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戀照我去戰鬥

v24比武什麽的最有愛了

v24。比武什麽的最有愛了

張遠立馬立正,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報告老大,你看錯了,我是看天『色』,什麽時候下雨呢,最近太熱了!”

霍正顯然不相信,“你什麽時候改行算命了?”

張遠默,老大,你是故意的吧!!

經過將近一個多月的無妄之災,張遠總結出一個結論就是言多必失啊,所以他決定不再說話。(

霍正犀利的眼神掃過剛剛八卦他的張遠和王學森,眉心輕蹙,一副山雨欲來的樣子,張遠和王學森的心頓時拉起了十級警報。

就在這時李赫跑了過來,敬了個禮說道,“中隊,大隊長找您,讓您快點兒過去。”

霍正狠狠地瞪了張遠和王學森一眼,大步流星的朝辦公樓走去。

張遠和王學森看著霍正遠去的身影,長舒一口氣,如獲大赦。

李赫鄙視的看了這兩隻,然後說道,“又老虎嘴上拔『毛』了吧?”

張遠得意一笑,“我們是在拯救失足少男!”

王學森很不給麵子的“噗”了,嘴咧到後腦勺嘲笑道,“失足少男!!張遠真有你的!!”

李赫也很不給麵子的笑了。

張遠不理王學森和李赫,自顧自的說道,“以前我們中隊和指導員一直都形影不離啊,上廁所都經常一起進出,一起狼狽為『奸』的霍霍我們,我一直覺得他們兩會在一起的,結果突然間有一天咱們前嫂子出現了,然後棒打鴛鴦,從此這一對癡男怨男礙於世俗的眼光分開了,現如今前嫂子已經離去,我們失足已深的中隊該回來了!!”張遠越說越神情,就連李俊傑到他身邊他都沒注意到。

李俊傑壓了壓聲音問道一臉陶醉的張遠,“他們沒有在一起你很遺憾嗎?”

張遠點頭,“是啊,咱們李指導員是6月出生的,咱們中隊是9月出生的,6和9能組成多麽**的一段故事啊!!”

李俊傑忍不住的想要『揉』『揉』自己正在起雞皮疙瘩的胳膊,看到一臉神馳向往的張遠恨不能將他丟出去,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繼續問道,“還有呢?”

張遠想了想深情的說道,“世上最遙遠的額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麵前而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也不是明明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我喜歡同『性』,而你卻喜歡異『性』!其實我還是蠻同情李指導員的。說到這裏,我有點淡淡的憂傷啊。”

在一邊的李赫和王學森再也忍不住了,兩人的笑聲突然爆發出來,李赫捂著肚子,笑的快要抽過去了,“太歡樂了,張遠你這個禮拜gay貼吧又上多了吧!!”

張遠覺得自己的脊背生寒,他覺得有些不妙的事情要發生了,他縮著脖子,很聰明的說道,“我的衣服還沒洗呢,我先去洗衣服了。”

說完就準備頭也不回的溜掉,可惜李俊傑已經看出了他的意思,一把揪住他的作訓服,扛起張遠,掃了王學森和李赫一眼道,“立正,遊泳訓練館,跑步走!”

說完就扛著張遠大步流星的朝遊泳訓練館走去。

因為是周末,今天所有的官兵都休息,訓練館是空著的,李俊傑一把將張遠扔到了遊泳池裏,張遠以一個很漂亮的弧度落水了,成功的紮了一個猛子,然後從水中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看到李俊傑從冷櫃裏拿出兩桶冰塊,圍著張遠劈裏啪啦的都倒入了池子裏,張遠頓時感到了一股蝕骨的涼意襲來,李俊傑搬了一把椅子坐下,拿了一瓶冰礦泉水坐下,對在池子裏正在和冰塊掙紮的張遠說道,“別著急,我會等這些冰塊消完了,再給你換新的冰塊的,你放心的好好享受吧,就當是這個禮拜給自己加餐了。而且我會一直在這裏看著你的!”

說完李俊傑靠在椅子上假寐。

王學森和李赫戰戰兢兢地看著在遊泳池子裏抗寒冷的張遠,心中為他鞠了一把同情的淚水。

張遠無奈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如此自相殘殺不是讓別的中隊看笑話嘛。”

李俊傑抬眼,淩厲的掃了一眼張遠,張遠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整整兩個小時後,張遠才得到赦令,從遊泳池子裏被拖了上來,真個人都成了一冰塊兒了,臉『色』泛青,唇泛青紫,上牙和下牙直打顫,一句話都說不上來,李俊傑對站在池子邊兒站的筆直的李赫和王學森說道,“拖出去,別死在這裏。”

說完就朝辦公樓走去。

李赫低聲嘟囔,“最近咱們三中隊是要變天了,看看中隊和指導員的臉,中隊失戀情有可原,可是咱們指導員的臉『色』也跟著忒不好看了吧。”

王學森抿唇,“少說句吧,看看張遠都成了啥德行了,他這樣啊,就得給點兒教訓,不然被上麵的領導知道了夠他喝一壺的了。”

霍正從旅部走出來,神『色』有些頹敗,耳邊響起大隊長葉天明的話,“司令部決定要選送一批軍官去委內瑞拉受訓,咱們單位初步內定為你。”

霍正大驚,“大隊,你知道我的情況的,我不能去。”這是霍正生平第一次反抗。

葉天明一笑,“霍正,這是軍長特批的。”

霍正頓時蔫了,拿了調令走出旅部辦公大樓。

回到三中隊,李俊傑在辦公室坐著等他,霍正把檔案袋扔在桌子上,悶悶的不說話,既然是領導下的調令,那麽誰都無法改變了,這一走,怕是沒有歸期了。

李俊傑看到霍正的檔案袋就知曉發生了什麽事兒,隻是拍了拍霍正的肩膀說道,“去吧,好散散心,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回來了就是校級幹部了。”

霍正抿唇,“你知道我根本不想去的。”

李俊傑理解的說道,“它曾是你的理想啊。”

霍正苦笑,“確實如此,自從和文曉在一起之後,我都動過調動的念頭,特別是上次文曉被綁架之後,這種感覺更甚。”

李俊傑說,“我知道,特別是結婚了你就會更懂了,特別是離家前那依依不舍的看著你的那小眼神兒,酥酥的,麻麻的,讓你頓時就走不動了。”

霍正沒有說話,突然想起上次文曉來部隊看她的時候,那天晚上他從大院翻牆出來,第一次有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那時候就覺得,大不了被抓住被處分,隻要一想到文曉自己孤零零的在賓館心裏就心疼的不行,所有的東西都阻擋不了他要跑出去的決心。

“霍小三,我還是覺得你把你和你那輕舞妹妹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吧,否則你和文曉之間永遠都隔著一個祝輕舞,文曉那麽剛烈的女子,萬萬不會與他人爭搶的,也不屑那麽做。”李俊傑說。

霍正蹙眉,“我何嚐不知道,上次祝輕舞把選拔的事情說了出來就被祝叔叔給趕了出來,連去的地方都沒有,於情於理我都不能袖手旁觀啊。”

李俊傑扶額,霍正真是太聖母白蓮花了,“霍小三,部隊明確規定,不是軍屬是不可以住在家屬院的,作為指導員我再次鄭重其事的警告你。”

“我知道了,我明天會和她說清楚的。”

“霍小三,你總算開竅了。”李俊傑從善如流。

幸福時光,白文慧坐在文曉對麵,麵前放著一杯摩卡,文曉的麵前依舊是白開水,白文慧說,“你最近過的好嗎?”

“還行。”文曉說,“你找我有什麽事兒嗎?”

白文慧臉微紅,有些尷尬的說道,“我不知道該叫你姐姐還是——”

“你還是叫我名字吧。”文曉打斷白文慧的話,“省的你尷尬,我別扭。”

“好,文曉,”白文慧說,“你可以去看看爸爸媽媽嗎?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他們就過的很不好。”

文曉蹙眉,決絕的說道,“他們過的好不好和我沒關係,既然當年將我托付與別人,就斷了兒女情分!”

白文慧想到文曉會拒絕,但是沒想到文曉會將話說的如此不留餘地。

“文曉,你何苦如此為難自己呢?”白文慧說。

“沒什麽可為難的,我爸為了我到現在都沒結婚,隻要一想到這裏,我就覺得我是萬萬不能做回白家的女兒的,我姓文,我以後的兒子也姓文,就這麽簡單!”

“這個和你認回親生父母沒有什麽相悖的地方啊。”

文曉有些不耐煩,“怎麽沒有?若是沒有我,那麽現在領導的生活也會很幸福美滿,你永遠不知道一個男人拉扯一個孩子長大有多麽的不容易,特別是這個男人還是軍人!!”說著文曉竟有些難受起來。

白文慧從她的話音裏聽出來了她對文天宇的感情,也不勉強,於是起身說道,“姐,不管你認不認我,我都認你是我姐姐,以前的事情對不起,上次的事情謝謝你。”

“沒什麽的。”文曉說。

說完白文慧就走了出去,文曉靠在窗口的玻璃上看著t大門外的車輛,又到了開學的時候,而自己將永遠也沒有辦法回去了,再見了那些承載了我所有的悲歡離合的故事的校園,再見了,那些每天都穿行在各個畫室之間的忙碌,再見了,那個曾在最後的歲月裏溫暖了我所有時光的男子。

此去經年,怕是再不相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