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身為琴酒我鴨梨很大

第40章 劇場或許改變

第40章 劇場或許改變

當我一腳一個將兩個腦殘踹下去後,毛利蘭跟園子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完全沒料到船上還有第三人。

“雷先生!”

毛利蘭鬆口氣,我真心想知道如果工藤新一看到這情景會是什麽表情。

“得、得救了!”

胳膊被劃了一刀,險些被丟下去當魚餌的園子擦把冷汗。

毛利蘭立即包紮好園子的傷口,又擔心的望了望海底。

“他們身上有傷口,鯊魚會……”

“被氣味兒引來,這也是他們要帶著你們的緣故。不用擔心,既然已經下水,他們也沒有機會爬上了再找你們的麻煩。其中的一個應該將另一個當做魚餌,靠近他們夢寐以求的寶藏了吧。”

所以我才多等了一會兒,見他們身上裝備齊全才動的腳。

毛利蘭默默無聲,似乎陷入矛盾。

“怎麽,angel,你不會蠢到敵我不分,連想殺自己的人都救吧。”

“見死不救跟他們也沒有兩樣。”

倔強的女孩頂著嘴,也不知她是真心的還僅僅是看不慣我的冷漠。

“我要下去一趟,你們先回去。”

“等、等一下!”毛利蘭有些著急,“我們分不清方向,也不會開船!”

“哼,那就在原地等著工藤新一來救你們好了。”

我沒多囉嗦直接下水,都到這份上沒有撈到甜頭可不像是我的風格。到水下一看,果然看到水中血腥遍布,兩人中的一個肯定已經受了重傷。既然沒有發現屍體,他們一定是從鯊魚無法通過的縫隙逃走的。我沿著縫隙遊過去,找到了沉入海中的地下城。

“嘖,有氧氣。”

這意味著很可能這裏已經沒有寶藏了。憑借那兩個藏寶獵人的腦殘程度能找到這裏,想必別人也能找到。如果是沉入海中倒也吧,在遼闊的大海之中尋找一個被珊瑚埋藏的失地可謂是大海撈針;但是如果在水麵上——現在,或者曾經是島嶼的地方,那麽就算有什麽值錢的東西也早已被搬空。

我看到開啟的石門旁躺著一具屍體,胸口被機關刺穿。果然另一個人執意帶著他,隻是為試探後麵的機關陷阱。

“嘩啦!”

背後的水聲讓我警惕回頭,毛利蘭從水中爬了上來。

我有些驚訝,畢竟我都說了工藤新一可能會出現,我以為就算那艘小船翻掉她都會守在船上才對。

“抱歉,我還是不放心,請讓我跟你一起行動!我很厲害的!”

我感到一陣煩躁,最終我還是掏出了槍。

“工藤新一沒有告訴過你,不要接近危險嗎。”

她絕對不知道現在的我看起來有多麽的狼狽可笑,麵對一個女高中生,殺人無算的我竟然連拿槍威懾這種事都做出來了,若是讓貝爾摩德他們知道非要笑死過去不可。我琴酒,竟然怕了這樣一個女學生。

毛利蘭搖搖頭:“我隻知道,絕不做後悔的事。”

“哼,傻女孩。”

我收起槍,其實早該知道了。

喜歡上一個可能永遠不會回去的男人,早就知道她就是這樣一個傻女孩。

“在這兒等著,一有情況就原路返回。”

“可是——!”

我看著她,直視她的雙眼。

“你等過工藤新一那麽久,隻等我這一次,好嗎。”

你一直那麽的信任工藤新一,也分個百分之一給我吧,就這一次。

她咬了咬唇,最終沒有跟上。

我驗收了裏麵的東西,果然寶藏早已不存在,隻獨留一艘空蕩蕩的船擱淺在裏麵。這大概是當年渴望出海的女海盜準備的。按理說上麵多少也應該準備一些錢財,以便出海後在需要補給的時候變賣。既然沒有,想必是有人捷足先登拿走了。

想想也是,這個旅遊景點最初開放的時候需要投入不少資金,錢都是哪裏來的?曾經給柯南提供線索的那名寶藏獵人連圖都有,就連兩樣進入門所需的’鑰匙’物品都一件不少的保留在博物館——是的,那個老頭進入過這裏,隻拿走了財寶,捐獻給了這個島。之後將兩個鑰匙交給博物館,作為後人瞻仰這裏遺跡的風向標。

“老家夥,被擺了一道。”

我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薑還是老的辣,一直看著我們跟藏寶獵人的各種行動,那老頭說不定內心在偷笑。

我本想幹掉剩下的海賊,但是有人捷足先登出了手——江戶川柯南,也就是兒童版本的工藤新一從另一條通往這裏的密道趕來。由於我一直喜歡隱身於黑暗之中的好習慣,他沒有察覺我的存在,注意力集中在暴躁喧鬧的盜賊身上並攻擊了他。

我當機立斷,轉身折回去,沒有聽他後麵的推理又引出一個貪心於財寶的蠢貨。你問為什麽?都說了這是死神效應!他所在的地方方圓百裏肯定要出問題,能躲則躲,絕不可以和他同處密閉空間,黴神會上門的!

後來證明我的直覺是準確的,千百年都好好的水下島嶼突然開始冒甲烷,轟隆隆二話不說就開始崩塌爆炸。工藤新一這貨根本就是個行走的大規模殺傷武器!

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最終察覺地震之後,毛利蘭還是衝了回來。工藤新一將兩個氧氣筒給了那作死貪婪之徒,自己竟然一個都沒留。

真是,徹徹底底的一對兒傻瓜情侶,就這麽淹死在水裏算了,我幹脆把他倆一起埋掉。

也多虧了蘭的氧氣有剩下,我最終一手一隻將兩個麻煩的根源弄上海麵。

“柯南!雷!!”

遠處布滿警察的小艇之上,園子朝這邊揮手。

“我不方便過去,先走了。”

我將小鬼遞給毛利蘭,之前園子所坐的小艇應該就在附近,諾亞應該還在上麵。

“可是,雷先生……”

“什麽事?”

我等著她提問,她反倒哽在那裏。

於是我準備潛水離開,她這才終於說下去。

“謝謝,還有……什麽時候能再見?”

我笑了。

“很快。”

我是殺手,工藤新一是偵探。隻要他繼續追查下去,我們總會再見的,很快。

真不像我啊,做出這麽不倫不類的承諾。如今的我跟過去的我,或許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