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被賣給太監?她轉身傍上小皇帝

第70章 上鉤了

陳將軍麵露尷尬,但他畢竟是隻老狐狸,很快他就將謊給圓了過來。

“老夫想起邊關的戰事心急如焚,又忽然回憶起昔日征戰沙場的往事,保家衛國乃是為人臣子的本分,老夫又豈可退縮。”

他說完,又將一條腿踩在桌前的板凳上。

“老夫正是老當益壯的年紀,這點沉屙舊疾又算得了什麽,明日上朝老夫就向皇上啟奏,征討匈奴,老夫勢在必行!”

聽到這裏洛舒寧懸著的心也可以往下放一放了,她立即追捧道:“沒想到陳將軍都這把年紀了,居然還有如此的雄心壯誌,洛某真是佩服!佩服!”

她見這招在陳將軍這裏奏了效,接下來又約見了其他幾位不同陣營的老臣。

一切進行的都很順利,他們在聽到別人都很積極後,也唯恐自己落了下風,既然有人爭,他們也隻好去爭一爭,主動權一旦落入到了對方的手裏,他們可就被動了。

看這架勢,洛舒寧都怕明天早上上早朝的時候,這幾個朝臣當著皇上的麵打起來。

哄騙完這幾個老臣後,她心滿意足的回了宮,路上還不忘給自己買了當季的糖炒栗子。

回宮後,江鉉祁看著油紙上包著的那幾枚她吃剩下的糖炒板栗疑惑道:“這就是你說的要去宮外幹的大事?”

“當然不是。”洛舒寧故作神秘,“等明日上朝時,皇帝就知道了,奴才可是為皇上解決了一件頭等大事!”

“哦?”

江鉉祁捏起一枚糖炒栗子剝開吃進嘴裏,然後含糊不清道:“什麽頭等大事,能比邊關戰事更為重要?”

“皇上明日上朝的時候就知道了。”

洛舒寧依舊賣著關子,她這事辦的漂亮妥帖,她就不信江鉉祁會不犒賞她。

翌日,早朝。

江鉉祁在邁向龍椅的時候,總覺得今日這朝堂氛圍好像略微的有那麽一點怪異。

總之和過去死氣沉沉的氛圍不一樣,朝臣們個個精神,仿佛個個都冒著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江鉉祁猜的不錯,他剛一落座,那昨日還腿疼的陳將軍,就健步如飛的走上前來。

“啟稟皇上,邊關戰事吃緊,保家衛國刻不容緩,還請皇上準許老臣領兵打仗,即刻出往邊關!”

江鉉祁還未做決斷,就又有大臣站了出來。

兵部尚書王牧,見到陳將軍的這番景象,又見效忠於其他主子的老狐狸們都做出躍躍欲試狀,本來昨日還在懷疑洛舒寧的話,今日心下就有了幾分判斷。

“陳將軍,您歲數大了,腿腳又不好,身上還有那麽多的舊疾,就不必逞能了,還是由老臣去吧。”

陳將軍見皇上還沒做決斷,這老狐狸就出來插話,他麵色頓時不悅。

“王尚書,你這說的是什麽話,老夫帶兵打仗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待著呢,就憑你是兵部尚書,也隻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你又沒上過戰場,又怎知戰場上的凶險?”

他說著又輕蔑的看了兵部尚書王牧一眼,“再說了,您老也不年輕了!”

江鉉祁看著這二人字字珠璣,互不相讓的架勢,忽然就想到了昨日小騾子的話。

他側目看了小騾子一眼,見小騾子一副不出意料的模樣,立即心領神會,台下二人還在爭吵著,一時難分勝負。

“我年齡大怎麽了?反正比你年輕!我就算沒上過戰場,但軍隊的調配和演練,又有哪一樣沒有我的參與?”

陳將軍明顯是有備而來,而王尚書也不甘示弱。

“說白了還不是紙上談兵,你連戰場都沒上過,將士們的性命又怎可交到你這種人的身上?”

兩個人互不相讓,一時唾沫星子四處飛濺,其他朝臣見這二位爭的這你死我活的架勢,也不敢再上前去請命。

直到二人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江鉉祁才出言製止。

“好了!肅靜!你們二人也都是上了一把年紀的老臣了,這是朝堂不是供你們吵架的地方!”

“朕還坐在這裏呢!你們就吵成這樣,難道你們根本就沒把朕這個皇帝放在眼裏嗎!”

江鉉祁厲聲說完,陳將軍和王尚書才漸漸停止爭吵。

他雖然麵色佯裝震怒,但內心裏卻欣喜過望,並且遞給洛舒寧一個魚兒上鉤的勝利眼神。

但此事他必須得盡快給個結果,不然他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而這,也正中江鉉祁的下懷。

隻見他略一沉吟,接著又道:“陳將軍久經沙場,此次為主將,兵部尚書王牧,為副將,二人相輔相成。”

“如此,你們兩個可還有異議?”

陳將軍和王尚書相視一眼,如此二人都達到了帶兵出使邊關的目的,於是便不再爭吵。

“聖上英明。”

“聖上英明。”

解決了心下一樁麻煩事,江鉉祁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但不知為何,洛舒寧總覺得他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於是下了早朝後,她鬥膽問道:“皇上,難道小騾子的差事辦的還不妥嗎?”

江鉉祁見她會錯了意,於是立即答到:“小騾子此事辦的極妥,隻是朕心中憂慮的另有他事。”

洛舒寧不解,用人問題已經順利解決了,皇上還有什麽事情是有所顧慮的。

難道是錢?

她忽然想到這種可能,又對上江鉉祁的視線,第六感告訴她,八九不離十了。

果然江鉉祁再次開口問道:“小騾子,先前朕讓你從貪官那裏搜刮來的贓款自己也留點,如今你那裏還有多少?”

洛舒寧聞言心下一驚,不是吧?難道國庫都空虛到這種地步上了嗎?主意都打到她身上了。

自從江鉉祁授意她可以在給朝臣們做眼線的賄賂中,自己扣留一點做辛苦錢後,她也確實暗中私藏了不少的銀票。

但這和軍餉所需要的費用比起來,根本就是飲鴆止渴。

況且她還沒有大公無私到要把自己的家底都奉獻上來的地步。

想到這裏,洛舒寧欲哭無淚,為了守住自己的小金庫,她打算繼續從諸位朝臣中下手。

然而她還沒想好要怎樣敲詐他們的時候,蕭寒江恰好在勾搭凝妃的路上,從她的麵前明晃晃的路過。

她忽然想起在幽州時,他塞給張謙的那幾萬兩銀票,這不是現成的肥羊等著她去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