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老婆送上門,從賣腎寶開始發家致富

第229章 前途的味道

“是我們的司空大人要造反,還是你擾亂會考秩序要造反?”

“我們募招戶部官吏,可是經過陛下特許的。”

李世紀加重語氣瞪了眼班梁,又從袖裏拿出了陛下親自所寫的手諭。

麵對陛下的特許手諭,班梁的臉色被嚇得瞬間滲白,這過了好幾秒才緩過來。

隨後,班梁又接著責問道:“就算你們擁有陛下的特許手諭,但任司空縱容門客打傷京中才子高豐又該如何解釋?”

解釋?

李世紀瞧著班梁這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樣子,頓時就來了氣。

他正準備要發作的時候,卻被任昊攔住解釋道:“他帶頭讓眾才子跟著他一起起哄擾亂會考秩序,我讓屬下懲戒他一番又有何錯?”

何錯?

“你這是越權行為。”班梁說道。

“我們有陛下特許的手諭,就不算越權行為。”任昊接著解釋道。

總之一句話,他們有皇帝陛下的特許手諭,反正隻要是在會考的範疇以內,這不管怎麽處理都是越權行為。

反正這最終解釋權,都是他們說的算。

“如果你們禦史府要覺得我們的處理屬於越權行為,就讓你們的陳大人早朝時稟明陛下。”

“現在麻煩你們不要站在這裏,搗亂會考的秩序。”

“若是你們再敢搗亂會考秩序,可就別怪我依法處置你們了。”

這好話歹話都已經說盡,若是他們還不識抬舉,可就別怪自個翻臉了。

任昊的言語之間是已經下了逐客令。

班梁無奈,隻得灰溜溜的帶著眾監史回府。

畢竟任昊擁有陛下的特許手諭,這句句在理再怎麽反駁都沒用。

“班統尉,這高豐說的怎麽司空大人說的完全不一樣?”

“是不是這高豐在故意騙中丞大人。”其中一名監史問道。

“這極有可能。”另外一名監史很懷疑的附聲。

但班梁就白了倆人一眼,這能不能別極有可能了,能不能直接肯定啊。

隨後。

班梁帶著一眾監史返回禦史府,坐在堂中還等著審任昊的陳泰良,頓時就問道:“任昊他人呢?你們怎麽沒給本官押回來。”

班梁跪在地上向著堂上的陳泰良說道:“稟中丞大人,任司空有陛下的特許手諭,這募招戶部官吏合理合法。”

“什麽?”陳泰良頓時皺起了眉頭,這有手諭的事兒他可沒有聽高豐說過啊。

“至於任司空咎由屬下打傷才子高豐,那也是因為高豐帶頭起哄鬧事才不得已懲戒一番。”班梁說完又瞪了一眼旁邊的高豐。

高豐被班梁的眼神嚇了一跳,後退了好幾步都沒穩住。

“這麽說來,我們都被他給騙了?”陳泰良瞥了眼堂下的高豐。

“是的大人。”班梁點了點頭。

“你們膽敢亂報,可知何罪?”

陳泰良一拍案桌,心裏甚是氣急。

這高豐膽敢瞞著實情坑他,把他當箭使用。

“大人,小的我……我沒有亂報啊,說的都是句句屬實……”高豐跟一眾才子跪在地上一陣哆嗦。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來人,給他們施以斷刑以示效尤。”

陳泰良大吼一聲重重的一拍案桌,這把高豐給嚇傻了。

尤其是那些跟高豐同仇共愾的才子們,可是真的腸子都悔青了。

什麽都沒撈到就算了,居然還要被施以斷刑。

當這些監史拿著刑具走到他們跟前的時候,他們各個麵露恐懼的跪在地上向著陳泰良求饒起來。

“大人,求求你網開一麵啊,我…我們不能沒有手啊,要是手斷了,我…我們以後該怎麽糊口啊。”

“是啊大人,求求你別斷我們手啊,這…這斷我們的腳也可以啊,我…我們不能沒有手啊。”

不管是高豐還是其他才子都紛紛向著陳泰良磕頭,希望他能網開一麵。

但陳泰良卻鐵石心腸,才不顧這些才子的死活。

畢竟他們以後有沒有飯吃,跟他有什麽關係。

“動刑。”陳泰良揮了揮手,堂下的監史們就對高豐這些才子們施以斷刑。

這所謂的斷刑就是用仗棒打斷手或是腳。

頓時堂下一陣慘叫哀嚎不斷,這些才子的雙手全部都被打斷。

“這就是欺騙本中丞的下場。”

“把他們……”陳泰良準備吩咐監史把他們都給丟出去的時候,旁邊的副官卻忽然開口說道:“中丞大人,把他們丟出去實在是太便宜可惜他們了。”

“何太史,此話怎講?”陳泰良瞧著自己的狗頭軍師,何超。

何超本來是禦史府裏的名不見傳記載堂錄的禦史簿,但機敏靈活的頭腦很快就讓他在一眾官吏之中脫穎而出,成了陳泰良的心腹親信。

他也是直接從小小九品的禦史簿,直接連躍三品,成了六品的禦丞太史。

這禦丞太史,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秘書。

“中丞大人何不借著這個機會,去跟司空大人好好的結識一下呢?”何超微微一笑的悄聲道。

“你讓我去結識他?”陳泰良滿臉的不屑。

“中丞大人,縱然你百般瞧不上司空大人,但奈何人家司空大人是陛下身邊的紅人啊,身邊還有李氏外戚撐腰。”

“這與其跟他較量,倒不如跟司空大人好好結識一番,將來司空大人能在陛下的身邊幫著中丞大人美言幾句,指不定大人以後也能做個司空什麽的呢。”

何超說到最後嘿嘿的笑了起來,他剛才聽聞班梁說任昊擁有陛下的特許手諭,就機敏的從中嗅到了前途的味道。

但奈何他不能直接去跟司空大人結識,隻能出此下策煽動陳泰良去跟任昊結好,這樣他以後也有希望變動升遷。

他的野心很大,也不希望自己的後半輩子就止步在禦丞太史,專門輔助這種廢物。

“嗯……”

陳泰良沉吟考慮片刻,也覺得何超說的在理。

想開了。

這與其說是心裏不服任昊,倒不如說是嫉妒任昊罷了。

這與其暗暗的發酸想著怎麽治把任昊,還真的不如去結識一番。

萬一任昊以後真的飛騰黃達了,那自個也指不定的成個什麽司空,或是尚書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