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奪臣妻?我懷權臣之子奪他江山!

第64章 他與你可曾這樣做過?

“霍弛。”

她輕聲喚他,嬌媚入骨。

霍弛的胸口仿佛炸開了一道煙花,他撫著她的臉,緩緩吻了下去。

他不厭其煩地在她唇上輕點,一遍又一遍勾勒著她的唇形。

換作之前,他隻想從她的身上填補心中空缺的欲望,而如今他卻陷入自我折磨。

她在宮裏這三百多個日日夜夜,是否都和蕭玄譽做著同樣親密的事,他是否也對這處愛不釋手,恨不得日日親吻。

隻要一想到那個畫麵,霍弛就嫉妒的發狂。

可是麵對她,他連不甘的資格都沒有。

明明在那七日裏,他就已經對她起了不一樣的心思不是嗎?

明明他可以把她擄走藏到某一個地方,即便沒有她,他同樣可以顛覆蕭氏皇族不是嗎?

是他親手將她送進宮裏,送到蕭玄譽的**。

霍弛顫著雙唇,鬆開了她。

裴月姝睜開眼睛,裏麵盡是疑惑。

她可不信霍弛冒著這麽大風險來她的寢宮隻是為了這樣親親她。

她還記得那時在梅園,霍弛說先欠著往後再補上的事。

一隻素手緩緩伸向霍弛腰間的係帶,男女之事,不光男子會食髓知味,女子亦是。

活在這個世上已經夠苦了,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及時行樂方才是最要緊的。

裴月姝並不排斥和霍弛做這種事情,而且霍弛幫了她那麽多,皇帝南巡之後還得靠著霍弛護著她們母子,沒有什麽比做這種事更能加深他們之間的羈絆。

她調整姿勢跨坐著,手掌下是霍弛熱烈強勁的心跳聲,她靠近他的耳朵,氣吐幽蘭。

“霍弛,你是不是喜歡我?”

但出乎意料的是,霍弛摁住了她放在他腰間的手。

裴月姝臉上的笑容消失,疑惑的看向他。

身下的動靜告訴她,明明他也是很想要的。

“你呢,你喜歡我嗎?”霍弛眼中是克製,也有幾分掩藏在最深處的不知名情緒。

裴月姝勾唇,“自然。”

她撫上他的臉,不得不說霍弛生了一張翩翩君子的臉,偏生他性子陰沉孤傲,高高在上的樣子宛如天上看盡人間悲苦依舊無動於衷的神祇,平白讓人想將他拉入凡塵,讓他也嚐嚐人世悲苦的滋味。

霍弛明知道她是在騙自己,可心中依舊泛起洶湧。

他含住她的唇,再也不掩飾自己對她的渴望。

裴月姝仰頭迎合,伸手去解他的衣帶,霍弛同樣急不可耐地扯開她身上單薄的寢衣。

寢衣下包裹的肌膚白得晃眼,他捏著那令他夜夜垂涎的圓潤肩頭,鬆開了她的唇,無比克製地在那留下一道淺淺的牙印,不光如此,他還輕輕的舌忝舐起來。

裴月姝揚起頭,緊緊環著他的脖頸。

淩亂的衣裳落了一地,身體間的摩挲碰撞出劇烈的火花,讓寢殿內的溫度節節攀升。

意亂情迷之際,霍弛摩挲著那迷人的腰窩,他讓她靠在自己肩頭,方便他輕咬那嬌嫩滑膩的耳垂,“他與你可曾這樣做過?”

“......沒。”裴月姝臉上泛著動人的紅暈,眼中的色彩仿佛容納了世間一切盎然的春意。

她摸向他腰腹間突起的肌肉,反問道,“可有別的女子摸過這裏。”

自然是沒有的,霍弛握住她的手往下放去,裴月姝挑眉,掙開了他的手,她直起身體撲向霍弛,柔軟席卷了他的胸膛和唇舌,隻是片刻間就讓他丟盔棄甲。

可是他隻把手伸進了那淩亂的衣裙中。

裴月姝嬌呼一聲,十指掐住了霍弛後背的肉。

霍弛想聽那動人的聲音,故意不去吻她的唇,而是在那迷人的峰巒上流連忘返。

峰巒上是四月芳菲,黃鶯盡情在他的逗弄下盡情歌唱。

嫵媚婉轉,噬人心魄。

霍弛雙目遍布血絲,因為隱忍全身的血管暴起,磅礴的力量在其中跳動,似乎下一秒就要衝破。

“啊......”

裴月姝喪失力氣癱倒在霍弛身上,小口微張,緩緩吐著氣息。

霍弛抽回手,閉上眼靠在椅背上,若不是他的臉上遍布細汗,根本就看不出他剛剛做了何等下流的事情。

裴月姝從那餘韻中緩過神來,見霍弛抿唇不語,一時也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麽。

明明都已經這樣了,他還忍著。

裴月姝撩開鬢間被汗打濕的頭發,一雙眸宛若水洗,隻是輕輕一動就如晚霞下的一汪春水,波光粼粼,美不勝收。

“霍弛,你分明是喜歡我的。”她語氣肯定,沒等霍弛回應就主動吻向了他喉間的凸起。

霍弛渾身一震,下意識摁住了她的腰。

細碎的壓抑的聲音從那溢出,霍弛睜開眼睛,眼神中時而清明而被情欲浸染。

“......可你不喜歡我。”

裴月姝動作一頓,上次長極滿月,若不是陸暄妍在那,恐怕霍弛早就把她生吞活剝了,哪裏會像現在這樣矯情。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知道了那件事。

也是可笑,明明是同一個人,卻因為突然多了一份幼時的恩情,他這才發覺他先前的所作所為對她來說是一種糟踐。

不然為何現在裝出這副君子坐懷不亂的模樣?

裴月姝冷笑,既如此,那就如他所願。

她撿起地上的衣物穿好,緩緩從他身上下來去內室清理。

霍弛直勾勾地看著她,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月,留著金露她們,從今往後,她們隻有你一個主子。”

裴月姝點頭,但今後會如何做,就隻有她自己清楚。

霍弛輕輕捏著她手心的軟肉,突然又不舍得放她走。

“還有事沒說完。”

他輕輕一拉,裴月姝又重新坐回了他的腿上。

裴月姝看著他放在膝上的手,默默丟了一方帕子給他。

霍弛低低地笑,當著裴月姝的麵用帕子擦起了手。

“原本趙家是想和沈家聯姻,趙家是皇帝的心腹,可聯結趙家和皇帝的卻是趙德妃,如今趙德妃失子又失寵,趙大人極為不滿,如果利用得當,必定可以狠狠咬皇帝一口。”

裴月姝讓蕭玄譽給裴月茹和沈家公子賜婚,倒是陰差陽錯地又往趙大人的心口捅了一刀。

“得看趙寧媛是否真的對蕭玄譽死心。”

不過看現在的樣子,蕭玄譽幾次去長信宮都吃了趙寧媛的閉門羹,好像是有那麽回事。

先不說她是否真的死心,總之這次南巡她是不會跟著去了。

“這事交給我來辦吧。”

上一世,趙寧媛絕了她生的希望,這輩子讓她來幫她看清蕭玄譽對她的愛,都是應該的。

霍弛輕輕拍著她的後背,“還有虞家,皇帝似乎想把虞國公全家都貶到邊地去。”

裴月姝冷笑,蕭玄譽也是說得出口,他既然把逼她進宮的一切罪責都推到虞國公身上,自然是要早些讓他閉上嘴巴。

“應該的。”

霍弛深深地看著她,他還以為她會為虞府的人求情,畢竟那是虞鶴川的家人。

他不覺得她冷血無情,反而心中湧起了雀躍,這是否說明她對虞鶴川的感情並沒有特別深。

她雖然和虞鶴川是青梅竹馬,但也不過是兩府交情不錯,見麵的次數多了一些罷了。

虞鶴川是他的表兄,霍弛雖然與他相處不多,也知道此人性情溫和,但越是溫和就逃不過那四個字,優柔寡斷。

他不信裴月姝這樣的女人會喜歡那樣的男子。

“很晚了,你該走了。”裴月姝哪裏看不出來霍弛是故意與她找話說,方才能在她這多留片刻。

霍弛依依不舍地鬆開了她的手,看著那張依舊透著紅暈的臉,他將未說出口的話埋進了心底。

他看著她,宛如冷血的猛獸盯緊獵物。

我會讓你喜歡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