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撩人

042米 別總是逆著我

捏了捏握了個空的手指,易安然愣了。

眼前的男人,那眼神銳利如鷹,身上籠著一層淩厲的殺氣,一如既往,他還是不喜歡女人觸碰。

這樣的他,既陌生又熟悉,卻恰是這個男人獨有的魅力。

可行軍**那個女孩兒——

粉嫩如花瓣兒的臉頰,一雙瀲灩的美眸顧盼生姿,白皙得宛如陶瓷般的肌膚上還泛著被男人狠狠疼愛過的嬌媚,這是偽裝不來的,他倆剛才在幹啥事兒她一清二楚。

為什麽,烈火對她就可以?

心,如刀割。

但現實不允許她悲憤。

不安地垂下眼眸,她將雙手垂下絞著裙子掩飾心底的慌張,看上去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垂頭喪氣地盯著自己的腳尖,怯生生地問:

“烈火,火哥,你,你不要我了嗎?”

這樣柔弱的女子,是男人都該心軟了吧?

冷眼旁觀,連翹豐潤粉嫩的唇瓣,勾起一道暗諷的弧度——

呦嗬,扯犢子扯她麵兒來了。

持續僵持。

1秒,2秒,3秒。

很短,但連翹覺得時間很長。

行,刑烈火,你沒反應是吧,那姑娘給你倆騰地兒。

裝誰不會?

本姑娘門兒精了!

連翹挺優雅地拿過剛才被臭男人剝掉的軍用t恤,輕啟的唇色還泛著被他親吻過的水潤色澤,長卷的睫毛,輕眨之下暗嘲的韻味十足,將被他弄亂的長發鬆垮地挽起,不疾不徐地赤著腳下地。

嘴角勾著,微笑,微笑——

“別把床弄太亂!”

好吧,幽怨爭寵不是她連姑娘的範兒。

要不起的男人,她不要!

顧不得沒穿內褲,顧不得光著腿兒,顧不得還赤著腳,她就是不想杵在這舊情人之間惹人膈應,也膈應自己。

邢烈火一愣,捏緊拳頭衝了過來抱住她。

“連翹,你他媽找抽是吧?”

如果可能,他真想一拳砸碎這個不聽話的反骨女人。

可他到底還是沒那麽做,而是將她輕放到**,第一時間抓住她的腳瞅了瞅,再狠狠搭上被子,衝著帳外聲如洪鍾的大吼了一聲:“通訊員——”

語氣裏,是磅礴的怒意,完全壓抑不住。

“到!”聞聲而來的小武抹著一腦門兒的汗。

“將易小姐帶下去休息!”

“是!”

眼看小武要來拉她,易安然瑟縮著肩膀,一雙眼睛驚恐的望著邢烈火,如同一隻受傷的小動物一般躥了過來,慌亂之中腦袋一下磕到了帳篷的鋼架,下一秒抱住頭就蹲下身去,眼淚一竄竄往下掉。

“烈火,烈火……我不要你,我隻要烈火……頭痛,烈火,我頭痛……”

咬著唇,委屈的眼睛,空茫茫,可憐見的。

連翹都瞧得有些不忍心了。

可她不是聖母,傷不起,躲不起,隻能靜觀其變。

男人這種生物,天生冷漠。

何況邢烈火這樣的男人?

“帶下去!”

一揮手,冰冷的聲音裏略帶潮濕的痕跡,沒有再看易安然一眼。

但連翹還是覺得他聲音有些異樣。

整張臉埋進帶著陽剛味的軍被裏,她慢慢地闔上眼,不想尋思那些亂七八糟的糾結,心裏很煩很亂。

突然,頭頂傳來一道沙啞低沉的聲音。

“連翹——”

欲言又止。

連翹不爽地抬頭瞅他。

然後,愣了!

他微微傾身撐在他頭頂,冷峻剛硬的輪廓在朦朧的光線越發性感無比,這樣的火哥,絕對全方位360°無死角的帥男啊,怪不得總有女人打他主意呢。

心如小鹿亂撞。

兩人有過最親密的炮友關係,如今共處一室,不對,共處一帳……

挑戰她的色女本能啊。

邢爺暗沉的黑眸一直盯著她,很久之後,一抹惑人的微笑竟詭異的在唇邊蔓延,伸手撥開軍被子,俯身下去將她拽了出來摟在懷裏:“吃醋了?”

連翹腦子懵了,完全不知道反應。

嗷!火閻王笑了?

她眼花了吧?這微笑太特麽的勾人了啊!

咳!

清了清嗓子,她堅定了不被色迷惑心智的信念,膈應著與他親熱,招牌麵癱笑容賊討人厭。

“吃不起那醋。”

“連翹——”親昵地摩挲著她的唇角,火哥性感的聲音略顯沙啞,“你他媽這小模樣兒專為勾引男人的?”

食髓知味。

初嚐葷腥的男人對性的探索和嚐試欲在整個人生階段都是最強烈的,太子爺過往的人生裏算是個寡情淡欲的男人,沒碰過任何女人也沒覺得有什麽問題,可自打有了連翹,他覺得自個兒簡直就是瘋了。

瘋狂的想要占有。

“滾蛋,不伺候你,我要睡覺!”連翹別開臉,慵懶的嗬欠,在某人眼裏卻**如斯——

“小脾氣慣壞了!”他逼近,目不斜視的盯著她,深邃的黑眸裏跳躍著滾燙的火焰,“一會就天亮了,咱幹點別的。”

然後一個霸道的唇就覆了上來,從輕觸到深吻,不由她抗拒的雙手攬緊她的腰,舌尖**,帶著他霸道的宣稱。

“傻丫,你是我的。”

他非常喜歡吻她,她很甜,很軟,很柔,怎麽都親不夠,更別說那檔子事兒了,一在裏麵壓根兒就不想出來,彼此擁有的感覺讓他很容易產生地老天荒般的滿足。

抗爭無用,連翹索性閉上眼睛,由著他折騰。

一次,二次,三次,沒有任何區別!

何況,她也不是沒有享受到,火哥如今越發會伺候女人,至少她的身體很快樂。

唇從脖子滑下,一點點往下移,剛含著那顫動的頂端,她心裏突然冒出一件挺隔應的事兒,伸手一擋。

“我問你件事兒?”

“說。”

“她是你以前的女人?”

邢烈火停下動作,目光頗複雜地瞅著她。

沒否認,也沒承認。

當然,在連翹看來就是默認,不過——

合情合理的邏輯推理,火閻王那麽禽獸,動不動就精蟲上腦的往上撲,他跟那女的在一起能免得辦這事兒?

不想還好,一想到他那玩意兒曾經進過其它女人的身體,她真心接受不了,心揪得發酸。

膈應,堵心。

“不做了,滾蛋!”

“由得了你!”

不明白這女人剛還好好的,一下就矯情上了,邢爺高大健碩的身體一下壓了上去,憤怒的目光淩厲慎人,惡狠狠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連翹,不要總逆著我。”

誤會什麽的最可怕,男人突然抬起她的左腿,斜斜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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