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撩人

052米 我要——

生活挺滋潤,日子很暖和。

太過舒服的結果就是,連翹這一覺睡到了上午十點。

眼兒一睜,枕邊兒人已經沒了,懵了半秒她瞄了一眼時間,然後像針紮了屁股似的彈了起來。

完了完了,這回死定了,卜大冰山本來就恨不得一拳揍死她了,這不是自尋死路麽?

火哥啊火哥,你可坑死我了!

……

洗漱,早餐,完全是打仗似的速度!

四十多分鍾後,她終於苦逼地趕到了紅刺總部機要處。

一瞧到她,卜亞楠那眼神兒像x射線似的直直掃射了過來,半點沒留情麵的冷嗤:“不是說你病了麽?我看你神清氣爽的樣子,哪像病人?”

病了?

眼角餘光瞄了卜美人兒一眼,連翹猜測著這話的意思,是火哥說她生病了才遲到?

丫這事兒整得,也不先串個供——

得,話都逼到這份上了,還能怎麽的?

咳咳!

趕緊捂著嘴幹咳了兩聲兒,她虛弱地說,“報告,偶感風寒,邪氣入體……”

“裝吧你!騙得了老大,你以為騙得了我?”

卜亞楠不耐地發飆了,連翹欲哭無淚了。

要不要這麽可憐啊,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能怪她嗎?

看來卜冰山一天不挑她毛刺兒是不會舒坦的,動不動就拿著雞毛當令箭的拾掇她,抓到點兒錯誤就小題大作。

菩薩都有火,要真一直順著她,她還以為自己是病貓呢。

裝慫蛋,還是連翹嗎?

no。

丫的,忍你夠多了!

一尋思,她索性挺直了腰杆兒,一雙美眸冷冷地盯著卜亞楠,那氣場用一個字形容,就是——強!

“卜處長,看不慣我挑明了來,別暗地給我使絆子。沒錯啊,我沒生病,我隻是睡過頭了,我也不想的,但昨晚上被首長給折騰得太狠了,今兒起不來,咋滴?這就是你喜歡聽的答案對不對?你是羨慕嫉妒還是恨?”

“你……閉嘴!”

被噎得一口氣兒上不來,卜亞楠臉上黑了又青,青了又白,可萬變不離其宗,冷冽森寒。

她為人高傲冷豔,做事兒一板一眼,最瞧不起她這種靠臉蛋迷惑男人的女人。

不過,她好歹也是個處長,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麵部表情,公事公辦的將厚厚的一摞文件甩到她的麵前。

“今天把這些急件譯好交上來。”

“哦?!”

看到足在20厘米厚度的文件,連翹眼兒都直了,“卜處長,誠心刁難吧?”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明知道她借題發揮,又能咋辦?

無奈啊,誰讓她是個一杠一的少尉參謀呢?

好好混吧。

中尉,上尉,少校,中校……甚至大校也不是不可能。

等著瞧!

回到譯電室,她滿腦子天馬行空的想著,甚至已經夢到了自己肩膀上扛著鬆花做將軍了,然後就將這卜冰山狠狠的踩啊踩,碾啊碾……可,這真是美夢,甭管她怎麽計算,這譯電真不是她的長處,再努力再認真都沒用。

如果譯不出來,不知道這女魔頭不知道還給她什麽排頭吃呢?

不行,機要不行,得去找那雞要的家夥!

找了個借口,她就抱著那摞文件出了機要處往行政樓去了!

在行政樓的軍容鏡前,她還特地瞧了瞧自個兒,正了正衣領。

噓……

很帥氣的一個小妞兒,不知道這美人計頂不頂用啊?

一想到接下來的事兒,她那臉上笑得跟朵花兒似的,一路惹人注目,私下裏現在都議論著,太子爺這小媳婦兒實在是太招人眼了,同樣是軍裝,別人穿在身上就不是那麽個味兒,她穿著吧,這身段兒,這比例線條兒!

嘖嘖!

……

還沒到邢烈火的辦公室,值班的一人士兵就小聲兒告訴她:“連參謀,易紹天處長在首長辦公室呢。”

“噢。”

易紹天!易處長!

為什麽這名字於她而言,竟有一種關山萬裏的感覺?

不過短短幾個月罷了。

原來,所謂愛情,都是經不起時間推敲的啊!

笑了笑,她腳下沒停。

一進門兒,偌大的沙發上坐著的果然就是易紹天,他一手帥氣地插在警褲的兜兒裏,一手夾著香煙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麽,而邢烈火卻皺著眉頭,以手執筆在麵前的資料上勾勒著什麽。

暗暗觀察著火鍋同誌的表情,連翹當然沒有忘記到行政樓“尋夫”的目的,並腿敬禮,脆生生地喊了一聲——

“報告。”

“進來!”

她微歪著腦袋進入辦公室,挺直了身板兒,妖嬈又精致地笑,“報告首長,這是您要的譯電。”

“翹翹——”幾個月未見,乍一看到她,易紹天的聲音短暫而激動,有些情不自禁。

她下意識地轉頭看向易紹天,然後禮貌而官方的微笑,“你來了?談事兒呢。”

說來,這是挺正常的交際,但看在邢爺眼裏可就不是那麽回事兒了。

這女人,真他媽招人恨!

對待他媳婦兒這事的立場上,火鍋同誌一貫的冷硬如刀,沒半點含糊,“易處長,你該叫聲嫂子。”

火閻王本就冷酷的樣子再經過刻意的的演繹,慎人的效果相當的驚人。

辦公室裏,氣壓低了很多。

冷氣,陣陣兒的吹!

淡淡一笑,易紹天幽黑的瞳孔裏掠過一抹黯芒,“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留不住。”

“嗬!”邢烈火冷漠地勾唇,銳利的視線掃了過去,“易紹天,不要觸碰我的底線,你玩不起!”

“你怕?”

男人麽,天性都不服輸,哪怕森林裏的雄獸,在雌獸跟前博鬥都能拚命,何況人乎?

視線碰撞間,火花四濺,硝煙滾滾。

良久……

像是長歎了一口氣,易紹天有些尷尬地狠狠吸了一口煙,然後摁滅在煙缸裏站起了身,“那正式的聯合演戲就按照你的預演方案來吧,我先走了!”

沒法,她畢竟是他的妻子!

而他的心,偏如刀絞般痛苦,為什麽對這個女人就死不了心?

“嗯。”邢烈火冷溢出一個字。

臨走,他又突然笑得有些複雜,“對了,安然身體狀況不太好,她畢竟也是為了你……”

邢烈火不置可否。

見他要走,連翹禮貌送行。

“易處長,慢走!”

聞言,易紹天微微一震,扭頭望著她,喉結一滑,竟說不出一個字來。

隨即,轉身走了。

連翹又轉過頭,對著邢烈火微笑。

“火哥,找你有事!”

男人就那麽微眯著眼瞥她,身上那種粗獷陽剛的男人味充斥著諾大的辦公室,說不出來的野性和性感,處處張揚著一種高位者的霸道,聲音裏更是帶著不容忽視的怒意。

“笑的時候,端莊點!”

“首長,睡覺的時候,您可沒叫我端莊點。”微愣之後,連翹唇角弧度上揚,不嗔、不驕、不怒,不喜…卻難掩軍裝下包裹的玲瓏身段兒,活脫脫一隻勾人的九尾狐狸重生。

黑眸露出幽幽綠光,狼氣森森,邢烈火有些著惱。

“回去!束胸!別動搖軍心。”

眼神兒無畏地探入他暗沉的眸子裏,連翹微笑,“要不然我去做個抽脂?!”

邢爺有點兒噎氣。

一臉陰沉,眼看就要暴發的樣子。

好吧,見好就收是我軍的光榮傳統,她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呢!隨手將手裏那些資料放在桌上,她走近了前去,雙手非常自然地環上他的頸項。

“火哥,譯電……”

邢烈火伸手,猛地環住她的腰。

下一秒……

又將她挽在脖子上的手拿了下來,有些狼狽地抓過桌上的煙盒抽了一根兒出來,點燃了夾在指尖,心裏有了些許惱怒,為什麽這個女人,總是每次都讓他失態。

“不許在辦公室胡鬧。”

胡鬧?!

她沒領悟似的直接將頭湊了過去,用那豐澤的唇瓣兒軟軟地摩蹭他冷俊的側臉,停頓,然後滑過,滑到他耳根處輕輕啜氣。

“火哥……我要……”

------題外話------

妞兒,一轉眼周末又過去了,周一又來了……工作啊工作!

對了,有些不清楚的妞兒在問更新時間,錦的更新時間是上午9:55分,一般情況下不會變動!多謝支持,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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