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賭約
很快,蕭王妃與蕭世子之間的賭注,被傳得沸沸揚揚。
更有甚者,直接在茶樓開啟了賭注,賭著蕭家誰將會是未來的主子。
商書婉坐在院中,默默地搖著手中的蒲扇,屋內的氣氛壓抑得讓她透不過氣。
“師傅,你不該與他打賭。”
秦昊從屋內走了出來,見商書婉一臉恬靜地坐在樹蔭下,悠閑地坐著那裏。
而自己則為她緊張得直冒汗,這場賭注幾乎壓下了王爺所有的家當,而王爺居然也任由王妃胡鬧,簡直太不可理喻。
“怎麽,你也認為師傅我會輸?”
商書婉冷哼一聲,她沒想到秦昊也在質疑她的醫術。
“師傅,徒兒相信你的醫術,可玄天國上下人才濟濟,總有能者,所以師傅你的勝算不大。”
秦昊為難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師傅什麽都好,就是太過自信。
“你的意思是有人會超過本王妃?”
想她擁有現代的高科技醫術,竟會比不上這些手無寸鐵的醫者,商書婉怎麽想都覺得可笑。
“秦昊,我給你的醫書你給我收好,切記不可被他人看去。”
商書婉故意提醒著秦昊,她可還記得秦昊拿起醫術時,那詫異的目光。
經師傅的提醒,秦昊立即想起了書中的內容,臉色霎時變了顏色。
他怎麽會質疑師傅的醫術,那本藥書裏記載著都是聞所未聞的治療手段。
雖然有些治療感覺很暴力,但也是最直接的治療方案,隻是這治病過程,恐怕不是五年十年就能練成的,
“師傅,醫書上的你都會?”
秦昊隨口問著,隻是他想知道師傅究竟會幾成,要是師傅會三成,師傅這場比賽穩贏。
若是精通五分,他相信師父必能改變玄天國未來的醫術發展;若十成,不可能,師傅不可能全會,若真要是這樣,那這商書婉實在太過可怕。
“你猜?”
商書婉隨口說道。
她給秦昊的醫書,隻是平日裏的手術筆記而已,遇見什麽樣的病情,如何快準狠的拿下治療,所以裏麵有些東西在她眼底不算什麽,可在他們這群老古董的眼中,直接驚掉五官。
“師傅,徒兒猜不出。”
秦昊一五一十地回道,並時不時注意著商書婉的臉色。
商書婉停下手中的蒲扇,兩眼凝視著對方,這才緩緩說道:“給你的那本是我平日裏做的筆記罷了,你若掌握三分要領,就已經勝過玄天國所有大夫,所以你沒事給我好好鑽研。
至於你師傅我達到幾成,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了吧!”
商書婉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隻是告訴他這本藥書在她麵前沒那麽重要而已。
“師傅,何為筆記?”
對待這詞,他秦昊還是頭一回聽說。
“筆記就是……。”
“就是她一派胡言,不知從哪兒哪來的東西,糊弄你。秦禦醫沒想到這你都能上當。”
商書婉正要正麵回答,卻被蕭千塵給攔截了下來。
“我當時誰呢,原來是狗在亂吠,我倒覺得日後你輸了,這兒倒是你不錯的選擇。”
看著商書婉滿臉得意的樣子,蕭千塵氣的臉色發青。
“好你個商書婉,居然敢當著眾臣的麵,敢如此侮辱我,好歹我也是個世子……。”
沒等蕭千塵說完,商書婉便出聲大笑著:“你不過就是一世子而已,我對你出言不遜又如何,難道不可嗎?
你可別忘了你自個兒的身份,即使有太後為你撐腰,你終究是個庶子,永遠別想壓在蕭王爺的頭上。”
商書婉剛說完這話,蕭瀚墨便從屋內走了出來,正巧聽到這後半段。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疤,沒想到商書婉竟不顧太後顏麵,把蕭千塵給罵得臉色發青。
蕭千塵走上前,站在商書婉的麵前,揚起手臂就朝她的臉打去。
卻沒想到手剛剛在半空中,就被人狠命地捏在手中,那力道疼得他冒出了虛汗。
“哪個不長眼的家夥竟敢阻止本世子?”
蕭世子的話剛問完,隻見身後傳來冷漠的聲音:“怎麽?本王不可以嗎?”
蕭瀚墨?
竟然是他。
“蕭瀚墨你可別得意,過了今天你將會成街邊的老鼠般,人人唾棄。”
蕭千塵現已經沉寂在賭注的喜悅中,他倒是要看看蕭瀚墨究竟如何變成喪家犬。
“老鼠?你是在說你自己嗎?比喻的不錯!”
蕭瀚墨鬆開他的手,走到商書婉的身邊,正眼也不瞧他一下。
“好你個蕭瀚墨,你可別給我得意了,她這麽一個蠢貨,你居然也敢這麽信她,你真是瘋了,今日你們就等著毀滅好了。”
在院外等候的官員與方丈,聽到他這話,不禁有些為王爺感到可惜。
王妃誇下海口,不僅沒得到王爺的製止,反而與她一同發瘋,這簡直丟了蕭老王爺的希望。
“毀滅?誰毀滅還說不準的事,你該好好考慮一下,你日後的落腳處,到時可別找我們胡鬧。”
商書婉從座位上站起,走到蕭千塵的麵前,怒懟著。
蕭千塵像是聽見什麽搞笑的事般,捂著肚子大笑道:“怎麽?你的落下點都已經想好了,不過我可要警告你,這裏是佛門聖地,容不得你吹噓,更容不得你們藏身,所以還是別打這個主意。”
說完,蕭千塵看了眼方丈,直言道:“方丈,你覺得本世子的話說得可有幾分道理?”
方丈瞬間明白了蕭世子的意思,連忙說道:“我佛慈悲,因賭約而無路可走者拒留。”
“好好好,說得好。”
蕭千塵拍著手大笑著,還不忘向商書婉看去。
“方丈的話你們都聽見了,不過到時蕭王妃可就要跟著受苦了,這可如何是好?還不如直接跟了我算了。”
蕭千塵的話讓眾人倒吸口涼氣。
商書婉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在佛門這等莊嚴的地方,他居然也敢胡亂說出這種荒誕的話,更甚者還在蕭瀚墨麵前,難道他真的不怕死?
又或者他知道自己有太後護著,才敢如此狂妄?
一道劍光閃過,商書婉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