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我的手疼
第156章 我的手疼
這是怎麽回事
我從小數學就不好,可是10以內的加減乘數還是勉強可以掌握的,加上這又是掰著手指頭數出來的,實在是匪夷所思
一張張臉孔全是熟悉的,唯獨數目就是對不上
“現在咱們之中混進來了一個。”劉老太太說道:“把他找出來。陣就破了。”
“找怎麽找”龔貝貝眨眨眼睛:“要不然,吹火”
“吹火”我也聽說過,姥姥也曾經給我講過,說是如果一群人裏麵,莫名其妙的多出來了一個,又沒人分得出來多的究竟是誰,那就是混進去了想和人一起玩兒,甚至是找替身的鬼,一定要盡快把那個鬼給驅逐出去,否則的話,等人數重新變回來的時候。那其中一個活人,已經被找替身的鬼給占了,其他人都不會知道。
驅逐之前當然是要找到那個鬼的,找到的辦法。就是用一根佛香點著了,幾個人輪流去吹那香,誰吹下去,香的煙沒有波動,那就是鬼。
“那隻能用在了活人的身上。”劉老太太不屑的王樂龔貝貝一眼,說道:“現在有兩個鬼,怎麽試”
龔貝貝一想也是,程恪和老太太鬼肯定是吹不出來,就隻好不吭聲了。
是啊,活人還好說點,我們本來就都是養鬼師和鬼,大家身上都有陰氣,程恪和老太太鬼也沒有影子,實在有點讓人抓瞎。
於是不知不覺的,大家莫名其妙的把眼光全投到了程恪的身上。
程恪薄唇一勾,說道:“可以等他自己出來。”
“他怎麽出來”羅蔚藍是個滿頭霧水的樣子:“好不容易瞞過了這麽多雙眼睛混進來。他能那麽容易出去嗎”
程恪隻是走到了一張桌子旁邊,將桌子上麵的一個便簽本和一枝筆拿出來了,說道:“你們各自,在這裏把自己的名字寫下來。”
說著,他取了八張紙,先把自己的名字寫下來了。
程恪握著筆的樣子非常好看。我第一次看見他的字體,修長的,微微有點傾斜,一筆一劃全工整,字如其人。
我就也跟上去,把自己的名字也寫上去了,接著是羅蔚藍,龔貝貝。魏九爺,魏九爺的鬼,?還有劉老太太。
不大一會,八張紙全有了字跡。
“我來念名字,”我還沒來得及看那八張紙上寫的是什麽,程恪已經把八張紙收攏在了一起:“念到了誰,誰應一聲。”
眾人答應了。
他陸陸續續的把名字念出來,我們每個人都應了一聲,七張紙用完了的時候,我們每個人都應完了。
隻剩下最後一張紙了,程恪剛要念,?正這個時候,忽然那個餐廳裏麵,傳來了一陣移動桌椅的聲音來。
那個聲音,好像有人要拉開了椅子,坐在桌子上去吃飯一樣。
程恪聽見了,轉身到:“先看看,那第十個是誰。”
我不太明白,他說的是宅子裏麵的鬼,還是那個湊數的主謀
但是沒有別的法子,我就也跟上去了,剛想去問問程恪最後那張紙條上寫的是什麽,龔貝貝忽然拖住了我的手。
我回過頭望著她:“你幹嘛”
“咱們中間混進來一個找替身的,你不怕”龔貝貝的臉色很難看:“它就在咱們中間。”
我經曆過的比這個可怕的事情太多了,就隨口說道:“你不是養鬼師嗎本來就是跟鬼打交道的,有什麽可怕的。”
“可是我覺得”龔貝貝壓低了聲音:“四周圍的人,都有嫌疑要害自己這個感覺很不舒服。”
“是啊,換了誰都舒服不了。”我就寬慰道:“不過等一下,程恪一定會順順利利的給找出來的。”
“可是”龔貝貝說道:“為什麽程恪現在不將那個鬼給找出來,非要等著多拖一陣,不就多一分危險嗎”
我估摸著,程恪之所以不那麽著急的將那個混在裏麵的鬼給找出來,是想著留著這個陣法,去找那個立陣的人。
因為陣法不破,立陣的人也跟我們一樣,就被困在了這裏出不去,而陣法一旦破了,立陣的人也可以順勢溜走了,就不好找了。
也就是說,程恪應該已經胸有成竹,知道多出來的那個人是誰了。
這個道理,估計除了龔貝貝之外,誰都能看出來,所以不管是羅蔚藍還是劉老太太還有魏九爺,全都是神態自若的樣子,就連那些劉老太太手裏的地猴子,也都是十分乖順的樣子。
我想跟她說明白,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留個心眼兒合適,就說道:“我也不知道,咱們隨大流跟上去看看就行了。”
龔貝貝就是不肯鬆開我的手,一路膽戰心驚的握著我,跟開始的時候那個豪氣幹雲的樣子真是一點也不一樣了。
估計著,?她的養鬼術,也都是在有人陪同的時候學會的吧,肯定沒有根我一樣,單獨去麵對過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走著走著,那個餐廳就到了,餐廳裏麵的桌椅全是拉開的,正好拉了八個椅子出來。,看著那個樣子,像是想讓我們坐下去一樣。
而程恪,居然真的大模大樣的就坐下去了。
眾人見狀,也都照葫蘆畫瓢,將八個椅子坐滿了,雖然隻有七個人,卻根本沒看見空餘的椅子。
真是奇妙的經曆,能氣死數學家。
正這個時候,“嗞咕”的一個怪聲音給響起來了,我低頭一看,隻見那個長長的橡木桌子底下,滾過來了一個圓圓的東西。
那個圓圓的東西,不就正是之前的那個點著散魂香的香爐嗎
果然,那個用長生來“釣魚”的,就在這裏
在場眾人除了我,沒人看見過那個香爐,我正想將香爐撿起來的時候,想起來香爐賜給我的那個烏龜,有點猶豫那玩意兒會不會再來傷我一下,就這麽一瞬間的遲疑上,忽然我手上的那個烏龜形的傷口,一下子刺痛了起來
我當然還記得程恪叮囑過我什麽,趕緊拉住了程恪的手:“我手疼”
程恪卻挑起眉頭,問道:“你的手怎麽了”低乒巨才。
我瞬時就愣住了。
他不可能會忘記那個烏龜的事情。