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老婆送上門,從賣腎寶開始發家致富

第140章 曹先生

見那麽多的流民舉著破碗圍住了自己,任昊頓時皺起了眉頭。

他不是不想散財分給這些可憐的流民,而是他現在一旦拿出錢財分給眾人,這隻會讓更多的流民加入進來。

見任昊如此難辦,陳非頓時下馬向著眾人說道:“諸位鄉親父老,我家老爺今天是有事而來,此行不便行好。”

“改日,陳某定會代替老爺來行米,可好?”陳非向著眾人拱了拱手,希望這些流民能夠識趣的讓一條路。

但奈何這些流民完全不理會陳非,依舊圍著任昊。

“三弟。”陳非頓時給旁邊的張噲使了個眼色。

張噲頓時心領神會,上前隨手拉開兩個流民大吼一聲:“你們這些鳥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給爺爺統統滾蛋。”

“若是慢了些,休怪爺爺手中的大斧無眼!!!”張噲一揮手中的開山大斧,嚇得流民頓時四散開來。

張噲牽起任昊所坐的馬車,把開山大斧扛在肩上走在最前開路。

他那彪首豹眼的凶狠樣,嚇得周圍流民不敢上前。

眾人暢行無阻的來到深處的窯口。

丞相窯的外圍駐紮的都是流民,那麽窯口跟內部住著的都是些地痞無賴,或是一些逃兵。

這些逃兵沒法回京,隻好拉攏流民中的地痞無賴,占據窯口作威作福。

窯口處有三名衣衫破爛的毛賊,正圍著篝火烤著兩根不知從哪弄來的蘆菔。

這所謂的蘆菔就是以後的白蘿卜。

“來的何人?”

三名毛賊起身,看向到來的任昊一行人。

還未等任昊自報家門,為首的張噲就扯起嗓子的喝道:“你們這些鳥人,快把我家老爺的夫人還來,若不然爺爺幾斧子下去,殺得你們雞犬不寧。”

夫人?

三名毛賊頓時相互對視一眼,頓時想起來了他們的頭,之前倒是交代過要是有人來討要夫人,自要稟告。

不過三名毛賊,見他們來贖人都如此囂張,頓時逞起口舌之快:“你家老爺的夫人,已跟我家老大入了洞房,現在已成了壓寨夫人了,你們要識相的,趕緊把銀子留下快滾。”

“若不然我等回去稟告老大,爾等腦袋定要分家。”

聽聞此言,任昊臉色一沉。

旁邊的陳非見任昊惱怒,他策馬揚槍的跨過篝火,一槍便刺死了那個逞口舌之快的毛賊。

旁邊的兩個毛賊見狀也不敢嬉笑,頓時跪在地上磕起頭的呼道:“爺爺饒命,我…我們剛才隻是瞎說罷了。”

張噲揪起其中一個毛賊的衣服,像提小雞似得提起來罵道:“我去你嗎的瞎話,你們這些宵小若是敢動我家夫人一根汗毛,我定要血洗你們整個窯口。”

“快回去稟告你們家的老大出來。”張噲大手一鬆,這名毛賊連滾帶爬的往窯裏跑去。

此時的窯洞內,有二十來名光著膀子的大漢吃酒啃肉。

這買酒買肉的錢,也都是從任氏商行裏掠奪來的。

在這些大漢的後頭,還綁著一名身著淡藍色長裙的女子。

此女子明眸皓齒,皮膚雪白,身材婀娜勻稱,讓這些漢子們看了個個都心癢難耐,恨不得想一潤芳澤。

在這些漢子們的眼中,此女宛若天上仙子。

隻要看上一眼,心中再無心上人。

此女不是別人,正是被綁架的徐雅婷。

幾碗濁酒幾口厚肉下肚,這些大漢的膽子也不由得壯了起來。

他們紛紛搖晃的靠近徐雅婷,臉上也都紛紛露出不懷好意的壞笑。

徐雅婷扭動著身體後退兩步,裝作鎮定的喊道:“我勸你們都不要胡來,我家相公乃是當今皇帝身邊的紅人,我堂哥徐青則是戰神軍的少侯爺,你們要是膽敢碰我一根汗毛的話,我家相公還是我堂哥,定會滅你們九族。”

“哈哈,哥幾個都是從戰神關死了一回的人了,還怕滅什麽九族?”

“你個小娘子倒是尖牙利齒的,既然你要滅了哥幾個的九族,那哥幾個就讓你來續上九族。”

“哈哈,這樣咱們以後的後代也指不定的會是個侯爺啥的了。”

這些大漢紛紛穢笑起來,其中一名大漢要伸手去扯徐雅婷的衣裳。

隻是他的手還未碰到徐雅婷的衣角,就被一名膀大腰圓體壯如牛的光頭大漢給踢飛。

“俆褚大哥,你…你這是幾個意思啊?”

“不就是個女的嗎,若是你不滿弟兄先來,那你先上,我們隨後。”其中一名大漢不解的看向光頭。

剩下的大漢也都看向光頭,眼神也都慢慢的瞟向徐雅婷。

“我上你們嗎了個批,你們灌了點貓尿各個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吧?”

“都給老子滾。”俆褚氣得一人給了一腳。

但眾人不走反倒是坐到地上,對著光頭說道:“大哥,兄弟們都憋了好久,今天咱們順手綁回來一個大美妞,那不得好好享受一番。”

“是啊大哥。”眾人紛紛點頭。

“一幫蠢貨飯桶,真是見了女人走不動路。”

“等會人家老爺贖了他夫人,你們有的是錢,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啊?”

一名細眼長髯身有七尺的中年男子,從旁邊的窯洞走了出來。

“曹先生。”俆褚迅速來到該男子的身邊,臉上的神色也變得恭敬有加。

曹先生端起裝滿濁酒的耳杯,一嚐的說道:“俆褚啊,這酒雖然是個好東西,但也是個壞東西,能讓人的腦子變得不好使。”

話音剛落,曹先生不但把耳杯摔了,還把剩下整壇的濁酒都給推翻。

“不要啊先生!!!”

眾人紛紛驚呼一聲,頓時趴在地上開始舔了起來。

“真是有夠窩囊啊。”曹先生歎息的搖了搖頭。

一旁的俆褚提起跟前的水桶,把水都淋在他們的身上,好讓他們清醒清醒。

但是這一桶水下去,不但沒有把他們淋醒,反倒是更加埋怨的起來。

“宵小終究是宵小,難成大事。”曹先生搖了搖頭,把頭扭到了一旁。

徐雅婷見狀,開口道:“喂,我看你倒是像個讀書人,就怎麽會跟這些匪人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