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舔王
次日,清晨。
陽光和煦,秋風徐徐。
“啊,真他娘舒服…”
陳梟伸著懶腰,發出長長的呻吟聲,隻覺渾身說舒暢無比,回想起昨晚那如夢似幻,又酣暢淋漓的纏綿,心裏全是回味。
他坐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骨節發出哢哢,滿意的笑了起來。
“不錯還在發育!還能繼續長身體!”
左右看了看,打算尋找自己的衣服,繼而一臉茫然。
才發現自己正處於陌生的房間,房間主色調為淡粉色,空氣中帶著淡淡的芬芳。
嗯?這是在哪?
陳梟迷惑的揉了揉額頭,視線落在床頭的梳妝台上,擺放著一些女子的私人物品,一隻精美的玉簪、正靜靜的躺在台麵上。
這簪子有點熟悉,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
是二小姐,張清清!
陳梟腦海閃過一個名字,隨即張清清的模樣便浮現在昨晚那旖旎的回憶中。
我去,怎麽小蝶變成二小姐了?。
當二者重合,陳梟隻覺頭皮發麻,不知該如何應對,竟莫名其妙的生出一股罪惡感。
說他不喜歡二小姐吧,那完全是扯淡,以他陳某人的德性,怎麽可能不喜歡嬌嬌弱弱的張清清。
說他喜歡,又總感覺還差點什麽。
雖然陳梟一有機會就調戲張清清,但那也隻是調戲,隻是打打嘴炮,最多就動手動腳。
現在莫名其妙就把人家那啥了,讓他怎麽不心虛,總感覺自己犯了某些罪。
也不知道昨晚會不會造成什麽不利的後果,他還靠著張家這顆大樹起家,隻能暗暗祈禱,昨晚是雙方自願。
陳梟越想越頭大,光溜溜的跳下床,翻找著自己的衣服。
可偌大的房床鋪上,除了被蹭得亂糟糟的被子床單,以及床單上幹涸的水跡外,哪裏還看得見他的衣服。
又兩床底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有衣服的影子,陳梟幹脆懶得再找,扯下被單就要往身上套,不過卻看到床單中間少了一大塊。
這裏怎麽被剪掉這麽一大塊?
陳梟提著床單,好奇的看了看,便見缺口邊緣還有幾滴淡淡汙漬,比血跡淡,比水跡更濃……
他用手指扣了扣,見扣不掉,竟鬼使神差湊近鼻子聞了聞。
結果這一幕剛好被懷抱衣服的進門張清清撞見。
“郎君,你…”
見陳梟如此下流,竟然在聞自己的那個什麽…張清清話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昨晚她被陳梟半強製的推倒,心中是既羞澀又歡喜,好不容易熬到陳梟睡著,她才敢將床單上的落紅裁剪下來。
然後去好好洗漱一番,盤上婦人發髻,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讓自己要坦然麵對。
想著梟哥哥既已與她有了夫妻之實,那麽她也應該盡到妻子的義務,這才去為梟哥哥尋了一身新衣服,卻沒想到一進門便見到這樣一幕。
讓她羞意瞬間上頭,昨晚的纏綿的畫麵也隨之出現在腦海。
她想裝作若無其事,但說出的話卻是斷斷續續,含糊不清。
“郎君,你…你醒了,妾…身,伺候你穿衣…”
被人當場撞見,陳梟尷尬到腳趾抽筋,恨不得能扣出個地窖,很想甩出一句渣男語錄‘我還有事,我先走了’逃走,但還是沒能說出口。
要是他真這樣說了,指不定這二小姐要傷心到什麽程度。
陳梟幹笑兩聲,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二小姐,早啊!”
聞聲,張清清眼眸中的羞澀瞬間消散,臉上的紅暈頃刻見變得蒼白,繼而眼眶快速聚集水霧。
“二小姐…你…你竟還叫我二小姐?”
語氣淒婉至極,眼看淚水就要奪眶而出。
見此,陳梟隻是錯愣一瞬,作為資深海王,一下子就能想明白張清清心中想法。
無非是覺得他陳某提上褲子就不認人,覺得自己錯付了…
可陳梟並不是這個意思呀,他急忙上前,一把將張清清擁入懷中,輕輕撫慰著她的後背,輕柔的說:
“老婆,是我不好,我高興過頭了,不該還叫你二小姐,乖,別多想。”
說來也怪,這女人也不知道是怎麽做到的,上一刻可以是哭哭啼啼,下一秒便可以燦爛歡笑。
二小姐雖不知道‘老婆’是何種意思,但聽到陳梟語氣中的溫柔,俏臉悄然爬上紅霞,羞澀的緊緊依偎在陳梟懷裏,不願抬頭。
幸虧反應夠快。
陳梟心中暗暗鬆了口氣,二小姐都接受了他,那他還想那麽多幹嘛。
“老婆,你怎麽不多睡一會,有什麽事需要起這麽早?”
張清清雖羞澀,但兩人都行周公之禮了,再和原來那般造作,郎君肯定會嫌棄她。
“郎君,妾身服侍你更衣…”
說著便掙開陳梟的懷抱,將手上的衣袍抖開。
陳梟也不抗拒,張成個大字,跟個大老爺一樣,任由小媳婦在身上操作。
“郎君,你把那個…挪開一點…這樣…妾身…妾身不好為你穿衣。”
“嗯?”
陳梟不明所以,低頭一看,原來是某處正劍拔弩張,直挺挺的頂在媳婦的小腹上,而且還跟心跳般有節奏的微微跳動。
陳梟這**立刻就上來了,壞笑著調侃:
“它在跟你打招呼,你怎麽不理它...”
說完還向前狠狠頂了一下,惹得張清清一顫,不好意思再看。
她好不容易幫陳梟穿好衣服,卻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皺巴巴,對襟長裙都已經變成開衫長裙,甚至連肚兜係繩都被扯開,便紅著臉,手忙腳亂的整理起衣服。
陳梟嘿嘿怪笑,也沒進行下一步,等她整理好衣服,才左右張望,尋找什麽起來。
張楚楚心中微微一鬆,好在郎君沒有繼續那啥,不然這大白天的,得多難為情?要是被丫鬟撞見,那不得羞死人?
她紅著俏臉,眨了眨眼,好奇的詢問:
“郎君是在找什麽東西?要妾身幫忙嗎?”
陳梟當然需要幫忙,在頭腦清醒後,他便想起,
昨日他可是將不少值錢的東西都揣進懷裏,一覺醒來什麽都不見了,連衣服都不知道在哪,他早就想問,又覺得不好開口。
要是一醒來就問,那豈真成提上褲子就要跑路的渣男?
為此他故意做出尋找東西的樣子,就等她開口。
“昨天我記得我衣服裏裝了不少東西,你幫我找一下....”
陳梟一隻留意著張清清神色變化,見她臉色並未升起異常,才敢繼續說道:
"就是一些銀票,地契,房契之類的,如果可以的話,就把這些給我唄。”
張清清見陳梟這麽問,蹙眉回想,這人都已經給陳梟吃了,一些身在之物她怎麽可能會在意?
是真吃,昨晚陳梟化身‘舔王’將她全身吃了個遍…
想到昨夜陳梟的那些花活,她隻覺臉蛋如火燒滾燙,連忙從妝台底下的櫃子了拿出一個錦盒,便往陳梟手裏塞。
"昨天你將這些東西弄得到處都是,早上見你睡著,我便收了起來,全部都在這裏,郎君看看,可有少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