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魔教聖女殺瘋了(6)
時蕪剛到皇子府,府內就有侍女立刻出門迎接。
姿態畢恭畢敬,顯然把時蕪當做貴客。
應該是得到了上官清的囑咐。
時蕪鎮定自若地走進府邸,看著周圍的人,眼裏閃過一絲暗意,笑著說,“你們好像都很緊張?"
"是......主子吩咐了的,不敢怠慢!”
時蕪點點頭,沒再說什麽,直徑朝大廳走去。
大廳內,站滿了侍衛侍女,時蕪走過去的時候,所有人都齊刷刷地行禮。
時蕪掃視一眼,點點頭示意。
她一坐下,所有人都跟著安靜下來,等待著她說話。
“上官清呢?”
時蕪的聲音幽幽響起,大廳的人一下子又緊張起來,“主子正在處理公事,神醫稍等片刻,馬上就會過來。”
正巧此時微風吹過,時蕪的白色麵紗輕輕飄逸起來,露出過分精致的下巴。
氣氛到這剛剛好。
一些人居然看呆了。
上官清走進來的時候,也被這一幕震撼,呆呆地站在原地。
“五皇子。”聲音清淡,時蕪淺淺地打了個招呼。
上官清呆呆地回神,那雙眼裏帶上點不自知的貪婪,“神醫。”
“你派人準備一下這些東西。”
時蕪遞給上官清一個紙條,紙條上密密麻麻都是昂貴的藥材,每一個拿出去都是價值千金的存在。
上官清看著紙條有些肉疼,皇子府本就奢侈,入不敷出,如今還要準備這些昂貴的藥材。
可是為了自己的怪病,自己付出一切都值得。
等自己坐上最高的位置,所有東西都是手到擒來。
時蕪看著上官清的麵前,嘴角閃過一絲譏諷的微笑。
藥材很快就準備完畢,上官清動用了所有勢力,短短半個時辰就湊夠了這些千金難求的藥材。
時蕪如同丟爛白菜一樣,把所有藥材隨意丟入木桶,示意上官清躺進去。
上官清愣愣地看著時蕪的動作,“神醫,這藥沒有問題吧。”
"我已經提前加了濃縮的藥液,現在就能躺下。"時蕪淡淡道。
上官清猶豫了一下,咬咬牙,終於掀開身上厚重的衣物,鑽進木桶裏。
時蕪看著上官清,唇邊淡淡勾起一抹冷笑。
藥效發作之後,上官清整張臉都漲紅起來,額頭青筋暴起,看起來十分猙獰。
時蕪的眸底閃過一絲揶揄,這些藥材組合在一起,能讓人備受痛苦,受到千刀萬剮的滋味。
上官清的表情越來越痛苦,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
手死死抓住浴桶的兩側,渾身顫抖著,仿佛要把全部力氣用盡才罷休,看起來痛苦無比的模樣。
"神醫,我受不了,救命啊......"
上官清突然發出一陣嘶吼,雙目通紅,看上去格外恐怖駭人。
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苦楚,有一瞬間,他甚至想要放棄。
可是想到自己的宏圖偉業,死死壓製住自己的意識。
他的皮膚變成了暗紅色,就像是中毒了似的,而且看上去還在繼續發紅,看得人心驚膽戰。
時蕪眉峰微蹙,眼神帶上點可惜,看來自己的藥效還是放小了,下次要加大一些劑量。
"神醫,救命啊,求求你了......"上官清的聲音越來越低沉,帶著絕望的哭腔。
他的臉色也變得蒼白如紙,身體更加抽搐。
時蕪眉頭舒展,為了讓遊戲更好玩,她想了想,還是決定試一試,於是從袖口掏出銀針,紮向上官清的穴位。
銀針落入水中,發出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氣氛中顯得尤為刺耳。
就像死神落刀的聲音。
讓人不自覺地心生恐懼。
時蕪看了眼水中泛濫的黑色**,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沒想到這藥材的藥效這麽強烈,看來上官清找的都是上好的藥材。
上官清此刻已經無法忍耐,他的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肩膀,指甲深陷進肉裏。
"神醫......救救我......我受不了了......"
上官清的聲音斷斷續續,他的眼睛裏充斥著血絲,身體劇烈地扭動,想要掙脫束縛,卻隻能徒勞。
時蕪眼神閃爍,隻是冷眼旁觀。
過去了很久。
一切終於恢複正常,上官清慢慢冷靜下來。
木桶裏的水已經涼透,上官清已經虛脫。
時蕪適時出口,給了上官清一絲希望,“這次的治療很是順利,你試試看自己的內力有沒有一點恢複。”
說完,上官清激動起來,已經不顧自己身體的虛弱,迫不及待地聚集起內力。
雖然還是沒辦法發揮出自己內力的十分之一,可他能感覺到身體裏的禁錮少了幾分。
所受的一切苦痛都值得。
時蕪把銀針收回袖子裏,看上去淡漠平靜,仿佛什麽都不曾發生過。
“多謝神醫,多謝神醫!”上官清激動地從木桶裏站了起來,朝時蕪不斷道謝,心裏蔓延上巨大的狂喜。
他的臉色比剛才紅潤了幾分,氣息也比之前強勁了許多,明顯是恢複得差不多了。
時蕪站起身,故作高深地點了點頭。
“你的情況不容樂觀,還需要多進行幾次治療,甚至一次比一次痛苦,你可以忍受嗎?”
淡淡的聲音又透著一股柔意。
讓人不知覺地心生好感。
此刻的上官清,除了感謝時蕪的醫治,心裏起了別的心思。
如果,自己能收攏這樣的人才。
也是自己奪嫡的一大助力。
時蕪看著上官清的眼神飄忽,自然察覺到上官清的心思,不過那些都不重要。
不足為懼的對手甚至稱不上敵人。
看著時蕪離開的背影,上官清一直站立在原地,眼神久久沒有回神。
心裏千回百轉,化為一顆小苗。
假以時日,一定會長成參天大樹。
時蕪剛回到城北的暗巷,就感受到了一陣熟悉的氣息。
輕輕地關起房門,看著自然坐在桌前的上官辭淵。
“哥哥,今天怎麽有空過來。”
上官辭淵幽幽的眼神直視時蕪,似乎想得到一個答案。
“你去了皇子府。”
時蕪沒閃躲,大大方方地承認。
鋪天蓋地的吻落下,帶著惡狠狠的感覺,仿佛要將時蕪吞噬。
時蕪被壓倒在桌子上,她的手抵著上官辭淵的胸膛,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心跳,可是卻忍不住的想要承認。
上官辭淵的吻越來越霸道,他的力道也越來越大,仿佛想把時蕪揉進骨血一般。
“你是我的。”
從第一眼開始,就想融入血液。
一輩子,生死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