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專業拯救黑化聖父

第48章 他站在光裏10

薑落察覺到了他的默認,又笑了笑。

少女曖昧地趴在他的肩頭,溫熱的嘴唇若有若無地在他的皮膚上摩擦,最後像是在等他習慣了,終於吻上了他的唇。

男人清醒地察覺到自己的“呼吸”也跟著加重,在事情還沒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前,他啞聲警告:“薑落……”

“嗯?”黑暗中的少女無辜地朝著他眨了眨眼睛,天真而又嫵媚。

她聲音放得很輕,宛如情人間的繾綣低語:“哥哥,抱我。”

男人呼吸一滯,喉結微微滾動,再睜開眼睛之後,深色的桃花眼裏已經被欲念填滿。

他猛的把少女壓在身下,明明渾身上下多充滿了侵略性,但後者卻絲毫沒有怕,反而伸出手臂,乖順地環在了他的脖頸上。

“哥哥……”

“嗯……”

*

另一邊,牧知節的別墅裏也格外熱鬧。

在他房間裏的**,皮膚白皙的女人雙腿難耐地絞在了一起,表情又難耐又委屈:“知節……知節……”

她也滿頭是汗,臉上皮膚蒼白卻又夾雜著可疑的潮紅,眼神在看向沙發那邊的男人專注看著電腦屏幕的男人的時候眼神幾乎能拉出絲來。

“知節……”

白茶真的覺得,這輩子都再沒有這麽痛苦的時候了,要不是她還有滿腔的恨意在,她真的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薑落……薑落!!

都怪薑落!!

要不是她,她這輩子都絕對不會去碰毒品!!!

白茶真的恨得要死,咬緊了牙關,但一想到這個時候對方應該也跟自己一樣的痛苦,她心裏莫名就生出了無限的快意。

哈哈哈哈哈哈。

活該!!

薑落!!活該!!!

她都沒忍得住,笑出了聲,但是很快,又難耐地呻吟出口。

好想……好想要。

“知節……”

女人的聲音幾乎就要滴出水來,是個人都聽得懂她話裏麵的意思。

她的聲音又嬌又媚,帶著濃濃的潮氣,又是這樣的表情,很少有男人能抵擋得住。

要是在平時,牧知節確實不會委屈自己,送上門來的肉都不吃,他又不是腦子有病。

但是現在,他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的白茶,對方叫得緊了,才稍微出聲敷衍:“茶茶,不是我故意想折磨你。”

“你也是知道這個藥的藥效的,你隻有自己把它的癮忍過去,你才能勉強戒斷。”

“誰讓你不聽話呢,”他喝了口水,視線還是黏在電腦屏幕上,“本來都沒打算讓你碰的,是你自己衝上去就吃了。”

可這明明就是為了你呀!

白茶委屈極了,但是又知道他說的是實話,隻能嗚咽著應了一聲,忍著欲望絞緊了雙腿。

知節在做正事。

她不能太任性。

……事實上,她想的也沒錯,牧知節確實是在做正事。

他在看薑落房間的監控。

少女和白茶同時吃下毒品,一整個白天都表現如常,到晚上的時候肯定會毒癮發作。

他饒有興趣地看著薑落跟平時一樣,正常洗漱完之後躺在了**,然後身體裏的痛感像是慢慢展現出來,臉色逐漸變得蒼白。

但是很有意思的是,她和白茶明明吃的是一樣的藥,白茶恨不得哭喊得整個別墅的人都聽到,要不是他把這女人的手已經掰折了,她還不知道要做出些什麽蠢事出來。

薑落就不一樣了,要不是臉色蒼白得跟紙一樣,還有滿身的大汗,完全看不出來她正難受著,就跟睡著了一樣。

很厲害這小姑娘。

這種毅力,倒是讓他想起了之前的那個條子。

說是緝毒大隊的隊長,叫什麽……陸延?

記不清了,不過人還挺耐造的,不管他是用鹽水沁過的鞭子打,還是用刀割,還是直接給他注射毒品,然後看著他毒癮發作,他也是這樣,堅持著一聲不吭。

說真的,這人如果不是條子,那他真是費盡了自己的所有,都得交這個兄弟。

可惜他是警察。

警察就沒辦法了,眾所周知,這群人是最不要命的,為了所謂的信仰什麽都不怕,也不知道有什麽好處。

嘖嘖嘖。

他靜靜地看著屏幕裏麵的薑落,隻覺得現在獲得的愉悅感比當初為了找刺激,吸毒的時候都更甚。

他盯著看了好久,最後在少女身上的毒癮好像終於被她強忍著,退下去了之後,他才心滿意足地準備關了電腦。

但還沒動,他就倏地又被裏麵的人吸引了目光。

少女的身姿柔軟,身上的睡衣雖然過於保守,就像是那種高中生小孩兒的長袖長褲,但這會兒被汗水打濕了,她完美的曲線被展現的一覽無餘。

她不知道在幻覺裏看到了什麽,身姿窈窕曖昧地坐在床位,像是那裏真的有一個人一樣。

“哥哥。”

他看到她紅潤性感的嘴唇動了動,大致分辨得出來她說的是這兩個字。

然後,他看著少女和不存在的人接吻,濕紅的舌尖在嘴唇間若隱若現。

幾乎是瞬間,牧知節的眼神就變得幽深,某個地方也很快起了反應。

欲念來得又凶又猛,他甚至都坐不下去了,快步走到床邊,把**的女人撈起來接吻。

啊?

白茶愣了愣,反應過來以後迅速回應他!

她就知道!

她麵色潮紅,愉快地想。

牧知節就是喜歡她的!就不可能人心讓她經曆這種痛苦!!!

很快她就又被壓到了身上,男人的性欲來得很快,甚至都來不及做前戲,就急哄哄地進去。

他沒有看到身下女人幸福依戀的眼神,腦海裏,全都隻是另一個女人的臉。

薑落……

他一定要得到她!!

*

薑落再醒過來的時候,外麵的天色已經大亮了。

很奇怪,她昨晚上瘋得厲害,做完之後就沉沉地睡了過去,但是這會兒,身上和**都很清爽。

她鹹魚癱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回神,睜開眼睛看了兩眼才發現,**用品和她身上的睡衣都已經被換過了,弄亂弄髒的東西都被收拾得幹幹淨淨。

但就是男人不見了。

總不可能睡了之後不認賬叭。

薑落低聲嘀咕了兩聲,然後才慢吞吞地把自己從**撿起來,去洗漱。

這個毒癮確實難熬,看起來她昨天晚上算是過去了,但實際上,這個癮絕對不止是發作一次,後麵肯定還有別的。

但是也挺劃算的,牧知節那邊應該算是徹底相信她了。

她想得沒錯,牧知節確實已經差不多信任了她,沒兩天,就告訴了她下一次大交易的消息。

這次的貨物是一大批新型毒品,是她和白茶吃的這一種,貨物很多,價值不菲,涉及的錢加起來大概有好幾個億。

牧知節也沒說別的,隻是說要親自去走貨,問她要不要跟著去玩兒。

薑落當然得去,完全沒有猶豫,直接點頭。

也不知道從哪兒得知的消息,她家白月光一連幾天都沒有出現在她麵前,牧知節這句話一說,這人就又半夜冒了出來。

看到他的時候,薑落正剛剛洗完澡,穿著睡衣從浴室裏麵出來。

看到陸延,還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然後就手指微微一動,一團空氣被光速彈出去打在天花板上的監控上。

監控鏡頭發出“砰”的一聲,接著它的信號燈閃了閃,很快熄滅。

薑落滿意了,這才走過去挨著男人坐在沙發的扶手上:“哥哥,你是渣男嗎?睡了不認賬?”

陸延輕咳了一聲。

少女剛從浴室裏出來,身上都帶著濃濃的水汽,皮膚白裏透紅,看上去像極了一顆剛剛成熟的水蜜桃。

他很快就聯想到之前晚上發生的事情,意識到自己在胡亂想些什麽,暗罵了一聲,十分生澀地轉移話題:“牧知節要帶你出去做生意?”

“嗯,”說到這傻逼東西,薑落就不太高興了,沒什麽精神地,像隻妖精一樣趴在他身上,“對呀。”

“交易的貨物就我前幾天吃的那種,確實勁兒挺大的,”薑落的眸色稍微沉了沉,但語氣依舊雲淡風輕,“聽他的意思,應該交的貨挺多的。”

陸延抿了抿唇,低聲道:“注意安全。”

薑落的注意力又被拉回到他身上,跟沒長骨頭一樣地趴在他懷裏笑:“我知道的哥哥。”

“你想去嗎?”

陸延微微一怔。

他從恢複意識的時候就在這裏,最開始還活著的時候,他隻知道這是毒梟牧知節的地盤,後來才漸漸知道了這是他的老巢。

但是知道了又有什麽用呢,不知道為什麽,他費盡了力氣,都沒有辦法從這裏走出去一步。

這一整個大莊園,占地數不清的廣,都是牧知節的地盤。

他可以在其中隨意走動,但是卻走不出去一步。

就跟傳說中的縛地靈一樣。

少女問這話,完全就是毫無來由。

他唇角溢出了一絲苦笑,剛準備解釋自己去不了,卻又猛然想起了什麽,抬起眼眸。

不對,不對。

他已經變成鬼了,薑落都能看到他,就足以說明她不是正常人類,而且剛才又露了那一手……

她是那種小說裏才有的真的道士?!

他不能出去,但沒準兒薑落可以帶他出去!!

薑落微微一笑,臉頰邊上的酒窩淺淺,說的話卻有些惡劣:“你求我呀,學長?”

原主和陸延是一個學校一個專業出來的,見他學長也沒什麽不對。

但是出乎她預料的,男人半分都沒有猶豫:“求你。”

這樣就不玩兒了呀。

薑落不太滿意:“就是這麽求人的呀哥哥?”

她的語氣黏糊糊的,這會兒窩在男人懷裏,手指不太規矩地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他的喉結。

也不帶什麽曖昧色彩,更像是一隻任性的小貓。

陸延被自己的腦補笑到了,唇角揚了揚,然後垂眸,冰涼的嘴唇輕輕地在少女的額頭上碰了碰。

啊,這。

薑落都被他純情得愣了愣,過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伸手去碰被他親到的地方。

“行叭,”她的聲音很小,聽起來像是小貓咪被摸舒服了的咕嚕聲。

“這也還是不夠哦,當做是定金,後麵再還我。”

陸延覺著有些好笑,點了點頭。

薑落終於從他的懷裏爬起來,手腕微微一抖,手裏麵就多了一把油紙傘。

油紙傘的傘麵是血紅色的,盯著看得久了,竟然能給人一種血液正在流動的感覺,上麵有些銀色的暗紋,仔細辨認之後,才能發覺是畫的彼岸花。

它周圍掛了一圈流蘇,上麵錯落著銀色的鈴鐺,薑落手指微微一抖,鈴鐺就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這把傘,要是正常人看過去,可能隻會覺得它有種詭異的美感,但是陸延,這個時候隻覺得完全移不開眼睛,像是這東西上麵有什麽在吸引著他的靈魂。

薑落輕嘖了一聲,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在傘上麵拍了一下:“老實點。”

陸延:“……”

更詭異的是,那種詭異的吸引力居然就這麽沒有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竟然覺得能在一把傘上麵看出來委屈。

陸延:“????!!!!”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薑落慢吞吞地撐開傘,“把你自己放進去。”

這怎麽放進去?

陸延都是懵的,但是他看了一眼薑落,確認對方說的話不是在開玩笑。

然後他轉眸又看向了那把傘,嚐試著把自己“放”進去,沒一會兒,他竟然真的就“進”到了傘裏。

這是一種很神奇的狀態。

傘裏麵什麽都沒有,但是他卻覺得這把傘好像成了他的軀殼,就像沒死之前的身體一樣。

陸延大為震驚,又把自己從傘裏麵取出來。

這會兒,他再看傘的時候已經什麽感覺都沒了,甚至還有些……親切?

像是看自己的屍體一樣。

——不是,這是什麽鬼比喻。

陸延定了定神,“我……藏在這把傘裏出去?”

薑落搖頭,手腕再抖了抖,再看過去,傘已經消失了:“不用。”

“你隻要不離我太遠,都可以。”

陸延應了一聲,完全沒覺得有什麽。

但是這點小事說完了,薑落覺得就該說點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