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陰間的老公

第33章 窗外是誰

第33章 窗外是誰

別說是不是真的中招了,我連自己究竟還有沒有經過人事也不記得了!

這算什麽事啊?有糊塗的,可哪裏有我這麽糊塗的!春夢是了無痕,身體怎麽倒是有了反應?

對了,處女是怎麽看來著?自己能分辨出來嗎?我是心亂如麻,那一次……是在衛生間,如果是在**, 最起碼能看一看床單,可是在衛生間的話,那什麽痕跡也不會留下來啊!

因為那個契約,程恪能依靠著我,跟活人一樣的出現,他的手,他的腳,都是看得見摸得著,所以,他會不會……

“陸蕎?”還在發呆,程恪的聲音已經響起來了:“怎麽這麽久?”

“來了來了。”我心裏一緊,趕緊把身上的水擦幹了準備出去,可是程恪來去如風,早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了衛生間裏,把毛巾包在了我頭發上。聲音響在我耳畔,低沉又清越:“我給你擦。”

我身上又是一顫,趕緊往後麵縮,要不要,問問程恪?

可是這話,我要怎麽開口?

“你那一次,有沒有把我吃幹抹淨?”

我……我好像說不出來!再說,他會怎麽回答?是,那我豈不是要懷上個鬼胎?否,大姨媽難道去度假了?我一直準的不能再準,從來不用勞心的!

“你還在害怕?”程恪帶點心疼,將我擁在了那冰冷的懷裏:“我在

。”

我確實在害怕,可是你在不在,我也一樣的害怕!

一顆心跳的跟打鼓似的,找了個借口,回房打開了電腦,搜了一下“怎樣分辨處女”,答案是五花八門,什麽點守宮砂,看兩腿之間的距離,皮膚的色澤,眉毛的形狀,沒有一個靠譜的。

當然最科學的,還是去醫院,但是到了醫院,怎麽跟醫生說?

“請您看一下,我是不是處女,有沒有懷孕,為什麽大姨媽不來了?”

會遇上什麽樣的眼神啊!會被當成什麽人啊!我這是個什麽命啊!

對了,不管是不是處女,買個驗孕棒,不就知道了!幸虧還沒慌成傻子,好歹還殘留了一點清醒的意識。

“程恪,我去買點東西……”

“我帶你去。”程恪理所當然的說道。

帶著他,怎麽開口?

還是網購買個同城件吧!於是我搖了搖手:“也不是特別著急。”

程恪擰著眉頭:“你看上去,有點怪。”

“你多心了。”我重新開了電腦,慌慌張張的定了驗孕棒,物流顯示明日送達,我這一顆心糾糾纏纏的,比高考前夕等成績還緊張一些。

雖然冥虱發作了起來,我這條命也就丟了,根本也不用想那麽多,可誰不知道好死不如賴活著?既然有活下去的希望,那這就是大事

輾轉反側,眼睛也沒合上,到了半夜,程恪該出去的那個時候,他竟然真的沒有出去。

我豎著耳朵聽動靜,總疑心,他出去的時間那樣的精準,一定是具體的某件事情,可是他說不去就不去了,更是讓人疑心。

“當當當……”十二點一到,客廳就傳來了敲打玻璃的聲音,我心裏一下子有點發緊,程恪似乎看了看我,我趕緊裝睡,程恪就起來去了客廳。

我躡手躡腳就起了床,在門縫裏一看,程恪打開了落地窗,像是跟外麵的什麽東西交談。

能在十八樓的落地窗外麵跟人交談的,想想也知道,是個什麽來路。

可是外麵的天色黑沉沉的,我除了程恪的背影,什麽也看不見。

難道,他午夜時分,都是與人相約,今天他沒去,對方倒是來了?

“還是因為長生……”

模模糊糊的,我聽見了這麽一句話。

莫名其妙的,我覺得有點耳熟,長生究竟是個什麽東西?是不是以前聽說過?

“以後不要再來了。”程恪清越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這是最後一次。”

這是要結束對話了?我趕緊逃也似的回到了**,調勻了呼吸。

程恪回到我身邊,又習慣性的摸了摸我被子蓋好沒有,忽然歎了口氣。

他冰涼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輕輕說了一聲:“對不起。”

我心頭一震,這是什麽意思?

隻覺得,他身上的謎團,越來越多了。那個跟程恪交談的,究竟是誰?

第二天一早,快遞來了,我趕緊趁著程恪不注意,簽收了,拿到了衛生間裏麵,雖然驗孕棒顯效隻需要幾秒鍾,可是那幾秒鍾,對我來說,比漫漫長夜還要難熬。

終於,效果顯現出來了,一條杠

我哆哆嗦嗦的摸到了驗孕棒的外包裝,對比了好幾次,這才終於確定了,是陰性,沒有懷孕!

這種喜悅,好像漫天的煙花一起爆裂了開來,整個世界都變得五彩繽紛,豔麗奪目,覺得自己,好像重獲了新生!

不過,那一次,程恪究竟有沒有對我……還是一個謎。

隨手拿起了驗孕棒的包裝想要扔掉,忽然目光落在了一行字上:“月經推遲七天之後效果準確。”

我的心一下子又沉了下去,大姨媽推遲具體幾天,我根本不知道,難道,查早了,根本查不出來?

我是真的受不了這個煎熬了,豁然站起身來,去臥室換了衣服:“我……我要去一下醫院。”

程恪陪著我到了醫院,一見掛號掛的是婦產科,他英挺的眉頭就皺起來了,我也不去看他的臉色,反正婦科的診療室男士止步,就先一步自己鑽了進去。

“醫生,我大姨媽不來……但是驗孕棒還沒查出來。”

“先去做個b超。”醫生給我了一張單子。

躺在了b超室裏,肚子上塗了涼涼的一層東西,那冰冷的金屬片順著我的肚子遊走,我的心跳的從來沒有這麽厲害過。

照b超的兩個女醫生倒是非常可親,但我還是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即將被宣判的死囚,很有一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絕望。

一個醫生好像是記單子,正低著頭,另一個醫生側著頭,才往機器裏麵一看,忽然“誒……”的驚叫了一聲,我趕緊抬起頭,隻見那個醫生像是受了什麽驚嚇,一張臉頓時煞白,手也禁不住的抖了起來,胸膛劇烈的起伏著,趕緊碰了碰旁邊的那個醫生。

第二個醫生不明所以的抬起頭,盯著那屏幕,臉色一下子也變了,居然,也像是十分驚駭!

兩個醫生看看屏幕又看看我,忽然一起跌跌撞撞的出去了,神色匆匆的,看樣子是驚恐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