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成團寵,娘親竟是穿越女主

第11章 十二侍花女

容大將軍和平南郡主離開前將屋外的七名婢女召進來,一字排開,每個人站得筆直,眉宇間不卑不亢,不似普通人,倒像是一排女將。

年齡不一,年紀稍大的三四十,年齡小的十五六。

“霜女,若榴,菡萏,秋海,時菊,晚茶,淩波。”平南郡主道:“還不見過容夫人和五姑娘。”

將軍府不承認和許府的這樁親,自然不願按照許府稱容雨棠為姨娘,也讓婢女們知曉,她們將要服侍的主子不屬許府,而是大將軍府的人,往後斷不能讓外人對主子們指手畫腳。

“是。”婢女們恭敬齊喚:“奴婢見過容夫人,五姑娘。”

平南郡主微微點頭,轉頭對容雨棠母女倆微笑道:“雨棠,秧秧,這是我身邊餘下的侍女,忠心耿耿,你們且看是否合眼緣,挑兩個留在身邊伺候。”

容驚春立馬湊到許秧秧耳邊說:“四哥建議你選霜女。”

許秧秧:“為什麽?”

“霜女武功最高!”容驚春微抬下巴,略顯得意,“看見沒?霜女腰上的那柄霜花軟劍,一旦出鞘必……”必見血腥。

後麵的字他沒敢說,怕嚇著白白淨淨的妹妹,雖然妹妹跟他搶爹娘,但爹娘也說了,這雲京城裏,就數他妹妹長得最是白嫩可愛。

別家小公子都沒有。

得保護好了。

許秧秧終究不是四歲小孩,已經猜出後麵的話,當即決定留下霜女。

霜女人如其名,隻是淡淡地點頭,站到她身邊來。

“五姑娘!五姑娘!瞧瞧奴婢如何?”婢女中有人自告奮勇,語氣歡快。

此人穿著一襲石榴花裙,是這排人中最亮眼的,瞧著也挺活潑。

霜女為武功之最,想來這人身上也有一些特別的本事。

許秧秧仰著小腦袋,奶聲奶氣地問:“姐姐你會什麽呀?”

“回稟姑娘,奴婢名叫若榴,不才,武功平平,但奴婢在三公子身邊待過一段,善毒。”

會下毒啊?

下毒好啊。

在古代後院裏下毒可太常見了,會下毒的人肯定能認毒。

好!就她了!

許秧秧迅速敲定霜女和若榴,轉頭又好奇起容驚春身旁頭戴一支芙蓉花釵的婢女。

“四哥,她又是什麽厲害?”

“你說木芙?”容驚春看了一眼自己的婢女,“她輕功最了得。”

“哦哦。”許秧秧點了點小腦袋,突然好奇起來,“四哥,你為什麽選輕功了得的?”

四哥張嘴,閉上。

張嘴,又閉上。

艱難吐出一句話:“因為我不會輕功。”

就這?許秧秧不知道他有什麽為難的。

而其他人在聽到後都露出若有似無的笑,許秧秧沒注意,而是朝母親伸手,坐在母親懷裏問:“娘親,你選好了嗎?”

容雨棠對婢女沒什麽要求,隨手指了時菊和秋海,腰間皆佩戴一塊和名字相符的玉佩。

年齡都在三十歲左右,和她原本的年齡比較接近,會讓她覺得更容易相處一些。

薑知韞點頭道:“也好,時菊擅長暗器,秋海在宅院裏待的時間比其他人長,在你身邊倒合適。”

安排好婢女的事,容大將軍一家三口離去,出了許府大門,容大將軍回頭凝著門上的牌匾,狠狠皺眉。

平南郡主看了夫君一眼,將手裏的湯婆子遞到隨性婢女手中,轉而牽起夫君寬厚的手掌以示寬慰。

廣袖之下,容大將軍裹緊娘子的手,另一隻手朝兒子勾了勾,容驚春蹦蹦跳跳過去牽起父親的手,笑意在寒冬裏燦爛。

高興得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他爹明明最疼他。

……

許齡來到海棠苑,發現門已落鎖,稍作猶豫後抬手敲門。

現在不是要一家之主麵子的時刻,關鍵是要討得雨棠母女倆的歡心,為此他還做了一番準備。

吱呀。

開門的人是秋海,麵色和悅道:“許大人,您親自前來是為何事?天色已晚,我家夫人和姑娘已經歇下,煩請許大人明日再來。”

“大膽!”府中管事上前嗬斥,這仆婦口中好無尊長,竟不稱呼老爺,將姨娘尊稱為夫人,甚至身在許府還敢攔下一家之主的老爺,簡直不把老爺當回事。

管事目露凶相,還欲多自責兩句,忽然被老爺一個眼神攔下。

許齡瞧見又一仆婦出現,身邊還跟著兩個年輕的婢女,身上赫然帶著森森的殺氣,像是來助陣的。

尤其是兩名仆婦腰間掛著的玉佩,一枚雕菊,一枚刻海棠,婢女中一人身著石榴花裙,至於另一人,雖沒瞧見代表身份的物件,他敢肯定也是十二侍花女之一。

平南郡主對容雨棠母女竟如此舍得。

當年平南郡主獲封號時,他曾聽同僚提過一嘴,十二侍花女乃老鎮國公專為平南郡主培養的明麵死士。

個個身懷武功。

這可惹不得。

許齡淺笑道:“那我明日再來。”

堂堂許府一家之主,又是朝中吏部侍郎,如今竟在下等人麵前毫無威嚴,許齡藏於袖中的手不甘緊握。

轉身之際,傳來一道奶聲奶氣的嗓音。

“娘親讓你進來。”話落,許秧秧噘了噘小嘴,她一點不情願見到渣爹。

可是娘親說的也有道理,今晚惡心完了睡一覺就好,要是明早再來惡心人,怕是一天都不好過。

許齡轉身瞧見自家幺女,紮著兩個小揪揪,穿著紅襖,烏溜溜的眼睛像她娘一樣水靈。

從前怎的沒發現幺女這般可人。

許齡的目光頓時慈祥起來,彎腰展開雙臂道:“秧秧,來爹抱。”

嗤。許秧秧才不幹沾屎的事。

她扭頭往屋裏去,笑盈盈地喊著:“娘親娘親。”

許齡一陣尷尬,又略顯失落,微微歎氣起身,身後跟著管家和丫鬟,手上端著不少東西。

進了屋子,容雨棠特意束起頭發,不施粉黛,露出毀容的半邊臉。

許齡瞧見了,眼底一閃而過的不喜,眨眼又表露出滿眼的心疼,道:“雨棠,身子可好些?這些年為夫忙於政務,疏忽了你們母女,特此來賠罪了,還望體諒為夫。”

說著便去拉容雨棠的手。

許秧秧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搶先一步拉過母親的雙手,“娘親抱!”

哼!

休想碰我如花似玉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