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天驕宴會
石強整理好衣衫,向著宴會之地走去。
本次天驕宴會的舉辦地點是醉金樓,這是王都中規模最大,也是裝修最華麗的酒樓。
能在這裏請客的人,非富即貴。
即使是醉金樓養的狗,都比別人家的肥。
“站住,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這可是醉金樓,是你這種土包子配來的嗎?”
“趁著本大爺心情好,趕緊給我滾。”
石強剛剛到達醉金樓門口,就被醉金樓的護衛攔住了。那護衛眼高於頂,一臉輕蔑的看著他。
石強眉頭緊皺,沉聲道:“我是受邀來參加天驕宴會的。”
那護衛嗤笑一聲:“就你?別以為隨便編個理由就能混進去,有請柬嗎?拿出來看看!”
石強臉色一僵,這才想起自己走得匆忙,竟忘了帶請柬。
“我確實是受邀而來,隻是忘了帶請柬,你去通報一聲公主,她自會知曉。”石強強忍著怒火說道。
“哈哈,你當公主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少在這裏胡言亂語,再不滾,休怪我不客氣!”護衛說著,便伸手要推搡石強。
石強再也忍不住,抬手一揮,一股靈力將那護衛震退幾步。
“大膽狂徒,竟敢在醉金樓鬧事!”其他護衛見狀,紛紛圍了上來。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時,葉琉璃的聲音傳來:“都給我住手!”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葉琉璃蓮步輕移,走了過來。
“公主殿下。”護衛們趕忙行禮。
葉琉璃看向石強,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石強,我就知道你會鬧出動靜。”
那護衛臉色慘白,連忙跪地求饒:“公主殿下饒命,小的不知是您的客人。”
葉琉璃冷哼一聲:“瞎了你的狗眼,石強是本公主親自邀請的貴客,還不快退下!”
護衛們如蒙大赦,灰溜溜地退到一旁。
葉琉璃對石強說道:“走吧,宴會已經開始了。”
石強跟著葉琉璃走進醉金樓,裏麵富麗堂皇。
宴會上,燈火輝煌,各界天驕雲集。石強的到來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有人對他的出現感到好奇,也有人對他充滿了敵意。
此時,一個錦衣華服的青年男子站了起來,陰陽怪氣地說道:“公主殿下,您怎麽邀請了這麽個名不見經傳的家夥?”
石強看了他一眼,並未言語。
葉琉璃臉色一沉,說道:“石強是本公主看重的人,輪不到你來質疑。”
那青年男子冷哼一聲,雖然有點吃癟,但是也不敢跟公主殿下翻臉。
葉琉璃環視眾人,朱唇輕啟:“各位天驕,今日這場宴會,不僅是讓大家相聚交流,還有一件重要之事。本次宴會表現最為出眾者,將有機會成為本公主的駙馬。”
此語一出,全場嘩然。眾天驕們瞬間目光熾熱,鬥誌昂揚。
當然了也有人議論紛紛,不明所以。
“怎麽回事?我不是聽說這葉琉璃公主不喜歡男女之事嗎?怎麽今天在這裏選上駙馬了?”
“嘿嘿,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麽可議論的?你見過那個女的,不想男人。”
“更何況最近天武國皇室陰盛陽衰,實力越來越弱,而鎮海侯府勢大,已經威脅皇權了。我覺得這挑選天驕駙馬應該就是皇室的一條陽謀,用這天驕駙馬的實力來製衡鎮海侯。”
“饒是如此,我也願意娶葉琉璃公主,她可是咱們天武國第一美女啊。”
此刻,天驕宴會上已經有十位青年,雙眼放光,躍躍欲試,他們是王都十傑,整個天武國都赫赫有名的天才。
石強也是笑眯眯的,對成為駙馬很有興趣。
“好了,這第一輪考驗是文考。請諸位在半個時辰內做出一首詩,誰做的好,誰就是魁首。”
葉琉璃風情萬種道。
眾人聽聞是文考,紛紛沉思起來。
石強也不例外,他微皺眉頭,在腦海中思索著詩句。
幸好他是藍星穿越之人,雖然他本身沒什麽文化,但是他會抄啊。前世什麽詩聖詩仙的詩句,一抓一大把。
王都十傑也是抓耳撓腮,絞盡腦汁,紛紛提筆,洋洋灑灑地寫了起來,臉上滿是自信。
“時間到。”
“諸位誰先來。”
葉琉璃侃侃而談道。
一位身披金甲的青年站起來,自信滿滿地說道:“公主,我先來。”
他叫江逸塵,是兵部尚書的兒子,也是王都十傑之一。
說罷,他清了清嗓子,念出了自己所作之詩:“春風拂柳綠,桃花映日紅。宴上英才聚,共論天下雄。”眾人聽了,紛紛點頭,稱讚此詩意境優美。
“江公子這詩,春風桃花,描繪得栩栩如生,真乃佳作啊!”一位賓客讚歎道。
“是啊,尤其是最後一句‘共論天下雄’,盡顯豪邁之氣,不愧是王都十傑之一!”另一位也附和著。
“此詩對仗工整,用詞精妙,江公子果然才華橫溢!”又有人高聲說道。
“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作出這般優美的詩,江公子不愧是兵部尚書之子,家學淵源呐!”一位老者捋著胡須點頭稱讚。
“我看這一輪的魁首非江公子莫屬了!”有人甚至提前下了定論。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對江逸塵的詩讚不絕口,江逸塵臉上的得意之色愈發明顯。
看到如同眾星捧月的江逸塵,同樣是王都十傑之一的賈淺酸了,他振臂高呼,“下一首,我來。”
“下麵,帶來我的代表作。”
“酸黃瓜。”
“在寂寞的時候。”
“酸黃瓜,無疑是,最好的。”
朗誦完畢,台下鴉雀無聲,完了?這就完了?這是什麽狗屁不通的東西?簡直是侮辱文學啊。
短暫的沉默後,眾人終於反應過來,頓時哄堂大笑。
“這也叫詩?賈淺,你莫不是來逗樂的?”有人大聲嘲笑。
“快滾下去吧,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另一個人跟著起哄。
“什麽亂七八糟的,就這也敢拿出來獻醜?”眾人紛紛指責。
賈淺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又羞又惱,他大聲喊道:“你們懂什麽?這是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