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察覺異樣
“假的?”
蕭瀚墨嘴角不由地**了幾下後,目光陰冷地緊盯著商書婉,漫不經心地答道:“從未有人質疑過我,你還是頭一個,愚蠢的女人。”
“你罵誰愚蠢,我看你才愚蠢,有本事就大大方方地拿出來,幹嘛要藏著掖著,生怕被人搶了去,我看你就是在故弄玄虛。”
一定是這樣,看他這樣怎麽可能會有金元寶?
“你將我的聘禮拿來,我便將這元寶給你。”
什麽?聘禮?
他說的不會是扳指吧!
完了完了,
這一時半會兒的,她要上哪兒給他找扳指去。
商書婉瞬間皺緊了眉頭。
蕭瀚墨不動聲色地細細打量著她,知道對方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慌亂,他這才露出玩味的表情。
“你該不會是拿不出吧!”
蕭瀚墨明知故問道。
“你……,你說什麽呢?”
該死的,這家夥該不會看出了什麽吧!
不行不行,一定要先冷靜冷靜。
“關於這個東西,我一時之間記不清放在哪兒了,這幾天我若有空,一定會將此物歸還,不過我若沒記錯,你將那玩意兒給我的時候,可沒說這是聘禮啊。”
對,沒錯,他沒告訴自己這東西這麽珍貴,要不然她一定會好好保存,所以這東西丟了也怨不得自己。
“你可以先將元寶丟下,隨後我把扳指給你,你看怎麽樣?”
這樣她就有錢周轉,將那個扳指重新贖回來,畢竟把扳指抵押的錢,自己用的也差不多了。
“不怎麽樣,難道你沒聽過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既然現在拿不出來,下次再說好了,至於元寶……。”
說到這裏,蕭翰墨特意將音拖長,聽在商書婉的耳裏猶如針氈。
“別別別,算了算了,我實話告訴你吧,你的扳指我已經……。”
“小姐……,渴……,好渴。”
說到這裏,一直躺在**的香兒發出了低吟聲,瞬間吸引了她們的注意。
“香兒,你等等。”
說完,她趕緊快步走到桌前,倒了杯早已冷卻的熱水,端到香兒的麵前,將她輕輕扶起。
該死的,香兒現在生病,自己竟然與這家夥談了這麽久,都快把香兒的病情給耽誤了。
待香兒把水喝下後,商書婉毫無警覺地走到衣櫃旁,正當她準備打開衣櫃時,突然想起屋內還留有他人。
“你怎麽還不走?”
“走?你在趕我走?”
“要不然呢,你留在這裏不大方便吧!畢竟這裏隻有你一個男人,避嫌不懂麽?”
蕭瀚墨似乎沒聽到她的話似的,四處張望了一圈,便朝著窗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看著他這副痞樣,商書婉無奈地歎了口氣,現在是把香兒的燒給退了,這才是正事。
她打開櫥門,望著擺放在櫃裏的藥箱,遲疑了一下,便直接從櫃裏打開。
藥箱裏的東西很多,內科外科的器械和藥物都裝在這裏麵,幸好那家夥坐的地方離自己有些距離,否則被他看去,恐怕有些麻煩。
商書婉匆匆地在藥箱裏拿出顆退燒藥與消炎藥,便快速地將櫃子給合上,看著對方紋絲不動的身影,心裏暗自慶幸。
“香兒,快,快把這藥片吃了,這樣你的病就要好了。”
商書婉低著頭俯在香兒耳朵嘀咕著。
聽到小姐的呼聲,香兒終於睜開了雙眼,蒼白的嘴唇在緋色的麵頰下襯托下更顯嬌弱。
看著香兒把藥片吃下後,商書婉算是鬆了口氣,隻要過了今晚,明日若不再發燒,那香兒的病也就差不多了。
“這是什麽藥,為何也要讓她服用。”
看著商書婉給丫鬟吃下的藥,與自己之前吃下的藥丸一模一樣時,蕭翰墨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同病不同醫難道這丫頭她不知道嗎?
萬一給人吃錯了藥,那可是要人命的,難道這丫頭打從一開始就是想來要自己的命,所以才給自己吃了那麽多類亂七八糟的東西?
想到這裏,蕭瀚墨的手不禁向腰間的佩劍摸去。
當商書婉將香兒扶躺下後,身後傳來了那男子的聲音,她不禁地翻了個白眼,隨後將蕭瀚墨拉至一邊道:“你吵嚷個什麽,你是在質疑我的醫術?”
看著麵前不予回答的蕭翰墨,商書婉道:“見山是山見水是水,你的眼界也隻有這麽高了。”
商書婉剛一說完,蕭瀚墨的眉頭不由得緊縮,這句話他怎麽聽著這麽耳熟,似乎自己也說過,想了片刻,他這才回想起來。
沒想到這丫頭學得倒快,她居然拿他的話來堵自己的嘴,而且還給她懟的無法回答。
“那為何你給她用我吃的藥丸?”
“哈哈哈,你的藥丸?”
商書婉不禁笑出了聲,想起自己的給香兒的藥丸,她笑著拍了拍蕭瀚墨的肩膀道:“你該不會以為我要毒死你吧!”
她笑了好一會兒,見對方的臉上布滿了陰沉,她這才收起嘴角的笑意解釋著:“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害你,而且我真要殺你,你不是早該死了嗎,難不成現在站在我麵前的是具屍體?”
聽了商書婉的話,蕭瀚墨的眉峰終於有些鬆動:“那她的藥為何與我的一樣?”
商書婉白了他一眼:“長相一樣的東西多呢,就能說明一切嗎?你還真是傻的可愛。”
可愛?
蕭瀚墨瞬間愣了下,不過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外界不是傳他冷酷,就是嗜血,可愛這一詞沒想到竟也會用在自個兒身上,想來也真是可笑。
就在蕭瀚墨陷入沉思的時候,商書婉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二片藥丸。
“你看看它們是不是一樣?”
蕭瀚墨不由地點點頭,確實看不出這兩種藥有什麽區別,都是白色圓形狀。
“這個是你的止痛藥,而這個就是就是給她吃的退燒藥。”
經過商書婉的解釋,蕭瀚墨這才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竟會變得如此敏感多疑。
“對了,你的病怎麽樣了,快讓我瞧瞧。”
說完還沒等蕭瀚墨有所反應,商書婉的手便直接向他的手脈摸去。
咦,好奇怪,雖然身上的毒未解,可他的脈相似乎有力了些,這是怎麽回事,難不成是芬必得起了效果?
這也不可能啊,這藥隻是止痛的,這是怎麽一回事?
商書婉帶著疑惑的眼神看向了眼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