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快意恩仇不服就幹！
林擎天連殺秦無涯和李天一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遍了整個江城，甚至驚動了高層。
武神盟總部和江城首輔府同時出事，這可不是小事。
高層震怒，立馬成立了一個調查組，直奔武神盟，誓要查個水落石出。
武神盟內，李玄風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他知道林擎天這次闖了大禍，秦無涯和李天一的背後都有大人物撐腰，林擎天這一出手，等於是捅了馬蜂窩。
李玄風雖然身為武神盟盟主，但在那些真正的大佬麵前，他也隻是個棋子罷了。
“擎天，你這次真是衝動了！”
李玄風皺著眉頭，語氣裏滿是無奈；
“秦無涯和李天一的背景不簡單，你殺了他們，高層不會善罷甘休的；趁現在調查組還沒到，你趕緊走吧，找個地方躲起來，等風頭過了再說。”
林擎天卻一臉無所謂。
“盟主，我林擎天做事，向來敢做敢當；秦無涯和李天一這兩個狗東西，作惡多端，死有餘辜；
我殺了他們，是為民除害，問心無愧；至於高層怎麽處理我，那是他們的事；我林擎天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他們來查！”
李玄風見林擎天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急得直跺腳。
“你小子怎麽這麽倔？你以為高層會跟你講道理？他們隻看利益！秦無涯和李天一的死，已經觸動了某些人的神經，你留下來就是等死！聽我一句勸，趕緊走！”
林擎天冷冷一笑。
“盟主，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林擎天不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他們要來查，那就查吧；我倒要看看，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能把我怎麽樣！”
李玄風見勸不動林擎天，隻能歎了口氣。
“你小子……真是頭倔驢！罷了，既然你執意要留下來，那我就陪你一起扛；不過，你得答應我，待會兒調查組來了，你別衝動，一切聽我的安排。”
林擎天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沒過多久，調查組的人就到了武神盟。
帶頭的是一位名叫趙無極的中年男子，他是高層派來的特派員，專門負責此案的調查。
隨即在武神盟布置了審判大會，林擎天坐在了被告席上。
“你就是林擎天？”趙無極語氣冰冷，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林擎天毫不畏懼，直視趙無極的眼睛，淡淡地說道：“是我。”
趙無極冷哼一聲：“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公然殺害，武神盟副盟主和江城首輔，你知不知道這是死罪？”
林擎天冷笑一聲：“死罪？那秦無涯和李天一作惡多端，殘害無辜，他們該不該死？我殺他們，是為民除害，何罪之有？”
趙無極被林擎天的話噎了一下，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放肆！你一個武神盟的弟子，有什麽資格評判高層？秦無涯位居武神盟副盟主，位高權重；李天一是官家高層，就算他們有錯，也輪不到你來處置！你這種行為，就是藐視朝廷，藐視法律！”
林擎天嗤笑一聲：“朝廷？法律？嗬嗬，趙大人，您別跟我扯這些大道理；我隻知道，秦無涯和李天一這兩個狗東西，害死了無數無辜百姓；
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平時不管不問，現在倒跳出來裝正義了？真是可笑！”
趙無極被林擎天的話氣得臉色鐵青，猛地一拍桌子。
“林擎天！你太狂妄了！你以為你是誰？敢這麽跟本官說話？來人，給我把他拿下！”
趙無極身後的幾名護衛立刻上前，想要抓住林擎天。
然而，林擎天卻紋絲不動，隻是冷冷地看著他們；那幾名護衛被林擎天的氣勢所懾，竟然不敢上前。
趙無極見狀，更是怒不可遏：“你們還愣著幹什麽？給我上！”
就在這時，李玄風站了出來，擋在林擎天麵前，沉聲說道：
“趙大人，且慢動手；林擎天雖然殺了秦無涯和李天一，但事出有因；還請趙大人明察秋毫，給他一個申辯的機會。”
趙無極冷笑一聲：“李盟主，你這是要包庇他嗎？林擎天犯的是死罪，證據確鑿，還有什麽好申辯的？”
李玄風正要再說什麽，林擎天卻一把推開他。
“盟主，您不用替我求情；這些人根本不會聽我們的解釋；他們隻在乎自己的利益，根本不在乎真相。”
趙無極被林擎天的話激怒了。
“林擎天！你太放肆了！本官今天就要讓你知道，藐視高層的下場！”
林擎天卻毫不畏懼，直視趙無極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說道：“趙大人，您口口聲聲說高層、法律，那我倒要問問您，高層和法律，到底是為誰服務的？
是為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還是為天下百姓？
秦無涯和李天一作惡多端，殘害無辜，你們不管不問；
我殺了他們，為民除害，你們卻跳出來要治我的罪；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官家和法律嗎？”
趙無極被林擎天的話問得啞口無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沒想到，林擎天竟然敢在公開場合質疑朝廷和法律，這簡直是大逆不道！氣得說不出話來：“你……”
“你什麽你？”林擎天昂首挺胸：“天地不仁，萬物為豬狗，聖人不仁百姓為豬狗；仙人不公我就要誅仙，神人不公，我便要弑神！快意恩仇不服就幹！”
就在這時，觀眾席上突然傳來一陣掌聲。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位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緩緩站了起來。他麵容清瘦，眼神深邃，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超凡脫俗的氣質。
“說得好！”白衣男子微笑著說道：“林擎天，你的話讓我深感震撼；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你說得對，朝廷和法律，如果隻是為了維護少數人的利益，那它們還有什麽存在的意義？”
趙無極見到這位白衣男子，頓時臉色大變，連忙躬身行禮：“國師大人，您怎麽來了？”
這位白衣男子，正是當朝國師——向天問。
他是朝廷中少有的清流，深受百姓愛戴。
向天問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趙大人，不必多禮；我今日來，隻是想聽聽林擎天的申辯；沒想到，竟然聽到了如此振聾發聵的言論。”
向天問走到林擎天麵前，仔細打量了他一番。
“林擎天，你的勇氣和正義感，讓我深感欽佩；不過，你殺了秦無涯和李天一，確實觸犯了法律；你可有什麽想說的？”
林擎天直視向天問的眼睛，毫不畏懼地說道。
“國師大人，我林擎天行事，向來問心無愧；秦無涯和李天一作惡多端，死有餘辜；我殺他們，是為民除害；如果朝廷和法律要治我的罪，那我無話可說；但我絕不會後悔！”
向天問聽了林擎天的話，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他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對趙無極說道：“趙大人，林擎天雖然觸犯了法律，但事出有因；我看，不如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趙無極一聽，頓時急了：“國師大人，這……這恐怕不妥吧？林擎天犯的是死罪，怎麽能輕易赦免？”
向天問微微一笑，語氣卻不容置疑。
“趙大人，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林擎天雖然殺了人，但他的初衷是為了百姓；如果我們一味地拘泥於法律，而不考慮實際情況，那法律還有什麽意義？”
趙無極被向天問的話說得啞口無言。
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國師大人說的是，下官遵命。”
向天問滿意地點了點頭：“林擎天，我以國師的身份，赦免你的罪行；不過，你以後行事，一定要三思而後行，不可再如此衝動。”
林擎天聽了向天問的話，心中一陣感動。
他沒想到，這位高高在上的國師，竟然會為他說話。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誠懇地說道：“多謝國師大人！林擎天一定謹記您的教誨！今後對付奸惡，一定要三思而後殺，對付邪惡之人，一定要慢慢地殺，穩妥地殺，絕對不能後患！”
向天問臉上苦笑，心中卻是讚許：此子，國家之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