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戀照我去戰鬥

v43最後的考核

遇見 V43.最後的考核

據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舒虺璩丣

恩,君慈覺得自己這個還沒怎麽體驗到愛情就已經要踏入墳墓的人現在不能更理解這句話,因為要結婚什麽的,真的很麻煩啊!

首先,她有一個迫不及待恨不得立刻去她家求婚順帶把她身上貼上自己所有物的標簽並且對她動手動腳的尺度越來越大的未婚夫。

其次,她有一個智商不俗對並且很難搞定以及不知道他對他們的婚事有什麽看法的兒子……被兒子鄙視這種事情雖然已經不止一兩次了,但是這麽大的事兒,她覺得總要讓孩子慢慢的接受了吧?

尤其是她兒子不是一般的兒子啊。

再次,她家人那關,他家人那關,各種輿論那關。

家人先且不說,輿論……呃,社會大眾什麽的那就跟他們沒關係了,哪怕某些程度上蘇徵那貨算得上是一個公眾人物,但是因為他們兩家的家世這場婚禮注定不會為公眾所知,也沒有媒體會腦殘到給他們添堵的時候給自己也帶去天罰。

可問題是朋友圈呢?

那群家夥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吐槽她的機會啊!在知道她和蘇徵有了一個兒子之後那群家夥能不動聲色的按捺下來與其說是給她和蘇徵麵子,不如說是坐觀好戲,眼下這戲碼馬上要升級變成婚禮,那群家夥焉能放過這良機?

於是她好生憂傷又好生鬱悶。

坐在她對麵的那位男士見她這不太尋常的傷春悲秋的憂傷頓時牽動了下唇角,盡管那笑意已經是再直白不過了,但是還是非常給她麵子的克製了一下,輕聲說:“既然都決定了要結婚,這些總是要麵對的嘛。”

“楚采你這種安慰的話一點都不安慰。”而且是敷衍,太敷衍了!

眼看君慈射過來的眼刀,楚采非常無辜的聳聳肩放下手中的平板然後摘下來眼鏡然後才愁著她那有點氣嘟嘟的臉說:“不然你讓我說什麽?跟你說‘親愛的少君殿下你還是別嫁給那貨了,這個世界上愛你的人多了去了?’真要說了你也要為我的小命著想一下吧?”

這個世界上或許有不怕蘇徵的人,可偏偏他不是其中之一。

看他故作苦哈哈的樣子君慈忍不住吐槽:“你的小命?你還敢說,你這家夥會怕他才怪。”

她的身邊論心機,論城府,楚采都不弱於任何人,隻是有句話不是叫做同人不同命?再加上這家夥的心性使然,低調過日子已經成了習慣。

可就算是這樣也沒幾個人會不明智的樹他這麽一個敵人給自己找蛋疼。

“殿下這種會讓人誤會的話還是少說比較好,您今天約我出來就是為了跟我訴苦的?”楚采直接話題一轉,有些擔心的看著她說:“要是真的不想結這婚你大可繼續這麽跟他熬個一兩年。”

他還真是一語道破了君慈的擔心,即使是蘇徵還沒有正式跟她求婚,但這男人最近似乎都在為這事兒做準備,然後根據他的急性基本上隻要她的中指被套牢,這家夥一定恨不得立即給她套上無名指的戒指。

讓她說:“yes,ido。”

這太快了。

快到她幾乎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跟蘇徵一起過一輩子,一點真實感和安全感都沒有……哪怕知道那個家夥是真的愛她。

可是愛這玩意兒怎麽說呢,既飄渺又虛幻,誰知道又能持續多久?而且跟他一起生活這種事情就算是兩個人目前還在同居狀態,她也覺得有點難以想象。

況且,素素呢?

她都有點覺得難以接受,這孩子就更不用說了吧?

看著她這糾結的表情楚采的眼珠子一轉,微笑著說:“先訂婚再試婚好了。”

恩?

君慈的眼睛刷一下亮了起來,然後看著裝作若無其事模樣的楚采然後笑眯眯的拍了拍他肩膀說:“楚愛卿你果然深得我心。”

也直接會把蘇徵那家夥給惹毛是吧?一句話把自己陷入不義之地的楚采看著她一下子變得眉舞飛揚的模樣覺得自己最好還是給蘇徵打個電話解釋一下,就他這小胳膊腿兒真的招惹不起那尊大神。

況且蘇徵也不想讓他心愛的阿慈就這麽嫁給他吧?男人嘛,總是要多承擔一點的。

於是在君慈跟楚采剛剛“約會”完畢樂滋滋的坐上蘇徵派來的車回家的時候,在家裏度過最後一天休假目前正給院子裏的盆栽澆水的蘇太子就接到了這麽一通噩耗。

“也就是說你給我沒事找事?”

“不不不……”這分明是你老婆打算找事兒隻是讓我說出來。

“也就是說我馬上要到手的老婆就這麽讓你給我放飛了?”

“不不不……”你沒到手的老婆又不是鳥。

“也就是說你這家夥欠揍想讓我幫你疏通下筋骨?”

“……您可別!”一緊張都直接上了尊稱,可楚采的語氣聽上去還真沒啥好緊張的,“你別跟我說你沒感覺出來她這兩天的情緒不對勁,你是不是也太毛躁了一點?你剛剛也說了,都馬上要成為你的人了,你還擔心什麽?”

蘇徵當然明白這道理,不然怎麽會還能用這麽輕鬆的調調跟他說話?沒直接過去追殺他就不錯了。

一邊放下手中的剪刀,然後脫下手套後才對楚采說:“我不高興的不是這個,你應該明白。”

楚采當然明白,這男人不高興的隻是君慈沒有跟他商量而是找了自己,可……“那個,蘇徵,阿慈她是沒幾個女性朋友的,也就是說本公子現在扮演的是閨蜜角色,你這飛醋可別吃到我身上。”

這些蘇徵當然明白,可男人吃醋哪裏有那麽多理由?當即冷笑一下:“可是你這閨蜜給我添堵是事實吧?”

“是,所以您說您想讓我幹啥吧。”正所謂漫天要價就地還錢,他還真不信蘇徵能一下子壓死他。

“你負責堵住那群家夥的嘴巴,那女人的臉皮看上去很厚其實有多薄你是知道的,讓他們少鬧騰,不然本大爺一個個削死他們。”蘇徵邊說邊哼了一聲,也不知道那群家夥的消息怎麽那麽快,今天他的手機就沒怎麽消停過。

“你這家夥還是挺細心的嘛,好,這個我負責。”一聽不過是如此“小事”楚采那稱呼瞬間又改了一下,彎著眉眼說:“不過白家那為和長孫那家夥就不用我負責了吧?”

要說毒舌誰能比的過難兩人,尤其是白無憂。

倘若蘇徵真和君慈在一起他怎麽也能算得上是失戀,心情不好之下嘴巴估計就要說點什麽了。

“哼。”

聽到蘇徵隻是哼了一聲沒再說什麽楚采就愉快的掛上了電話,能這麽解決不是挺好?

隻是……他們的少君看上去真的是喜歡那個家夥呢,不然又怎麽會輕易的答應他的提議?看似是他給她指了一條可進可退的路,可如果君慈心裏一點都沒有蘇徵的話,她哪裏會同意?隻想會著逃。

他正深思的時候突然聽到“叩叩”兩聲,等回神就看到是簡卿用手指在木桌上輕輕的敲了兩下,他頓時對好友微笑了一下,然後招來服務生讓她撤走剛剛君慈的杯子然後為簡卿點了一杯錫蘭紅茶,這才對已經在對麵坐下的男人說:“怎麽,你不是要回部隊?”

簡卿看著他的神色不動聲色的說了一句:“我決定轉業。”

啊?

楚采端著咖啡杯的手瞬間抖了一下,如果不是杯中的咖啡隻剩下了一半,他那身不菲的手工西服一定難逃浩劫。

放下杯子神情嚴肅的看著他問:“出了什麽事?”

“跟家裏為了婚事鬧了一下。”簡卿說的輕描淡寫。

楚采的眼睛頓時一冷,簡卿的年齡不小了,跟他這個家裏的老二不一樣,他是長子。長子有的時候不但意味著承擔著繼承家業的責任,也承擔著繁衍後代的壓力。

而最重要的,也要肩負著聯姻的使命。

曾經他一度以為自己的這個好友喜歡的對象是君慈,等後來君慈出國之後他才看出來點苗頭,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他寵著那丫頭的原因和自己雖然不同,但都是一份喜愛之情,而非愛慕。

可這麽多年來也沒見他喜歡上什麽人,年齡漸大,簡家為他的婚事也開始折騰了起來,而簡卿素來都是敵進我退,說不答應就不答應。

簡家的長輩也曾經問過他,是不是這小子心裏有什麽人?他想不出,而問簡卿也沒得到過什麽答案,隻是這一次……為什麽會鬧得這樣大?

“你還是適合部隊。”他說。

那麽多年一直都在那個環境,一旦脫離對他而言並非好事,更重要的是——他喜歡。

“楚采,我喜歡白解憂。”簡卿看著他說。

然後楚采就發現他的外套終究還是沒抱住,放下杯子,脫下外套往椅子上一掛,接著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狠狠的給了對麵的那個家夥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下去。

是怒氣。

這麽多年的兄弟,他難道就這麽不值得他信任?這種事情居然到現在才說?

簡卿看著眼眶都有點發紅的他輕輕的笑了一下,一向剛毅的臉上難得柔和,有這樣的兄弟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