了雲老師深一層的意思,擁緊了子夜衝雲老師自信一笑,發誓般的承諾道:“師傅放心,我與夜兒已是一體,夜兒在哪我便在哪,無論是誰要對付夜兒,必先從我的身上踏過去。”

師傅的擔心他理解,但真沒必要。

焱昱,大部分的兵權早已在他手裏,隻是眾人不知而以。他那好父皇就是一個被強硬按在茅坑上的,如果不是他想多陪著小人兒四處‘遊玩’,一刻不舍離小人兒半步,現在的焱昱之帝父皇哪願用他那尊貴的屁股坐著,早帶著他那好親娘跑不知到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